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柱的《上贪下效》成了绝笔,让我们读它,以缅怀这位杂文界优秀的园丁。
鄢烈山的《昂山素季为缅甸做了些什么?》使我想起毛泽东的“遥望南天,欣然命笔”。读它,有一股热浪扑面:今天的鄢烈山已不同于去年的鄢烈山。“年逾不惑的男人”除了“热泪长流”,更应挺直脊梁--我们共勉。
2012年5月
2011年我们带着《莆田文学》杂文专号去银川参加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年会。在卷首语中,我表达了特别喜欢徐迅雷的意思。同为浙江杂文家的陆春祥可能是看到了。在去沙湖对岸的船上,他对我说他去香港参加某项活动时,香港朋友也希望他把杂文写得“激烈”一点;他回答说,把杂文写激烈他也可以做到,但于事无补,问题还是那些问题,还可能因为激烈引发对抗,弄不好连文章都发不出去……陆春祥的话我听进去了。说真的,近年来,我很少听进别人的话--很不听话。
我知道倾听是一种美德,倾听使人进步。但这世界太嘈杂,能听出点有用的真难,读杂文,向杂文家学习是一种办法。
本期中,我喜欢张心阳《想起了李勇奇》,把湘西桑植县农民老涂与李勇奇作比较,这情景令人难堪、无奈、心痛,甚至有点绝望,但效果会是好的。
韩寒可能不知“李勇奇”,但他的《文坛算个屁,谁都别装》,我要为他连拍三个巴掌;前年我在从威海去青岛的班车上与一陕西老作家同座,他把某大报骂得更难听;白先生身处文坛中,听了韩后生的真话只好关博客,与年龄大小无关。再来听几句年轻人的话,出自李志远《边读边记》。蒋介石的曾孙蒋友柏,在回答“是什么力量转变了你的放纵生活”时说:“当没有资源、背景无效、人情不再、靠山消失,又快要坐吃山空时,人就会变。”变,才是希望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