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公平正论不可犯手,一犯则贻羞万世;权门私窦不可著脚,一著则沾污终身。
“译文”
凡是社会大众所公认的规范和法律绝对不可以触犯,一旦不小心或故意触犯了,那你就会遗臭万年;凡是权贵人家营私舞弊的地方千万不可踏进一步,万一不小心或故意走进去,那你清白的人格就一辈子也洗刷不清。
“解说”
公正的议论,是代表群体的共同意识,它影响着一个人的思想意识,若是对此作贸然指手,就会给自己带来心理压力,影响自己的心理健康。
贸然触犯公正的议论,会给自己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其一,将受到公众的指责。当一个人受到公众的指责时,他心里充满了恐慌和敌意情绪。由于他事后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就急迫想知道别人的反应,这就给自己造成了心理压力。又因他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所以他心里产生一种复杂的情绪。其二,自己内心的矛盾冲突。当他知道了做这种事情,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产生一种利害心理,或是自责或是理不出头绪,心思纷杂,甚至坐卧不安,这样,严重地影响了生活,也危害了健康。
“例解”
澄子强词夺理
宋国有个名叫澄子的人,他丢失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就来回地在路上寻找。这时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妇女走来,他上前抓住妇女不放,要剥她的衣服,口中还说道:“我丢失了一件黑色的衣报。”
那个妇女说:“你虽丢失了衣服,而我身上的衣服确实是我亲手缝制的。”
澄子说:“你还是及早地把衣服还给我,我失了那件是纺丝制作的黑衣,你这件黑衣是单面布制的。你用单面布质的黑衣抵偿我的丝质黑衣,难道还不值吗?”
言论一定要用于合符事理的地方,若是用之于强词夺理,或诡言狡辨,言语便失去了表达心声的作用,于人是无益的。
闵鄂元协办。阿桂、闵鄂元回奏乾隆帝,窦光鼐所言确有其事。结果阿桂、曹文植、姜晟、伊龄阿皆交付刑部议罪。窦光鼐则升三级,署光禄寺卿,六年后升任左都御史。
明朝历史上第一大奸臣、中国历史上可以与秦桧并称的大奸臣严嵩1480年生于江西分宜。他本以为凭才学见地竞争便可出人头地,结果却败得一塌胡涂。年轻的严嵩再也无法忍下去了,于是递上报告,病休10年。
10年中,严嵩表面上苦读于书房(后来他的书房成了“钤山堂”),暗中却关注着政治形势。经过研究,他知道取得高位必须有进身之阶,除了本身的资格,还要有靠山。没有别人的肩膀,就没有自己的高位。于是,他一面写文章结交文人墨客,一面利用一切机会巴结在他前后进士及第、已经掌握权柄的人,随时准备投身于政治漩涡里去拼杀一番。
机会终于来了。刘瑾垮了台,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入地狱,但钱宁和江彬继续刘瑾的把戏,政局日益混乱。三年间接连出现了几件大事:其一,皇帝为应州大捷封赏 5万余人,而应州大捷不过是皇帝亲自指挥、死了几千士兵、只割了十六个鞑靼骑士脑袋的一场大败仗;其二,新科状元舒芬等107人劝谏皇帝不要再贪玩废政,竟被罚跪露天5日,再加梃杖,死掉12人;其三,宁王朱宸濠在南昌兴兵反叛了朝廷,朝中上下一片恐慌,几经兴师动众才得剿灭。严嵩非常激动,所谓乱世出英豪,“安知治天下者不是我”。于是,这位苦苦修行的不安分者在正德十四年(1519 年)离开了“钤山堂”,伴他苦思冥索的红木椅正式宣告回朝。严嵩,这个明代最大的奸臣从此迈出了登上阴谋家政治舞台的第一步。此时,他已40岁。
严嵩回朝以后,施展了他多年钻研的进官之术。对内对外一团和气,极大的野心包藏在柔媚的外衣中。回朝一年,由七品编修升任六品侍讲。经过不懈努力,又过几年,熬上了南京翰林院掌院学士,属正五品。嘉靖六年,48岁的严嵩被召为国子监祭酒(国立大学校长),属正四品。升迁虽然不慢,但严嵩仍不满足。因为20多年过去,原同榜进士翟銮、甚至比自己晚16年中进士的张瑾都已入阁,自己却连给皇帝提供“参考”的机会也没有。想想自己的年龄,强烈的“紧迫感”促使严嵩决定加快入阁的进程。
嘉靖帝有一个特殊的爱好:迷方术,崇道教。他少年即位,政事、女色使他的健康大受影响。“只缘多病,故求长生”,嘉靖帝一边服长生药,一边斋醮祈祷鬼神赐寿,于是方士道士常出入帝王宫殿,宫内也设牌立位,到充满处道气仙风。嘉靖三年,龙虎山上清宫道士邵元节还被征入京城,尊为“致一真人”,建真人府,赐彩蟒衣,以备斋醮祈祷之时随请随到。
斋醮活动,需要焚化一篇青丝红字的骈俪体表章,奏报“玉皇大帝”,叫做“青词”。“青词”既要表现对玉皇大帝的奉承景仰,又要表明祈求愿望,多出自大学士之手,不少人因此取得了皇帝的恩宠。张瑾从翰林到入阁不过六年;桂萼竟打破“故事”,全不按提拔规矩,以“礼部尚书兼翰林学士”入内阁,固然有主张尊崇朱革卑杭的原因,也和“青词”的写作大有关联;顾鼎臣只因七章“步虚词”就特受恩惠,连升连提。
皇帝的“胃口”被严嵩瞧准了。他千方百计地把自己写的“表词”奉给嘉靖帝,一次不中再来下一次。终于,嘉靖帝感动了,召见了严嵩。看着这位干巴巴、眉毛都已经发稀的老头儿,嘉靖帝觉得找到了一匹温顺恭谨的老马,肯干,朴诚。于是嘉靖帝给了他奴颜讨帝欢 卑膝谋高官
严嵩知道不能丢掉这次机会。他大张旗鼓地“隆重”了一番,还觉不够,居然撒起弥天大谎,回朝真真切切地向嘉靖汇报:“祭祀那天,开始细雨,天都替陛下洒泪。待到臣恭上宝册奉安神床时,忽然云开日朗。臣在枣阳采来的碑石,多少年来一直群鹤绕飞护持,可见定是块灵宝。果真,载碑石的船进入汉江,水势突然骤涨,真真百神护佑。此皆陛下考思、显陵圣德所致。请令辅臣撰文刻石,记载上天的恩眷。”
嘉靖帝听完,真是肝舒脾泰,觉得自己果然认准了人。高兴之后,自然是提升封赏,即传口谕提严嵩为吏部左侍郎,再进南京礼部尚书。不久,又改南京吏部尚书。严嵩一次大谎,竟在仕途上迈了三大步。那时,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加上都御史号为七卿,而内阁实际上是最高行政机构,阁臣一般由吏、礼两部尚书中选任。严嵩已经离阁臣没有多大距离,如果能到京师,那就只等谁卸任、贬谪了。
为了到京师去,严嵩进一步施展了奴颜婢膝、俯首贴耳的“功夫”。当时的官场风气论资排辈十分讲究,而内阁阁老中一般人的资格都不如严嵩。1536年,严嵩以祝贺皇帝寿辰的名义到了京城,夏言为报跪请之谊,以首辅的身份向嘉靖皇帝说了严嵩一大堆好话,为他谋得了一个更高的职位,使其进入了和内阁基本持平的权力机构。
善攀龙附凤 官青云直上
徐世昌在发迹之初相当大的程度上是依靠了袁世凯的帮助。在徐世昌七岁那年,父亲因病身亡,家境开始败落。成年后,他凭着秀才的学识曾在泌阳、太康、淮宁诸县署当文书或家馆教师,以维持生计。袁世凯随其父寄居开封城内,与徐家相距很近,徐世昌比袁世凯年长4岁,两人经常在一起游玩,为总角之交。1879年作为一名穷秀才的徐世昌到袁世凯的别墅仰山堂游玩,与袁世凯相见如故,不久,两人就结拜为兄弟。是年,袁世凯慷慨解囊,资助徐世昌到北京应试。1882 年徐世昌考中举人。1886年中进士,成为翰林院庶吉士。三年后,被授予编修之职。当时的翰林院学院学士李鸿藻并不喜欢他。有一次,国子监的一名官员对李鸿藻说:“徐世昌是后起之秀。”李鸿藻说:“徐世昌的为人,虚矫过人。”以后,有些权贵也传闻到这一段话,对徐世昌也就有了成见。因此,徐世昌在翰林院九年,一直只是一个七品京官,俸银很少。他在三节(春节、中秋节、元霄节)对老师的贽敬,仅能送二两银子,生活之清苦,可以想见。当时,徐世昌得知他的两个堂叔在京外做知县,收入较多,他觉得与其在京得不到重用又生活不富裕,还不如离京降格去做京外的州县官员,也免受穷。于是,他就把这种想法写信告诉两位堂叔。但是,遭到了两位堂叔的反对。堂叔复信劝他说:京官接近上游,容易升迁,前途较州县官远大,嘱咐他耐心等待时机,并愿意在生活上给予补助。这样,徐世昌才打消了离京的念头。为了充助家用开支,徐世昌还曾前往直隶省定兴县教江苏巡抚鹿传霖的两子读书。
1895年,中日甲午战争,清政府战败,李鸿章与日签定《马关条约》,遭到了朝内外众人的指责。徐世昌在京参加了“打死老虎”的行列,在松筠庵联合翰林院的35人上书弹劾李鸿章,以求借机获利。同年12月,清政府颁布“上谕”,派袁世凯督练新建陆军。于是,袁世凯在小站成立了“新建陆军督练处”,他网罗了大批北洋武备堂毕业学生和一一个礼部右侍郎的名衔,并“开恩”地委派他代表自己去祭告父亲的显陵。
些旧军人为新军的各级官佐,聘请外国人担任教官,同时还大量招募新兵。历史上称为“小站练兵”。1897年袁世凯上奏聘请徐世昌为“稽察全军参谋军务营务处”。实际上就是他的参谋长,简称“营务参谋”,以此足见袁世凯对徐世昌的特殊信任。在当时的官场中,重文轻武的风气很浓重。因此,以翰林的身份受聘充当营务处是比较少有的。徐世昌做了九年的七品京官,未得重用,此时,有这么一个权利双收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他把袁的此时之聘看作是自己向上攀迁的阶梯。因此,他当然宁愿降格应聘协助袁世凯,也不愿再坐等翰林院。
徐世昌在小站练兵期间,由于袁世凯的不少爪牙羡慕其翰林之名,投贴拜徐为师。因此,徐世昌与一些“北洋的小站派”人员结下了深厚的私情,张勋就是其中的一个。徐世昌发现张勋的为人,头脑简单,性情爽直,虽有勇而乏谋,若与之结交,能为人卖命。收为门徒,可以做为日后官场斗争的工具。可见,徐世昌从一个穷秀才成为清朝翰林和“北洋元老”,以至后来步入上层政界和军界,在很大程度上是依靠与袁世凯的私情和袁世凯的鼎力举荐。
1900年8月,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慈禧太后及光绪皇帝逃往西安。徐世昌听说西太后身处患难之中,对奔赴行在的官吏都另眼相待,他认为,这是一个表达忠心、获取信任的难得的良机,便急忙赶赴西安,进见两宫,并拜谒擢升为军机大臣的鹿传霖。1901年6月9日又经当时的山东巡抚袁世凯保荐,被慈禧太后召见,从道员升为国子监司业。1903年10月,为商部左丞。同年12 月,练兵处成立,由于袁世凯(当时任直隶总督)的再次奏保,徐世昌以内阁学士候补加副都统衔,任练兵处提调。1904 年又任署兵部左侍郎,次年初以兵部侍郎兼会办练兵事宜,同时还被授以军机大臣、督办政务大臣,并派充“出洋考查宪政”大臣。是年阴历八月二十六日,考查宪政五大臣启程时,在前门车站被革命烈士吴木越炸伤,未能成行。袁世凯鉴于这一炸伤大臣事件,为了国都治安和个人安全起见,倡办警察清查户口,并保荐徐世昌为巡警部尚书,督办警察以巩固京都治安。1906年11月,巡警部改名民政部,徐世昌任尚书。
随着孙中山领导的民主革命日益高涨,各地暴动层出不穷。清政府已经预感到其统治岌岌可危。清政府为预谋退路,准备加强对东北三省地区的整顿和统治。于是,徐世昌奉命偕同载振(庆亲王的长子)。赴东北考察政治。1906年12月底回到北京,上书《密陈通筹东三省全局折》,主张把东三省改为行省,只设一名总督,“举三省全部应办之事悉以委之”。1907年4月,东北改设行省,徐世昌获得“钦差大臣”东北三省总督兼管三省将事务的任命,权势在各省督抚之上。当时,庆亲王当权,徐世昌与载振又结拜过盟兄弟,他也深得庆亲王宠信,于是,徐世昌把握住这一时机重贿庆亲王,并联络袁世凯保奏自己,徐世昌与另一位军机大臣鹿传霖的交往前文已提到过,鹿传霖在此关键时刻自然也起了一定的作用。这样一来,三管齐下,徐世昌便如愿地升为东北三省总督的要职了。
徐世昌被清政府委以东三省总督,标志着他在清末官场政界已经独占一角。徐世昌本人善于窥视时势,权衡利弊,投机钻营,广结权贵,为自己编织线网。但是,假如徐世昌没有袁世凯的帮助,单凭他自己的一身解术,在很短的时间内要升迁到如此之显位几乎是不可能的。难怪不久湖北按察司梁鼎黄参劾袁世凯和庆亲王专权误国时,上书内附夹片,说“徐世昌以翰林起家,无资望,无功绩,一跃而为东三省总督,权势在各督抚徐世昌出任东三省总督以后,竭力为清政府卖命,同时也为自己充添政绩和扩大实力。他启用奉天巡抚唐绍仪办理东北“外交”以“抵制日俄”为幌子,极力主张多“开商埠”“、聘用洋员”,“借国债”,引进美英势力。同时又效力日俄,如1907年日本攫取了吉长铁路借款权。7月吉林各界代表成立保路会,赴奉天请愿,要求废除有关吉长铁路的各项条约,徐世昌答复说:“约章炳如指日,万难取消”,公然允许日本动工修建。他以推行所谓“新政”为名,加征捐税,由此,激起了广大人民的不断反抗。为了镇压人民,他奏请将北洋军第三镇和由二、四、五、六各镇内拨编成两个混成协(相当于独立旅)调到东三省,并应该仿照袁世凯在直隶的办法,创立督练处,训练新旧各军。此时,由于清政府惧怕袁世凯掌握太大的权利,采取“明升暗降”的办法,任命袁世凯为军机大臣兼外务部尚书,迫令其交出兵权。而徐世昌又恰在此后,借口国防重要把北洋军最精锐的第三镇抽调出关,实质上是帮助袁世凯继续控制兵权。
1908年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先后死去,溥仪继位,其父醇亲王载沣晋号为监国摄政王。在戊戌变法中出卖帝党取信于慈禧的袁世凯立刻成为清朝新一代统治者的心腹大患,摄政王与隆裕太后决定杀掉袁世凯并准备严厉处置徐世昌。但是,由于袁世凯的势力和奥援已经布置到各方面,摄政王恐怕杀掉袁世凯会导致北洋军兵变,只得革职放逐袁世凯。作为袁世凯的老朋友的徐世昌自然也感到威胁临头,于是,为了保持自己在政界的地位,他便施展浑身的解术,用奉天的公款和枪械贿赂当朝掌权的满族亲贵,取得摄政王的信任。同时,徐世昌还对当时的军机大臣张之洞百般恭维,亦步亦趋,张之洞为了利用徐世昌笼络袁世凯的武装,特上奏调任徐世昌为邮传部尚书。1910年8月清廷召盛宣怀回邮传部,徐世昌复为军机大臣,9月清廷又授徐世昌为体仁阁大学士。1911年5月,清廷裁军机处,改设皇族内阁,奕匡力为总理大臣,徐世昌为协理大臣。
恃权谋私欲 行恶必自毙
尤里·丘尔巴诺夫是前苏联共产党总书记勃列日涅夫的女婿,前苏联内务部第一副部长。因腐败等原因被判处12年徒刑,全部财产被没收。昔日风光一时的将军,如今在铁窗中度过那艰难的岁月。一起高级官员腐败案令人深思、发人深省。
丘尔巴诺夫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家庭,他的父亲是莫斯科某区的党委书记,母亲是一位家庭妇女。他早期就读技术学校,毕业后当过机械工人,参过军。在工厂,他历任团小组长,车间团支部书记。复员后,在市里干过团的工作。1961年,转到内务部,获得上尉军衔。1964年,在莫斯科大学哲学系函授班毕业后,就与前妻离了婚,并转到团中央工作,担任团中央宣传部处长。
1970年9月的一个晚上,对丘尔巴诺夫来说,是极其难忘的。那天,丘尔巴诺夫正和内务部部长的公子伊戈尔在一家饭店浅酌闲谈。正当酒兴大发之际,几位女郎飘然而至。伊戈尔对其中的一位颇注热情,格外尊重。坐在一旁的丘尔巴诺夫看在眼中,想在心里,琢磨着此人非等闲之辈。当伊戈尔把这位勃列日涅夫的公主加丽娜介绍给他时,他立即表现出异常的高兴,并在大家的凑兴下,顺水推舟地与加丽娜接近,进而双双坠入爱河。经过勃列日涅夫的亲自考察和调查之后,同意他们俩人结婚。这样,一个是之上,此皆袁世凯荐之,庆亲王行之。”
丘尔巴诺夫依仗其特殊的地位,过着贪婪腐化的生活。他一当上内务部第一副部长,就违反国家有关规定,要求换掉不体面的“伏尔加”轿车,并直接打电话给柯西金,打着他岳丈的牌子,要求配给“海鸥”牌轿车。第二天,丘尔巴诺夫就如愿以偿了。在他那漂亮的“海鸥”牌轿车内,装有一部卫星电话和克里姆林宫直线电话,坐在车上可以直接和任何一位政治局委员联系,外出时有两台警车护卫。
丘尔巴诺夫还利用职权巧取豪夺,以权谋私。他如同一条吸血虫,到处伸手,拼命敲诈勒索。
有一次,丘尔巴诺夫来到乌兹别克的布哈拉州视察,州委第一书记陪同他走进一家商店后,在场的顾客感到这是一位大人物,于是上前反映这里的商品短缺,丘尔巴诺夫脸色一沉,表示要向莫斯科反映。这可吓坏了州委书记。当晚州委书记设宴款待丘尔巴诺夫,并送给他一万卢布。这时丘的脸色才转阴为晴,答应不会将情况上报。
原乌兹别克部长会议主席胡代别尔吉耶夫看在丘尔巴诺夫同勃列日涅夫的特殊关系上,想极力讨好他,于是就用金钱作诱饵去巴结丘尔巴诺夫,平常给他送去名酒、高级茶具,有一次还送给他5万卢布,而丘尔巴诺夫照收不误。正是由于钱财的开道,使得乌兹别克州受到了丘尔巴诺夫这把“黑伞”的保护,他们也胆大包天,居然向原领导人斗胆虚报棉花产量,侵吞国家20多亿卢布的资财。
原纳沃伊州州委第一书记叶辛,为了使自己主管的这个刚刚成立的新州给丘尔巴诺夫留下一个好的印象,给他送去一种镶金的长袍,另外,在衣兜里还装了 3万卢布的现金。
在丘尔巴诺夫的任期里,他接受的礼物中,无论是衣服、皮箱、手提袋,里面都装有钱财或金饰,这些物资或现金累计达65万卢布。
与此同时,丘尔巴诺夫的妻子也利用父亲和丈夫的权势和地位,替人办事,收取钱财。更加嚣张的是,加丽娜搞起卖珠宝钻石的违法经营活动,她先到有关政治局委员那里,打听有关珠宝市场管理的政策,当听到珠宝将要涨价时,她就低价收购,待涨价后抛出,从中牟取暴利,大发横财。
1982年11月10日,勃列日涅夫离开人世,丘尔巴诺夫的后台倒了,他也到了接受人民审判的时候了。起初,克格勃揪住乌兹别克的“棉花贪污案”不放,接下来,丘尔巴诺夫被革去第一副部长的职务,改当该部的政治部主任。后来,安德罗波夫突然去世,契尔年科上台,契尔年科为了报答勃列日涅夫的栽培之恩,向勃氏家族伸出了救援之手。丘尔巴诺夫似乎看到了希望。但好景不长,风烛残年的契尔年科很快不省人事,丘尔巴诺夫的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戈尔巴乔夫执政后,加大了反腐败的力度,1986年9月,丘尔巴诺夫被扣留审查,1987年 1月,被依法逮捕,1988年12月 30日,被押上原苏联最高法院军事法庭,被判处12年徒刑。
离过婚、拥有2个小孩的34岁中校军官。一个是风流韵事不绝于耳,先后多次与他人同居,丢尽勃氏家族脸的41岁半老徐娘。他们的结合与其说是爱情的归宿,不如说是政治的联姻。
“原文”
曲意而使人喜,不若直躬而使人忌;无善而致人誉,不若无恶而致人毁。
“译文”
一个人与其委屈自己的意愿而千方百计博取他人的欢心,实在不如以刚正不阿、光明磊落的言行而遭受小人的忌恨;一个人与其根本没有善行而又无缘接受他人的赞美,实在不如由于没有恶行劣迹而遭受小人的毁谤。
“解说”
曲意致喜,无善致誉,都是令人尴尬之事,一个正派的人听了就会不舒服,这种小人行为只能欺骗无知之士;而一个曲意逢迎者,则必有所求。所以不可不小心。不过,若讲生活处世的艺术,倒也不必直躬使人忌,无恶致小毁。人在本性上都是愿听好话的,连左宗棠那般耿直之人,尚且听人夸其军功而喜不自矜,况普通之人。人活世间,多发现别人的优点,时常赞美几句,少揭几分别人的隐忧,相处欢恰,何乐而不为?
“例解”
无私必无畏 忠烈美名扬
杨涟,字文孺,号太洪,湖北应山人。他出身于寒儒家庭,从小磊落有奇志。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考中进士,出任常熟(今属江苏)知县。他教化乡民,抑制豪强,关心民间疾苦,赢得了“清官第一”的美誉。后擢升户科给事中,转兵科右给事中,开始了京官的生涯。
给事中执掌稽察六部百官之事。杨涟身当此任,最大特色是正直敢言。
泰昌元年(1620年)八月,明光宗嗣位不过四天,便一病不起。京城中传言,郑贵妃进美姬八人,又指使太监崔文升下泻药,致使光宗病体虚弱不堪,一夜腹泻竟至三四十次。同时郑贵妃占据乾清宫,与光宗所宠的李选侍相互勾结,贵妃为选侍请皇后封,选侍为贵妃请皇太后封。不久,光宗果然令礼部封贵妃为皇太后。当时,杨涟只是小小的兵科右给事中,在京官中位卑人微。但他不惧权势,与御史左光斗等在朝臣中倡言,令郑贵妃移出乾清宫。贵妃无奈,只得从乾清宫移居慈宁宫。杨涟再上疏,劾崔文升用药无状,并要求光宗撤回封贵妃为皇太后的成命。三天后,光宗召见大臣,并破例让杨涟一并参见,同时宣锦衣卫官校入宫。群臣得知后,都说杨涟奏疏触怒了皇上,此去必受梃杖,凶多吉少。大学士方从哲事先劝解杨涟:“待一会儿皇上召见,你就认罪算了,免得性命不保。”杨涟抗声说:“死就死罢,我杨涟为江山社稷考虑,有什么罪?”俟众大臣入,光宗的态度出乎众人意料。他几次将温和的目光投向杨涟,让众大臣不要听信外面的流言蜚语,并宣布两项决定:(1)将太监崔文升驱逐出宫;(2)停封郑贵妃为皇太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