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回答道,“我对自己演讲中的每个内容都有绝对的信念。我对自己的信仰充满了热情。”
这就是秘密所在。他对演讲注入了满腔热情,所以才会乐此不疲。如果你做事时能够集中心思、全身心地投入,那你也会觉得精力充沛、干劲十足。相反,当你对生活失去兴趣,感到前途一片迷茫和暗淡时,你常常就会觉得自己身心交瘁、精力不够。
由于你的思想变得索然无趣,所以你即使什么事都不做也会感到疲倦。其实,你完全可以使自己不累。你要培养自己对一些事物的兴趣,并全身心地投人其中,锲而不舍,持之以恒。
你要把自己从“缺乏兴趣、容易疲惫、生活无趣”这种恶性循环中摆脱出来。你要有自己的追求,并为实现追求积极奋斗。不要整天怨这怨那,而要想想自己做得怎样;不要光等着别人去做,而要看看自己有没有做。如果你能够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外在行为上,那你往往就不会觉得疲惫。相反,如果你没有追求的目标、没有愿意干的事业,那你不疲惫才怪呢。没有目标的引导和激励,你的精力就犹如一盘散沙,越变越细,越变越没有力量,乃至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越把注意力集中于自己的身上,就越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大,越容易感到疲惫。不要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引发自己潜力、激发生活之爱的机会,这是走上成功之路的一大要诀。
一恒法师讲过,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生来就对一切都不起劲的,他们活着就是为过日子。至于为什么要过日子,他们是不去理解,不去追究的;另一种人是对一些事情很认真,很希望自己的生命不要浪费的人。然而,他们之中却只有一部分人能够认真地去完成自己,而另一部分人却始终拿不出力量来。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呢?原因在哪里?
有些人比较坚强。他们自己很容易把自己燃烧起来,发出光和热。而另一些人却不然,他们自己是燃料,有发出光和热的可能性,但是,他们自己不是火种。他们只是木柴或煤块,需要有火柴或打火机把他们点燃,然后,他们才可以生热发光,而燃烧,而产生力量。绝大多数的人都需要火种,去把自己引燃,而自己缺少使自己燃烧的力。
于是,这“火种”就成为一些人成功的必需条件。找得到火种,他才可以燃烧;找不到火种,他就永远只是一堆冷硬的木柴或煤块。
所幸,这“火种”并不难得。它可能是一部名人传记,一本有启发性的书,一部电影里的故事,一个好朋友的几句话,一位好老师的指引,一次愉快的旅行,一段神圣纯洁的恋爱,或一些意外的刺激。
这些,都可能在适当的时机,引发一个人对学问或事业的热情与冲力,使他由静态的等待,变为动态的钻研与追求;给他一种勇往直前的力量,使他多年的准备充分发挥,真正成为事实。
这“火种”可能自动地来,但多数时间,需要我们自己去找。
现在我们来看一个故事:
有一天,洞山良价禅师问云岩禅师道:“老师如果您老百年以后,有人问我您的相貌风姿长得如何,我该怎么回答?”
云岩禅师答道:“我不在别处。”
对此回答洞山禅师沉思不已。
云岩禅师道:“良价上座对这种事情你可要加倍小心慎重处理。”
洞山良价禅师仍满怀疑惑,不知道云岩禅师为何如此提示他?难道问这种问题犯了什么忌讳?
后来,有一次洞山禅师过河,看见了自己映在水中的影子突然醒悟到以前云岩禅师对他说的话,于是便作了一首偈:
“切忌从他觅,迢迢与我疏;我今独自往,处处得逢渠。渠今正是我,我今不是渠;应须恁么会,方得契如如。”
洞山禅师赶回到云岩住的地方欣喜地说道:“老师不管什么时候,就算经过千劫万难以后,您的风姿道貌我已经知道了。”
云岩禅师却严肃地说:“我不在那时!”
洞山禅师立即领悟连忙说道:“不在别处,不在那时!”
真正的信仰是建立在岩石上的,而其他的一切都颠簸在时间的波浪上。
有一个学僧道帕,一心向佛,但他苦心修行了十多年,始终悟不出什么禅理来。眼看着师弟们一个个悟道出师了,而自己却没有多大的进步,仍是大俗人一个,不由得他心急如焚。
道帕心想,自己既不懂得幽默,头脑又不灵活,所以入不了门。他不想再这样苦苦修炼下去,认为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做个苦行僧算了。
于是,道帕打点好行装,决定出去云游。临走前,他来到法堂,向广圃禅师辞行。
道帕跪在广圈禅师面前,说道:“师傅,学僧辜负您的教导,自从皈依在您座下,习禅已有10年之久,但却始终悟不出一点东西来。我想,我实在不是学禅的料,因此,想到四处云游,特来向您老人家辞行。”
“走?难道在这里觉悟不出来,到别处就可以觉悟了吗?”
道帕诚恳地禀告道:“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将自己的全部时间与精力都花在参禅悟道上了,这么用功还是不能开悟,我想我和禅可能是无缘吧。看着师弟们一个个都出师了,我心里难受。师傅,还是让我去做个苦行僧吧,这样,我心里就会好受一点。”
广圃禅师说道:“别人有别人的境界,你修你的禅道,这本来是互不相干的两回事,为什么非要混为一谈呢?”
道帕非常沮丧,辩解道:“师傅,您不知道,我跟师弟们一比,就好像小麻雀见到了大鹏鸟,心里惭愧极了。”
广圃禅师又问道:“那么你说说看,大鹏鸟怎样的大?小麻雀又怎样的小?”
道帕答道:“大鹏鸟轻轻一展翅,就能飞越几百里,而我无论怎样努力,也只能飞出几丈而已。”
广圃禅师听了他的话,意味深长地说:“大鹏鸟一展翅就能飞出几百里,它能不能飞越生死界限呢?”
道帕禅僧默然不语,收起自己的行李,再也不提云游的事了。
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每个人都是独特的自己,没必要和别人比较;与其和别人比较,不如反观自照,做真实的自己。
大道多歧难觅羊,
初机自必细堤防,
要知平坦光明处,
只有莲邦路一行。
--《净土诗偈》
实满勿须言
未满的糖罐摇起来叮当作响;装满的糖罐闷不作声。真正的佛道就在于日常的生活中,悟懂了生活的玄机,也就参透了佛理。
释迦牟尼佛一生说法,临灭度时,文殊菩萨请他再为大家说法一次。
佛说:“我在世四十九年,又何尝说过一句法?现在你让我再讲授一次,难道我曾经讲授过什么吗?”
禅,正发生于不立文字的拈花微笑。相传,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当时大众都不晓其意,面面相觑,唯有迦叶尊者发出了慧心的微笑。于是,释迦便将这“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道传给了他。
有僧问灵山:“佛祖拈花是什么意思?”
灵山说:“一言方出,驷马难追。”
僧又问:“迦叶微笑是什么意思?”
灵山即答:“口是祸门。”
口是祸门者,一落言筌,便成谬误;驷马难追者,若经道破,即乖真实。
所以禅宗传法,每每用无言的方式。
让我们看看这样几个小故事:
一次,众人请惟俨上堂说法,惟俨勉强答应了,可大众刚刚聚集起来,惟俨便一言不发地回房。院主追在后面说:“你同意上堂说法,为什么又急急回房?” 惟俨说:“讲经有讲经的法师,说戒有说戒的律师,我是禅师,而禅是不能讲的,讲了也白搭,这又怎能怪我呢?”
顺德问雪峰:“教门先辈们岂不是以心传心?”
雪峰说:“兼不立文字语句。”
顺德说:“既然不立文字语句,又怎么传法呢?”
雪峰沉默了好一阵子。
顺德于是作礼致谢。
云门文偃也曾效法维摩诘在“说”不二法门时的沉默,有时干脆连“一字禅”也不说了。相传广主刘王诏文偃等人到宫内过夏,禅师门交游频繁,问讯说法。唯有文偃不与人交往,无言无语。宫内有一名直殿使,看出云门的默然乃是高深莫测的“最上乘禅”,遂书一偈贴在碧玉殿上:
大智修行始是禅,禅门宜默不宜喧。
万般巧说争如实,输却云门总不言!
临济禅师也曾谆谆告诫学僧们:
大德!外在上我们用声音、言词,内在里我们用意识结构的改变。以此,我们思想和感受。然而,所有这些,都只不过是我们所穿着的衣裳。不要把穿着的衣裳当作实体。如果你们这样下去,即使经历无数劫,你们仍旧只不过是衣裳专家而已。
一天,释迦牟尼坐在王舍城的竹林精舍里,弟子们陆陆续续回到精舍,一个个威仪具足,神态安详,静静地等待佛陀的开示。
佛陀慈祥地说:“世界上有四种马:第一种是良马。主人为它配上马鞍,套上辔头,它能日行千里,快如流星。尤其可贵的是,当主人一扬起鞭子,它一见到鞭影,便知道主人的心意,迟速缓急,前进后退,都能揣度得恰到好处,不差毫厘。这就是能明察秋毫的第一等良马。
“第二种是好马。当主人的鞭子抽过来的时候,它看到鞭影不能马上警觉。但等到鞭子扫到马尾的毛端时,它也能知道主人的意思,奔驰飞跃,也算得上是反应灵敏的好马。
“第三种是庸马。不管主人多少次扬起鞭子,它见到鞭影都毫无反应,甚至皮鞭抽打在皮毛上,它都反应迟钝,无动于衷。只有主人动了怒气,鞭棍交加地打在它的肉躯上,它才开始察觉,顺着主人的命令奔跑,这是后知后觉的庸马。
“第四种是驽马。主人扬鞭时,它视若未睹;鞭棍抽打在皮肉上,仍毫无知觉;直到主人盛怒之极,双腿夹紧马鞍两侧的铁锥,霎时痛刺骨髓,皮肉溃烂,它才如梦方醒,放足狂奔,这是愚劣无知、冥顽不化的驽马。”
佛陀说到这里,突然停顿,柔和地扫视着众弟子。他看到弟子们聚精会神的样子,非常满意,继续用庄严而平和的声音说:
“弟子们!这四种马好比四种不同根器的众生:第一种人听说世间有变化无常的现象,生命有陨落生灭的情境,便能悚然警惕,奋起精进,努力创造崭新的生命。这就好比第一等良马,看到鞭影就知道向前奔跑。
“第二种人看到世间的花开花落,月圆月缺,看到生命的起起落落,无常侵逼,也能及时鞭策自己,不敢懈怠。这就好比第二等好马,鞭子才打在皮毛上,便知道放足驰骋。
“第三种人看到自己的亲朋好友经历死亡的煎熬以及肉身坏灭,看到颠沛困顿的人生,目睹骨肉离别的痛苦,才开始忧虑恐惧,善待生命。这就好比第三等庸马,非要受到鞭杖的切肤之痛,才能幡然省悟。
“而第四种人当自己病魔侵身,四大离散,如风前残烛的时候,才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努力,在世上空走了一回。这就好比第四等驽马,受到彻骨彻髓的剧痛,才知道奔跑。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
释迦牟尼说法的时候总是显得和蔼可亲,经常说一些弟子们熟悉、爱听的事物。尽管他是在说教,但并不枯燥乏味,也不板着脸教训人。为了使众人能够理解,他的说教总是深入浅出,用大量的比喻娓娓道来,弟子们都觉得非常亲切。
一天,释迦牟尼说法后,故意留出一些时间让弟子们提问。有个弟子向他请教“不知者无罪”是不是真的。
对于这个问题,释迦牟尼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作了一个比喻:“现在有一把火钳,它被烧得火烫,但肉眼却看不出来。如果要你去拿这把火钳,是知道它烧得火烫受害严重,还是不知道它烧得火烫受害严重?”
弟子想了想回答 :“应该是不知道它烧得火烫受害严重。因为不知道才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被烫的时候就来不及采取防范措施。”
释迦牟尼和蔼地说道:“是啊!如果知道火钳烧得火烫而去拿,就会心惊胆战,深怀戒心,不敢丝毫大意,拿的时候不会用力去抓。如果不知道火钳烧得火烫而去拿,就会用力去抓。可见并不是‘不知者无罪’,而是不知者受害最大。人类就是因为不明真理,所以才会在苦海孽浪里翻腾沉沦。”
无知才会愚昧,有知才可以使人明智。人生苦短,生命可贵,我们应当为一匹明智的良马,日益精进,驰骋不息。
一位信徒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于是向一位禅师请教,应该用怎样的心态面对困难。老禅师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一条山涧的西岸是悬崖峭壁,涧内水流湍急,打在岩石上冲起白花花的泡沫,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四个旅客--一个盲人、一个聋子、两个正常人来到了这里,他们想要到对岸去。悬崖之间只有一条铁索桥,四人别无他法,只能一个接一个抓住铁链。慢慢攀爬过去。
盲人安全地过去了,聋子安全地过去了,还有一个正常人也安全地过去了,可另一个正常人却因走在铁索中间时腿发软,不敢前进,最终掉进了河里。难道正常人还不如盲人、聋子?
事后盲人说:“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知道山涧的水什么样子,只是紧紧抓住铁链,像平常一样地走了过来。”
聋子说:“我听不见水流的咆哮声,恐惧减少很多,只注意不向下看,便安全地走了过来。”
而那个过了河的正常人则说;“我过我的桥,悬崖峭壁、水流湍急与我有什么关系?只注意踩稳抓牢就是了。”
老禅师语重心长地对前来请教的信徒说:“可见,那个失足掉河的正常人恰恰是因为他的耳聪目明。你明白该用怎样的心态面对困难了吗?一颗平常心啊。”
一颗平常心可以克服一切困难,一颗平常心让我们勇敢面对生活。当然一颗平常心也可以装满我们整个人生。
粉壁朱门事甚繁,
高墙大户内入山;
莫言山林无休士,
人若无心处处闲。
--唐·龙牙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