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普莞尔:“其实你的小说早该收笔,在我第一次询问你是否结束的时候,就应该结束。何必画蛇添足、狗尾续貂?该停则止,看来,你还没能把握情节脉络,尤其是缺少决断。”
决断是当作家的根本,否则绵延逶迤,拖泥带水,如何打动读者?别说打动,如此繁冗拖沓,岂不让读者心生厌恶?
米兰追悔莫及,认为自己过于受外界左右,难以把握作品的尺度,恐怕不是当作家的料。于是不再痴迷于小说。
很久以后,米兰遇到另外一位作家米歇尔,他羞愧地谈及往事,谁知米歇尔惊呼:“你的反应如此迅捷,思维如此敏锐,编造故事的能力如此强盛,这些正是成为作家的天赋呀!假如正确运用,作品一定会脱颖而出。”
米兰又后悔了,怎么当初自己就没有好好考虑那位有眼疾的作家的话呢?怎么没有想到别人的话也只是一面之词,一家之论,并非绝对正确的评判呢?怎么就没能客观对待此事呢?于是又重操旧业,写起小说来。有此为鉴,他不再轻信旁言,凡事认真考虑,终于在小说界争得了一席之地。
人无完人,言无完言。任何人的话都只是从自己的角度所论的片面之言。在无数的片言面前,需要我们去决断,选择信与不信。只有做出好的决断好的选择才能从片言中发现金子。
越挫越勇的决心
我们倒下去要爬起来,受到挫折要战斗得更好。
--勃朗宁
安东尼是一位成功的裁缝师。出生于西西里岛,14岁来到美国。
在西西里时,安东尼7岁就当了一位裁缝师的学徒,学做裁缝。这是没有薪水的,他的报酬就是“学到了在裁缝店里该做的事情”。
到了18岁的时候,他决定自己开店。做了两年后,又转手卖了出去。
凭一己之力站稳脚跟是很艰辛的。店卖出去以后,有一阵子他在别的裁缝店里工作,接着他决定再度自行开店。于是他就和弟弟及其他几个合伙人共同买下了一间礼服店。他投资了八万美元买进存货,但接下来发生了许多不幸的事,似乎在对他说:“你靠自己是办不到的,放弃这个想法吧。”想想看发生的这些事:即将开业的前一天晚上,一群小偷击穿了隔壁店的墙壁,结果价值八万美元的存货就这样不翼而飞。他再进货,却在大火中付之一炬。一个狡诈的保险经纪人未将安东尼支付的第一期保险费的支票交给保险公司,结果等于没有保险的记录。可以证明公司存货内容和价值的一位重要证人去世了。
那时安东尼真是够受的。他再度到别的裁缝店打工,但没有多久,他那渴望拥有自己事业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而他始终相信“跌倒了,就再站起来,最终一定可以双脚稳稳站住。”
于是,他第三度开了一家裁缝兼礼服出租店,这次是和他的连襟一起开的。但为了能够真正拥有一家店,不久他就买下了他姻兄的股份。这次他决定多听别人的意见,但在一些大方针上,他要确定是他自己所做的决定。因为如果他跌倒了,他要自己跌倒,如果他站起来了,他也要是自己站起来的。他联想到一首歌的歌词:“重拾你的信心,把身上的灰尘弹掉,一切从头开始。”
他说:“那首歌简直就是在说我。那是追求独立自主唯一的方法,至少对我是如此。”而今安东尼在他的专业领域里已经攀登到了顶峰。“法兰克礼服出租店”在底特律都会区有着相当大的市场占有率。
当还是小孩儿的时候,刚刚学走路,你会跌倒,但是也会再站起来,最后你终于可以稳稳地、用自己的双脚站起来。在你尝试一项新的事业的时候,也是如此,跌倒了就再站起来,你一定可以用双脚站稳的。
遇到麻烦时请不要怕
工作是一种乐趣时,生活是一种享受;工作是一种义务时,生活则是一种苦役。
--高尔基
有一位善良、聪明,而且非常能干的妇女,她向心理咨询顾问史华兹博士请教工作方面的问题。她大约35岁了,由于她丈夫生前没有投足够多的保险,在他去世以后,她必须找份工作自力谋生。几个月前,史华兹帮她找到一份广告方面的工作,而这是她35岁以来第一次领到薪水的工作,于是她把史华兹当成“职业顾问”,向他讨教。
“史华兹博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她开始说,“我害怕失去工作。”她哭了起来。史华兹博士只好安慰她,并请她解释一下。
“我是知道的,”她继续说,“我跟另外两个妇女一起工作,这两个人比我年轻多了。坦白地说,史华兹博士,她们很想让我做不下去,把我给撵走。我们三人都是为同一个老板工作,但是她们竭尽所能来打击我,使我干不下去。你说,我该做些什么才好呢?”
史华兹想了一会儿,然后答道:“诚实地说,你是不是相信自己正在做一项很好的工作?”
对于这个问题,她的反应颇为积极。“是的,我已经把我的工作做得很好。我的工作很完美,一点问题也没有。”
然后史华兹又问她:“你是否认为你的老板很愚蠢呢?”
这个问题不但使她不知所措,而且也使她得到一点安慰。她含笑承认,他似乎是一位很聪明的人,而且很公正,很明理。
“那么,”史华兹回答说,“你一点也不用顾虑。只要继续表现你最好的工作能力就行了。”
“但是假定我被辞退了呢?”她再次提问。
“这么说吧,”史华兹回答道,“如果你的工作真的做得很好,而那些卑鄙龌龊的小人竟能使老板深信你应该离职,那么,你再为他工作就表示你是一个愚蠢的人了。”
如果一位主管无法分辨哪些是挑拨离间的人,哪些是卖力工作的人,那么,他就不是一位成功的经营者了。事实上,这位老板真的是一位非常明理的人(大部分的经营者都是如此)。那两个制造麻烦的人很快就遭到处分了。
如果你确信你的能力,并认准做出判断的最终决定力是公正的,那么,其他的因素你完全可以忽略。很多人因为认识不到这一点,终日愁眉不展,最终失去了奋斗的动力。
相信你的能力
不经艰苦就得不到成绩,不经磨难就得不到成功,不经挫折就得不到成就。
--潘恩
一天黄昏,森曼·赖里与父亲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父亲一眼就看出他心里有事。森曼告诉他,科罗拉多大学法学院院长已通知自己退学,秋天过后不必返校了,因为他的程度跟不上。
父亲静静听完他的话,便去打了个电话给法学院院长爱德华·金恩,但无法说服院长收回成命。院长对父亲说,森曼是个好孩子,但不可能当上律师。他建议森曼另寻事业方向,并且认为他应该留在周末做兼职的那家杂货店干下去。
森曼写了封信给院长请求通融,可是这封信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回音。
时至今日仍难以形容当时森曼多么失望。他在大事上从未失败过。中学时他深受老师和同学喜爱,又是足球队员,很出风头。在博尔德科罗拉多大学时虽然不怎样用功,却也顺利毕业,并被声名卓越的法学院录取。
父亲深知森曼想当律师,便建议他去试试威斯敏斯特法学院(现在是丹佛大学法学院的一部分),该学院是夜校。
父亲的建议很实际,不过也令人伤心。博尔德科罗拉多大学是名校,是迈入司法界或著名律师事务所的捷径。威斯敏斯特法学院是平民学校,是穷人读的学校,没有专任教授,没有出版法律期刊,学生白天都要工作。
一想到自己不容于科大而要去威斯敏斯特法学院,真叫人沮丧。实际上,森曼的自信早已动摇,他觉得自己也许根本不是学法律的料。然而,他还是去见了威斯敏斯特法学院院长克立弗·密尔斯。
密尔斯看了看森曼的成绩单,直率地说:“你在科大表现好的就只有体育课、西班牙语课及社团活动。”
他说得对,森曼这几方面表现不错,但是法律学科成绩很差。
密尔斯院长批准他入读威斯敏斯特法学院,但有个条件,重修一年级上过的所有课程。他说:“我会随时注意你的。” 斗志重生,森曼加倍用功,渐渐迷上了证据法。第二年,教这门课的教授去世了,校方竟叫森曼去接替他的工作。这种事,如果发生在科大法学院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森曼终生专攻证据法,多年以来曾为无数来自美国各地的法官、法律系的学生及实习律师上这门课。
当时森曼还在丹佛市检察官办公室担任职员。这个工作无可夸耀,却使他在法学院毕业后获任丹佛市助理检察官。28岁那年,森曼成为丹佛市最年轻的县法官,随即擢升为地方法官,接着由总统任命为联邦地方法官。后来,森曼终于重返博尔德科罗拉多大学,接受乔治·诺休奖和荣誉法学博士学位。
人一生中难免在某些大事上遭遇挫折,可能是工作方面,也可能是理想或婚姻方面。森曼深信,从科大法学院退学使他对人生有了更清晰的判断,让他深知人总有弱点,而给别人第二次机会又是多么重要。
森曼也从失败中体会到,命运多舛,世事难料。然而,你要把握机会,不能被失败击倒,也不能让别人限制了自己的发展。
当人们否认你的能力的时候,请报之以微笑,因为人们给了你再次审视自身的机会与定位的可能;通往成功的道路有很多条,会有更多的机会在等着你。
有压力才有动力
没有人事先了解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力量,直到他试过以后才知道。
--歌德
在昆虫中,跳蚤可能是最善跳的了,它可以跳到自己身高的几万倍的高度。
为什么会这样呢?带着这个问题,一个大学教授开始了他的研究。可是他研究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答案。
第一天下班的时候,教授用一个高一米的玻璃罩罩着这只跳蚤以防它逃跑。就在那天晚上,跳蚤为了能跳出玻璃罩,就跳啊跳啊,可是无论它怎样努力,无论他怎么跳,都在跳到一米高的时候,就被玻璃罩挡了下来。
第二天,教授上班取下玻璃罩,惊奇地发现,这只跳蚤只能跳一米高了。于是他来了兴趣。
第二天下班时,教授用了一个50厘米的玻璃罩罩着跳蚤,第三天,教授发现跳蚤只能跳50厘米的高度;晚上,教授又用20厘米的玻璃罩罩着跳蚤,第四天,跳蚤跳的高度又降为20厘米。到了第四天下班时,教授干脆用一块玻璃板压着跳蚤,只让跳蚤能在玻璃板下面爬行。果然,到了第五天,跳蚤再也不能跳了,只能在桌面上爬行。
可就在这个时候,教授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酒精灯,酒精洒在了桌上,火也慢慢地向跳蚤爬的地方蔓延。奇迹出现了,就在火快要烧着跳蚤的一瞬间,跳蚤又猛地一跳,跳到了他最开始的超过他身体几万倍的高度。
用一种固定的模式来限制人的能力的发挥时,人就会变得萎靡,会在主观上错误地认为自己的能力也便是那个水平,但是,永远不要忘记:人的潜力就像这跳蚤的弹跳力一样,奋力地发挥出来时,它便是惊人的!
一场和自己的竞赛
谁不能主宰自己,谁就永远是一个奴隶。想左右天下的人,须先左右自己。
--苏格拉底
美国著名的人际关系专家哈维麦凯参加过1996年的第一百届波士顿马拉松大赛,跑到第10英里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这是他第10次参加马拉松,也是最困难的一次。
剩下最后一英里时,他碰上了一位老朋友希丹,他是《跑者世界》杂志的主编。这是他第100次参加波士顿马拉松大赛(这可是大事一桩),这是大会及他个人的第10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