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托洛茨基的遗书中有自夸的成分,但他对自己的评价是基本切合实际的。他不仅是一个革命家,马克思主义者,而且是一位杰出的政治活动家、军事家。虽然他一生中犯过不少错误,但在他的坎坷一生中,他的功绩不可否认。
伊利·科恩——间谍中的佼佼者
摩萨德是以色列中央情报和特殊使命局的别称,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情报机构之一。伊利·科恩是摩萨德优秀谍报人员的杰出代表,被称为无可匹敌的情报专家,享有“东方佐尔格”的美誉。他以阿拉伯大亨的身份只身潜入叙利亚,广泛结识军政要员,出入于政府首脑机关,窃取了大量绝密的政治、军事情报。
科恩1924年出生于埃及的亚历山大,并在那儿一直生活到32岁,才移居以色列。他从小就被培养成一个虔诚地信奉犹太教的孩子,曾梦想当一名传教士。同当时在埃及的大部分犹太青年一样,科恩也很快卷入了犹太复国主义的政治活动,但他比别人走得更远,他加入了一个非法的犹太人地下组织。科恩第一次去以色列,就是那个地下组织派他去的。
1957年科恩来到以色列。他最初在国防部当译员,负责翻译以色列的大政方针。
1962年夏天,科恩接到了让他回以色列的命令。他从大马士革起飞,途经苏黎世、慕尼黑回到以色列。在以色列情报局,科恩草拟出一个又一个的报告,详细地记录了他所了解的有关叙利亚政治、经济局势和军事力量方面的情况。
上司告诉他,除了继续搜集政治、军事方面的情报外,获取叙利亚人有关乔登河的河道改道计划也是一项主要任务。据说叙利亚政府计划使乔登河的水从加利利海改道,转引向南部。这一计划使以色列感到烦恼,因为以色列为了改造本国沙漠,制定了一项从加利利海引水的庞大计划,到目前为止,该计划已花费了2500亿。如果叙利亚引乔登河上游水的改道计划成功,那么加利利海水位就会下降,以色列将会遭到沉重的打击。
1962年7月底,科恩回到大马士革。为庆祝自己返回大马士革,他在寓所举行了一次宴会,他所有的叙利亚朋友都到场了。在这次宴会上,他结识了年仅32岁的叙利亚国家广播出版局局长乔治·塞夫。塞夫是个性情活泼的小伙子,通晓好几种欧洲语言。他很高兴能结识科恩。塞夫谈论起他的工作,并夸耀地说:“我的工作主要是负责新闻界,我必须参加一切官方会议,不管政府的哪个部门我都可以随便出入,在各位部长面前都很得宠。”他很快就在市中心的阿布鲁马纳区找到了一套十分雅致的公寓,正好对着叙利亚武装部队总参谋部。他非常清楚周围许多邻居肯定都是叙利亚的军官,同时,许多经销处、银行和工业公司的总部和一些大使馆也设在这里,住在这里不会引起怀疑。
一切安排妥帖之后,他就架起了无线电发报机。他把发报机巧妙地隐藏在看上去像是做饭用的混频炉里,天线固定在电视机和收音机天线林立的房顶之上,拉进屋内,就像接在他的自动剃须刀上的一根长长的电线。
几天后,他在门前挂出了“进出口贸易公司——塔贝斯”的字样。他那温文尔雅的举止和适度的爱国主义表现,使他很快获得了在大马上革和他相遇的人的同情和友谊。他为以色列情报机关作贡献的时机很快成熟。
尽管边境上的局势仍然紧张,但科恩还是忙着办理进出口的业务,这样使他所扮演的角色更为可信。他已和大马士革的一些制造商和经营商接触,并小心谨慎地告诉他们,他和欧洲的一个实力雄厚的进出口公司有联系。他经营的品种有桌子、古董、珠宝、各种皮革制品和各种地方产的艺术品。按照他的观点,这些物品在欧洲有较好的市场。科恩和他的欧洲贸易伙伴的总代理人,也就是他的朋友“常驻理事”塞林杰之间频繁进行信件交往。正是通过这种方式,科恩把搜集到的各种情报,甚至缩微胶片转交给以色列情报局,使特拉维夫对叙利亚的政局了如指掌。1965年1月,叙利亚反间谍机关在“苏联技术专家”的帮助下当场将其抓获。
1965年3月7日,以色列反间谍机关在海法逮捕了为叙利亚搞谍报活动的5名叙利亚特工。以色列立即提出用他们5人再加上前些时候被逮捕的一名叙利亚间谍来换取科恩。叙利亚对此建议未做任何回答。1965年5月,叙利亚当局对科恩以绞刑处决。
科恩死后,在以色列秘密情报部门科恩的卷宗里已装满了他提供的各种情报,其中的大部分送给了驻守叙以边界的以色列部队。一年后,即1966年,以色列和阿拉伯人进行的那场著名的现代战争中,凭借科恩提供的情报,以色列军队所向披靡,向戈兰高地发起猛攻时,仅在几小时之内就占领了那个被视为坚不可摧的堡垒。正是由于科恩的详尽报道才使这次进攻取得成功。在以色列人的心目中科恩是一位伟大的民族英雄。
马德琳·奥尔布莱特——美国历史上首位女国务卿
世界重要的外交场合活跃着一位身材矮小、身着红裙的女性,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就是美国200多年历史上出现的首位女国务卿马德琳·奥尔布莱特。
1937年5月15日,奥尔布莱特出生在前捷克斯洛伐克首都布拉格的一个外交官家庭,本名为玛丽娜亚·科贝尔。在她两岁时,纳粹德国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为了躲避纳粹统治,科贝尔被派驻捷克斯洛伐克驻贝尔格莱德使馆。l948年,奥尔布莱特又跟随父母离开祖国,移居美国。由于奥尔布莱特在英国呆过几年,因此她去了美国之后,不到一年就成了个发音纯正地道的美国人。也正因为她童年时在几个国家之间奔波,奥尔布莱特除了会母语捷克语和英语外,还通晓法语、波兰语、俄语,并能说一些塞尔维亚语和克罗地亚语。
长大后,奥尔布莱特与国际政治结下不解之缘,这与她父亲科贝尔对她的影响有密切关系。奥尔布莱特小的时候,常有一些父亲的学生到她家做客,与父亲分析国际形势,谈论外交政策。在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奥尔赖特对国际关系和外交事务产生了浓厚兴趣。
中学毕业后,奥尔布莱特先拿着奖学金进入马萨诸塞州韦尔斯利学院。在求学的同时,她还担任了校报的编辑,这为她以后驾轻就熟地与新闻界打交道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奥尔布莱特在韦尔斯利学院认识了她后来的丈夫、一位报业大亨的继承人约瑟夫·奥尔布莱特。两人结婚后,马德琳·奥尔布莱特生了三个女儿,并在家中照看孩子。她在家中照看三个孩子的同时,还刻苦攻读哥伦比亚大学的国际关系博士学位。为此,她付出的努力是极其艰辛的:每天清晨4点半,就得起床读书。她用了整整13年的时间才完成了博士学业。
这番经历,自然磨练了她的意志,增强了她的抗挫能力,用她自己的话说:当拿到博士学位后,她已感觉自己“不再是家庭主妇玛德琳”,而是“奥尔布莱特博士”。
平静的日子中,奥尔布莱特经历了婚姻上的挫折。1982年,她的丈夫约瑟夫突然宣布离婚。奥尔布莱特对丈夫的这一决定深感吃惊,她没有丝毫思想准备,但她也能理解其中的缘由,因而毫无怨言。前几年她不顾丈夫的劝阻坚持要学俄语,虽然受到了卡特政府的重用,却疏忽了对丈夫和家庭的关心。但多年后,她义愤填膺地说:“是我的事业导致了婚姻的失败吗?我经常这样问自己。我痛恨这个问题,对于那些渴望有自己事业的女性来说,这个问题是一种侮辱。”
丈夫最终和另一个女人走了,给她留下的是3个女儿、在乔治敦的一栋豪华住宅和一大笔钱。等孩子们长大、离开家后,一直没有再婚的奥尔布莱特更加积极地参与民主党的活动,成了民主党智囊团中的活跃人物。
她担任过前副总统活尔特·蒙代尔、迈克尔·杜卡斯基竞选总统时的外交政策顾问。但最为重要的是结识了当时的阿肯色州州长比尔·克林顿。克林顿日后的崛起,给奥尔布莱特带来了仕途的辉煌。在里根和布什当政的那段时间里,奥尔布莱特的家成了民主党人士的聚集地。但奥尔布莱特那时与克林顿并不相识,直到1992年春天在民主党州长联合会的年度晚宴上由人介绍才相互认识。两人性情相投、交谈融洽。
后来,奥尔赖特成了克林顿组建内阁的毋庸置疑的候选人。克林顿上台后奥尔布莱特被任命为美国驻联合国大使。从担任美国驻联合国大使开始,奥尔布莱特便竭力推行美国的全球战略,在联合国中以老大的姿态自居。
在成为国务卿后,她将美国的外交活动演绎得有声有色。她来到中国参加贸易最惠国谈判;以美国政府高级官员身份访问朝鲜,打破美朝高层从不来往的僵局;参与美伊谈判,并制订美国对非洲的新政策。要知道这些国际活动,都具有很大的挑战性,是要花大力气才能完成的,没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是不可能做到这一切的。
也许奥尔布赖特可作为现代女性主义者的代表人物,是美国女权主义运动的最高级别的政治代表。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但她曾说过的那句话却似乎又能印证这一点:“我痛恨这个问题。对于那些渴望有自己事业的女性来说,这个问题是一种侮辱。”她的脾气和魄力可见一斑。不仅如此,在政坛外交的生涯中,奥尔布赖特也是出了名的烈性子,在与各国政要交往时她常常出言不逊,说一不二,充满攻击性和挑衅性的言辞时常脱口而出,人们因而都戏称她为美国政坛上的“铁娘子”。
伊扎克·拉宾——捍卫和平的斗士
伊扎克·拉宾于1922年出生在一个犹太复国主义家庭。他的父母刚从俄罗斯移民至以色列的圣城耶路撒冷。以色列位于地中海东岸,是一片古老而充满动乱和战争的土地,阿拉伯人曾将这片土地上的国家叫做巴勒斯坦,犹太人则把它称作迦南。就在同年的7月24日,这片土地被从国际联盟手中转交到当时的“日不落帝国”——英国,由英国人管理。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拉宾平静的生活被打破。1941年,他加入了犹太人帕尔玛赫(希伯莱语Palmach,意为突击队),成为一名突击队员。1947年,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时,26岁的拉宾已成为帕尔玛赫上校旅长。他曾奉命率部打通从特拉维夫到耶路撒冷的交通线,在这场战役中,他非凡的战斗能力和指挥能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立下显赫战功,从而被提拔,并于战后作为以色列军事代表团成员,参加了在罗得岛举行的停战谈判。
此后,他凭着自己的才智在以色列国防军中步步高升。1950至1952年间,他被委以军总参谋部作战部长的职务;1953到1954年,被迫离职,赴英国坎伯雷参谋学院进修。回国后则又调任总参谋部军训部长,军衔晋升为少将;1956至1959年任北部军区司令;1959年返回总参谋部后,升任作战局局长和副总参谋长;1964年终于升任为总参谋长。就是在总参谋长这一职位上,拉宾个人的军事生涯与以色列国防军都进入了辉煌的鼎盛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