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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葡萄牙寻幽(1)

葡萄牙,是欧洲伊比利亚半岛上的一个国家,葡萄牙的西部和南部是大西洋的海岸,北部和东部邻近西班牙。“葡萄牙”在拉丁语中有“温暖的港口”之意,是欧洲大陆边缘的一个美丽国度。

第一节“七丘城”——里斯本

如果说葡萄牙狭长的国土就像一艘停泊在大西洋畔的古老帆船,那么里斯本就是它一扇明亮的舷窗。由于它坐落在多罗河入海口北岸的7个山丘上,所以又有“七丘城”的美称。

里斯本不大,却是一个非常适合漫步的城市,建筑物中点缀着许多特色公园和咖啡厅。该市的历史古迹类景点,如大修道院、宫殿和城堡等都保存完好,非常值得前去探个究竟。此外,还有奇亚多区、罗西欧广场、阿尔法玛区等比较繁华的闹市区……市郊的贝连虽然距离里斯本有点远,但却聚集相当多的博物馆及纪念碑,保存有葡萄牙帝国的光荣,从维护良好的博物馆及古迹上,可以怀想当年帝国的兴盛及奢华,是里斯本之旅必到的景点。

1.昔日航海家的梦想

里斯本是葡萄牙的首都,是葡萄牙最大的海港城市,位于欧洲大陆最西端的伊比利亚半岛,濒临大西洋,北面为辛特拉山,是典型的海洋城市。在16世纪大航海时代,里斯本是当时欧洲最兴盛的港口之一。里斯本最大的河流特茹河流经城市南部注入大西洋,受大西洋暖流影响,里斯本气候怡人,冬不结冰,夏不炎热。据葡萄牙报纸《快报》对生活水平的统计,里斯本是全葡萄牙最适合居住的城市,因此该城聚集众多人口。里斯本西部大西洋沿岸的美丽的海滨浴场,是葡萄牙着名的旅游区,每年吸引着世界各地旅游者。

公元400年前里斯本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中心,十五世纪末,瓦斯科·达·伽马发现通往印度的新航线,葡萄牙航海探险家们的足迹遍及亚洲、非洲及南美洲,自此以后葡萄牙首都变成欧洲最富裕的城市之一,葡萄牙成为了世界强国。1143年葡萄牙建立独立王国,直至1255年里斯本开始成为葡萄牙帝国的首都。不过由于政治经济环境的衰败,近几世纪葡萄牙已逐渐淡出国际舞台,里斯本也在大众焦点中退身而出。如今首都里斯本是葡萄牙最大的旅游城市,里斯本至今还保存着许多固有传统,持续修复翻新那些极具历史性意义的建筑和雕塑,因此使里斯本中世纪的街市景观得以保存下来。

葡萄牙人夸张地说,没有看过里斯本的人等于没有见过美景。这座水滨城市里最好的大街位于太加斯河口,太加斯河流向大西洋,并形成一个名为“槁之海”的内陆海,它是世界上最壮丽的自然港口之一,历史上的大航海家无不在此启航,这里成为他们追逐梦想的起点。当年,一只不畏惧风浪的舰队从这里扬帆起航,造就了一个神话般的伟大贸易帝国,今天,她又归葬于大海。

耸立在德古河畔的航海家纪念碑,记载着葡萄牙昔日航海家们征服海洋的梦想。航海纪念碑造型优美、宏伟壮观,远看好像航行在碧波万顷中的巨型帆船。碑上的浮雕,再现了当年葡萄牙航海家周游世界、搏击风浪的英雄壮举。纪念碑就像驶向大西洋的古老帆船,立于船头的是当年葡萄牙国王的第四个儿子亨利亲王,正是他让人们相信,世界远比欧洲和地中海大得多,而他运用太阳星相测定航线和修造新型的帆船,使航海家们将远洋的梦想成为可能。站在亨利亲王后面的是发现欧洲至印度航线的达·伽马,而位居第四、手里拿着地球仪的则是哥伦布,虽然他是西班牙人,但却是在葡萄牙学会航海技术的,当他发现美洲新大陆返航时终于在里斯本登陆后,立即轰动了整个欧洲。

纪念碑前广场的水泥地上,能工巧匠们用黑白相间的大理石铺成了一幅巨大的世界航海图,清晰地标出了葡萄牙航海家远航世界各地的年代、地点和航线,使游人对葡萄牙航海史一目了然。它记述了当年葡萄牙人航海探险、发现新大陆的历史。远处云雾中横跨德古河的“4·25”大桥,它全长2300米,如今是欧洲最长的斜拉桥。

沿着德古河,我们漫步来到贝伦塔,这是一座有着近500年历史的古城堡,是葡萄牙有名的地标,也是里斯本的象征,它见证了里斯本昔日曾有过的辉煌。如今它已被辟为博物馆,首层还陈设有当年的大炮和炮台。

寻着航海家的足迹,我们从德古河来到热罗尼莫斯修道院。我想它也许是里斯本最漂亮的建筑了。修道院建于1502年,是16世纪初期典型的曼努埃尔式大教堂,里面安葬着葡萄牙着名的航海家达·珈玛,他的石棺上还刻着当年航海的标记。

2.古调四散的文明老城

里斯本独特的滨海风光,白色的房子、红色的屋顶以及记载着曾拥有辉煌的中世纪古老的街道、城堡,使里斯本显现出与其他城市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和美丽。

1755年11月1日年里斯本发生大地震,这是人类史上一次破坏性最大和死伤人数最多的地震之一。大地震后随之而来的火灾和海啸几乎将整个里斯本付之一炬,同时也令葡萄牙的国力严重下降,殖民帝国从此衰落。里斯本有许多纪念塔和纪念碑,在骄阳底下,里斯本骄傲地展现她的宫殿、教堂以及跨越七座小山的老街。虽然老街慢慢地褪色,但是依旧让人记起当年的黄金时代。

贝伦塔是里斯本乃至整个葡萄牙的黄金时代的象征性标志。当时经由航海所运回的黄金、白银、宝石、丝绸、香料、珍奇植物和诸如活犀牛等动物都在这座了望塔附近卸下船来。位于大西洋岸边的贝伦塔,建于16世纪初期,涨潮时,犹如浮在水面上的海市蜃楼,景色动人。

贝伦塔前的热罗尼莫斯修道院是流行于16世纪初期的曼努埃尔式建筑的典型,气魄宏伟,雕刻华丽。院内有全国知名人士的墓地,葡萄牙航海家达·伽马和着名诗人卡摩安兹就长眠于此。庞包尔广场是为纪念庞包尔侯爵重建里斯本作出的巨大贡献而建立的,广场的中央竖立着庞包尔侯爵的雕像。里马广场位于市中心,16世纪时曾是王宫所在地。广场很大,面向德古河,三面环绕着黄色的市政大楼,市政大楼中间耸立着高大的凯旋门。广场中央竖立着约瑟一世的铜像,1143年正是他赶走了北非摩尔人建立了葡萄牙王国,铜像把他当年的雄姿定格了下来。

穿过精雕细琢的凯旋门,就到了里斯本着名的拜萨商业步行街,街道两旁挤满了各类小店和门口贴满信用卡的高级餐馆和咖啡屋。街西面有一座古色古香的铁塔圣朱斯塔升降机,100多年来他仍在默默地为里斯本把人们从步行街送至高地区。这个升降机也有一定的来头,它出自巴黎埃菲尔铁塔的设计师埃菲尔之手。升降机高地区的出口是卡尔摩修道院,1755年大地震时被破坏后,至今仍保存着一种古典的废墟美,现在已被辟为葡萄牙考古博物馆。

与步行街相连的是里斯本最繁华的自由大道,大道旁绿树成荫,致使自由大道享有里斯本的香榭丽舍大街的美称,大道尽头便是里斯本最大的绿地爱德华七世公园。公园依山丘而建,法式庭园,幽雅清静,山顶是个大喷泉,并可眺望自由大道与德古河。

里斯本的其他着名博物馆还有马车博物馆、考古博物馆等。马车博物馆内收藏有16至19世纪中期皇家的各种马车,如四轮马车、御辇、轿式大马车以及双轮轻便马车等。14世纪建立的卡尔马教堂,现已辟为考古博物馆。民俗和艺术博物馆,展出现代和古代的装饰和民间艺术等。

新城区来到里斯本的老城区阿尔法玛,仿佛又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全然感觉不到大都市的匆忙和嘈杂,陡峭狭窄的街道和古老的房子,仿佛还透着中世纪的气息。行走了上百年的有轨电车顺着窄窄的街道缓缓地爬上爬下,不时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而街道两旁许多小杂货店,还保持着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模式,几乎没有整齐的货架,到处堆满了食品和日杂用品,有些食品店门口小小的橱窗内摆满了海蟹、海虾等各色海味,炸鱼、烤肉的香味从后面的厨房飘散到街上,充满了诱惑。

早在摩尔人统治的鼎盛时期,阿尔法玛曾是贵族的住宅区,1755年里斯本大地震中被夷为平地后成为贫民区。现在,这里又成为了里斯本最具葡萄牙民间风情的地方,餐厅、酒吧、夜总会比比皆是,是享受里斯本夜生活的好去处,有些酒吧还可以欣赏到当地一些着名民歌。

阿尔法玛狭窄的街道一直通向山顶的圣乔治城堡,这座建于罗马时代的古城堡曾是葡萄牙国王和王后的居所,入口处矗立着阿方索胜利时的雕像。这里是里斯本的制高点,从城堡的天台上俯瞰这座城市,色调深浅不一的红瓦顶房屋和浓淡不同的绿色树丛交相辉映,景色十分优美。

居阿尔法玛区最高点的圣乔治城是观光客绝对不可错过的景点,从这里看下去,里斯本及海洋美景尽收眼底。公元5世纪西哥特人建城,9世纪时回教徒扩建,14、15世纪时此地是皇家游乐之地。从大教堂顺着步道上的黄色城堡记号就可到达。

第二节波尔图的历史陈酿

波尔图坐落在多罗河河口,是葡萄牙的第二大城市,多罗河蜿蜒穿越整个波尔图城。城中着名历史建筑众多,同时波尔图是多罗河上游葡萄酒的集散地,品质甘醇的波尔图葡萄酒被誉为葡萄牙的“第一大使”。

1.城市残留的世纪繁华

和里斯本一样,波尔图也是个适合步行的城市,有轨电车足以载着你游览整个城市,来来往往的有轨电车顺着窄窄的街道爬上爬下,交叉电缆的吱吱声成了波尔图最闲适的心跳。18世纪时波尔图也有过无可比拟的辉煌时刻,它曾经作为葡萄牙一个重要港口,通过大西洋把一桶桶波尔图酒运到英国人的酒吧。虽然如今葡萄牙的国力已经日渐褪色,但小城华丽的临街商铺,随处可见的上世纪初艺术风格的建筑,都在印证着美酒带来的财富与荣耀。驻足街角,各个时期各种流派的建筑:罗马式、哥特式、新艺术风格等等,葡萄牙几世纪的繁荣仿佛从眼前呼啸而过。

水蓝瓷砖专属于葡萄牙的风情,道路两旁布满的水蓝瓷砖尽情地显示城市经由海洋远足带回的珍宝,新航路让瓷器成了欧洲最珍贵的礼物。葡萄牙最早的瓷砖是承袭摩尔人的形式,它的矜贵正在于每块瓷砖上的图案都要由手工绘制,所以瓷砖是上流人士身份的象征,装饰的瓷砖愈多,地位愈是不凡。直到17世纪掀起的瓷砖风潮,平民才开始大量运用瓷砖来装饰屋外屋内的墙壁,让整个葡萄牙都变得迷人起来。

波尔图满壁水蓝色的瓷砖像扑面而来的海风,而这淡淡的水蓝,渗出了一个古国曾经的斑斓。后来,葡萄牙连人行道、马路、斑马线都是黑白花岗石拼凑而成。游走在瓷砖博物馆和佛隆特拉伯爵宫,那一幅幅大型瓷砖墙更是叫人惊绝。墙上的图案丰富细致得犹如一幅幅历史绘本,记录了葡萄牙辉煌时期的种种生活面貌,打猎、经商、宗教、航海等等。海上明珠的风华,被完好无损地保存在这里。

波尔图老城永远是蓝色调的,蓝色瓷砖的老房子静静地矗立在中世纪风味的街道上,水蓝的瓷砖绝美得如同绘画,诉说着这个国家曾经的繁荣,房子周围延伸着铺满碎瓷片的小路,像是脚下溅起的蓝色波浪。在这里,深浅不一的蓝色渗入葡萄牙人的生活,如葡萄牙人忧郁的本质。

探索这座城市的最佳起点,首推昔大教堂。教堂筑在小坡之上,为哥特式及巴洛克式的混合建筑,大门及祭坛本身是华丽的巴洛克风格,祭坛右侧的回廊和正面的玫瑰窗则属哥特式,最引人驻足的是在中庭里哥特式墙面铺饰的蓝白瓷砖。再往北走,圣奔托火车站又是另一幅蓝白瓷砖的艺术。车站的旧址原来是一所修道院,1916年才修建成为今日的交通点。

波尔图就在多罗河的入海口,穿城而过的多罗河的确是最具魅力的风景。4世纪时这里便已有人居住,当时是一个商业港口。古老城市依山而建,直至12世纪城市逐渐形成了如今的文化区-商业区的两区模式,文化和商业各自行走在这座城市的两边,并行不悖,相得益彰。

河水清澈透碧,海鸥在低空翱翔,载着巨大橡木酒桶的扁舟泊在浅水处,宁静如画;更高处是横跨两岸的钢材铆钉的巨大铁桥;北岸,沿河一侧几乎全是餐厅或酒吧,装修得朴素自然,古老的红顶房屋鳞次栉比,各类建筑逐层攀爬至山顶;南岸,则遍布着波尔图驰名世界的各大酒厂的酒窖,值得前去一探究竟。

2.阵阵来袭的馥郁酒香

波尔图被称为“酒都”,其主要标志是坐落在多罗河畔绵延数里的巨大酒窖和河中的“酒船”。多罗河中的“酒船”是一种保持古老传统的造型独特的黄色木质结构船,人们用这种船将上游大小酒厂和家庭作坊酿制的酒运到波尔图各个厂家,加工装缸或装瓶,贴上商标入库存放。

“桑德曼酒窖博物馆”是葡萄牙最大的酒窖之一,也是该国葡萄酒品种最多的酒窖之一,故称博物馆。它的商标图案是我们中国人十分熟悉的:一位头带礼帽、身佩斗篷、挺拔潇洒的农夫的身影,手中举着一杯美酒。这个商标走遍天涯海角,世人皆知。它是众多的波尔图葡萄酒的标志之一,又代表了整个波尔图酒乃至葡萄牙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