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多清高!都是些下贱的男人!”他真是越说越不甘心,越说越恨得牙根痒痒。他应该是她唯一的男人,他的身份高贵,模样丝毫不逊给任何男人,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出现了两个与她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这叫他情何以堪。
“呵……呵呵……”他闻言笑了,笑得如烟花般的灿烂。
“你笑什么?”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他们定然是气坏了,呵呵……”他不能和他在一起,那么那样一个男人呢?一想到他们那时的样子,他的心就不觉爽快异常。
“你?哼!我让你笑,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你不是说她最喜欢你吗?那么她就一定会进京,即使不来,呵呵……”他笑得自己都觉得骇人:“本帝也有办法让她现身!”说完拽着他胸口的衣襟,用力的摔倒了床榻之上,还没等白旃茶翻身起来,他的颈部就遭到重击,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白旃茶打了一个寒战,寒气重重,感觉自己的双腿冷风飕飕的往里面钻,迷朦的睁开眼睛,他的四周一片莫名的昏暗。
“醒了?”耳边一股温热的气息,他的头不自觉的一扭,眯着眼睛看清了眼前之人,他长发如丝,一副慵懒的模样盯着他。
“陛下?”他蹙着眉头,身子微动,却发现他的双手被捆缚在一起……
“爱君,猜猜朕要对你做什么?”他邪笑着,纤长的手指轻柔的划过他胸前裸露的肌肤。
“朕可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爱君不是完璧之身!”他的话音刚落,白旃茶胸前的衣裳散开,胸前大片的肌肤袒露出来……
“啊!”他惊叫了一声,浑身一颤,脸庞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他这样落楼审题在别的女子面前,从此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面对她?
“你要做什么?”白旃茶双手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希望他不要再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不是要你猜猜吗?”他的笑越来越灿烂,漂亮的唇在他的胸前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惊撩着他的心,而白旃茶心底却寒到了极点。
“陛下,求你,不要!”白旃茶的身子一弓,无奈身子被缚着,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不要什么呢?”单手遏制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长大了嘴巴。
“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人,难道还不许朕碰你吗?”凤海棠高傲的仰着头。
“不过,朕可不想送一具尸体给她。”他说着塞到他嘴里一个布团。
“唔唔!”白旃茶的泪像决堤的洪水,与此同时,他腰间的亵裤腰带一松,风更冷了,他闭着眼睛。
“啧啧!果真是这世间的尤物,男人中的极品呢?”凤海棠看着他紧闭的双眼,那泪水流到了胸口,最后滴在了他的手上。
仅仅这样,就已经很痛苦了吗?可是他的痛苦并不比他少,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哭泣,而他呢?这二十五年来,他何曾在人前这么毫无忌惮像个男人一样委屈的哭过,又有谁在他哭泣的时候,怜惜他,疼爱他?
“我会……如她般……疼爱你!”
“啊!吭!”他此时恨不得马上死去,完全的失去了在面对她的资格,他的身子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白旃茶口舌发干,幽幽的醒了过来。
“啊!”他只是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子,这浑身上下便如散架子一般的难受,而且……
“唔!”他咬着嘴唇,恨自己要死,怎么会如此的不争气,就这么背叛了她。
“旃儿,你醒了?”轻柔的话语犹如沾着蜜糖的毒药,他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浑身寒颤。
“你……”他的脸涨得通红,身子不断的后移。
“不要过来,否则我死给你看!你是知道的,我一点儿都不怕死!”他斩钉截铁的吼道。
“哼!说得这么大声干什么?想死你就尽管去死,不过你死之后,本帝马上会叫爱君的心上之人去下面陪你,否则爱君一个人孤孤零零,真是可怜啊!”凤海棠风轻云淡,笑得可恶的说道。
“你……”白旃茶闻言,指甲扣到肉里,唯有干瞪着眼,无计可施。
“乖!爱君要乖乖的听话,本帝说不定还会让你再见她一面。”他说着将唇凑了上去,白旃茶嗖的一下将头扭开,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难不成他还真的贴上去去亲他,想想自己也是不舒服呢?只不过看着他难受,自己才多少会好受一些,就是不知道那个人对他有几份心意,直到他现在已经‘失贞’别人之后,还会不会再要他,还是不计前嫌,疼他,怜他,要他,那么他自己呢?他可能会不计较其他也跟随着她吧?
唉!谁知道呢?他想到这里轻轻的摇了摇头。
“吃的放在那边,你若是饿了,便吃吧,还有后面有水,自己清洗一下身子吧,小心生病,记得可不要寻死,否则后果你知道的!”他最后象征的恶狠狠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呜呜……”眼前的背影离开,白旃茶扑倒在床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一路风尘,在马车离京城还有一百里的时候,白心冉赶上了赫连雅儿的马车,而赫连雅儿也刚刚经过他们别后的第五次身心病痛的折磨,整个人又消瘦了一大圈,有些脱型的躺在马车里的软塌上,令回来的白心冉看着心酸不已。
“师傅,心冉回来了。”轻声的呼唤着,她上了马车,伸手将瘦弱无骨的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