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心灵鸡汤精粹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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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好心态好生活 (4)

1754年,华盛顿还是一名血气方刚的上校军官。有一年,弗吉尼亚州的议员选举战正打得硝烟弥漫,华盛顿也很狂热地投入了这场选举,为他所支持的候选人助威。有个名叫威廉·佩恩的人,是华盛顿所支持的候选人的坚决反对者,他到处发表演说,批评华盛顿所支持的候选人。为此,华盛顿极为生气。

有一天,两人在一间小餐馆里发生了激烈的唇枪舌战。威廉·佩恩觉得自己受了侮辱,不由火冒三丈,抢上前一步,将华盛顿打倒在地。华盛顿忍痛站了起来,却没有反击,命令部下跟他返回营地,一场流血冲突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第二天,华盛顿写了一张便条,派人送给威廉·佩恩,约他到一家酒馆见面,说是要解决昨天两人结下的隔阂。威廉·佩恩看过便条心想,华盛顿肯定是约他进行决斗。于是在家里找出手枪,做好准备以后,便去酒馆赴约。可他来到后一看华盛顿就傻眼了,华盛顿没有带一兵一卒,也没有佩带手枪,而是西装革履,一副绅士模样的打扮。

见威廉·佩恩进来,华盛顿端着酒杯微笑着站了起来,握住对方的手,很真诚地说:“人不是上帝,不可能不犯错误。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说那些话。不过,你的行动已让我的错误遭受了惩罚。如果你认为可以的话,我们把昨天的不愉快通通忘掉,彼此握手,我相信你是不会反对的。”

威廉·佩恩被深深地感动了,紧紧握住华盛顿的手,热泪盈眶地说:“华盛顿先生,你是一个高尚的人,如果你将来成了伟人,我将会成为你永久的追随者和崇拜者。”就这样,一对完全有可能成为仇敌的人做了朋友。后来,华盛顿果然成为美国人民世代敬仰的伟人。威廉·佩恩没有食言,他始终是华盛顿忠实的追随者和狂热的崇拜者。

漫长的十五小时

当生活像一首歌那样轻快流畅时,笑颜常开是易事;而在一切事都不妙时仍能微笑的人,是真正的乐观。

——威尔科克斯

二战期间,罗勃·摩尔在一艘美国潜艇上担任瞭望员。一天清晨,随着潜艇在印度洋水下潜行的他通过潜望镜,看到一支由一艘驱逐舰、一艘运油船和一艘水雷船组成的日本舰队正向自己逼近。潜艇对准走在最后的日本水雷船准备发起攻击,水雷船却已掉过头来,朝潜艇直冲过来。原来空中的一架日机,测到了潜艇的位置,并通知了水雷船。潜艇只好紧急下潜,以便躲开水雷船的轰炸。

三分钟后,六颗深水炸弹几乎同时在潜艇四周炸开,潜艇被逼到水下八十三米深处。摩尔知道,只要有一颗炸弹在潜艇五米范围内爆炸,就会把潜艇炸出一个大洞来。

潜艇以不变应万变,关掉了所有的电力和动力系统,全体官兵静静地躺在床铺上。当时,摩尔害怕极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不断地问自己:“难道这就是我的死期?”尽管潜艇里的冷气和电扇都关掉了,温度高达36℃以上,摩尔仍然冷汗涔涔,披上大衣牙齿也照样碰得格格响。

日军水雷船连续轰炸了十五个小时,在摩尔看来这比十五万年还漫长。寂静中,过去生活中无论是不幸运的倒霉事,还是荒谬的烦恼都一一在眼前重现:摩尔加入海军前是一家税务局的小职员,那时,他总为工作又累又乏味而烦恼;抱怨报酬太少,升迁无指望;烦恼买不起房子、新车和高档服装;晚上下班回家,因一些琐事与妻子争吵。这些烦恼事,过去对摩尔来说似乎都是天大的事。而今置身这坟墓般的潜艇中,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摩尔深深感受到,当初的一切烦恼显得那么的荒谬。他对自己发誓:只要能活着看到日月星辰,从此再不烦恼。

日舰扔完所有炸弹后终于开走了,摩尔和他的潜艇重新浮上水面。战后,摩尔回国重新参加工作,从此,他更加热爱生命,更加懂得如何去幸福地生活。他说:“在那可怕的十五个小时内,我深深地体验到对于生命来说,世界上任何烦恼和忧愁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笑对人生

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决不能使我完全屈服——噢!能把生命活上千百次真是多美!

——贝多芬

1954年,当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上台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时,他却谦虚地说道:“得此奖项的人应该是那位美丽的丹麦女作家——盖伦·璧森。”

海明威所说的这位丹麦著名女作家,就是那位曾经凭借电影《走出非洲》获得好莱坞奥斯卡金像奖的女主人公。《走出非洲》这部电影的结尾,打上一行小小的英文字:盖伦·璧森返回丹麦后成了一位女作家。

盖伦·璧森从非洲返回丹麦后,不但成为了一位享誉欧美文坛的女作家,而且在她去世30多年后的今天,她和比她早出世80年的安徒生并列为丹麦的“文学国宝”。她的作品是国际学者钻研的科目之一,几乎每一两年便有英文及丹麦文的版本出现。她的故居也成了“盖伦·璧森博物馆”,前来瞻仰她故居的游客大部分是她的文学崇拜者。

盖伦·璧森离开非洲的那一年,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的一个女人,有的只是一连串的厄运:她苦心经营了18年的咖啡园因长年亏本被拍卖了;她深爱的英国情人因飞机失事而毙命;她的婚姻早已破裂,前夫再婚;最后,连健康也被剥夺了,多年前从丈夫那里感染到的梅毒发作,医生告诉她,病情已经到了药物不能控制的阶段。

回到丹麦时,她身无分文,除了少女时代在艺术学院学过画画以外,无一技之长。她只好回到母亲那里,仰赖母亲,她的心情简直是陷落到绝望的谷底。

在痛苦与低落的状况下,她鼓足了勇气,开始在童年老家伏案笔耕。一个黑暗的冬天过去了,她的第一本作品终于脱稿,是七篇诡异小说。

她的天分并没有立刻受到丹麦文学界的欣赏和认可。她的第一本作品在丹麦饱尝闭门羹;有的人甚至认为,她故事中所描写的鬼魂简直是颓废至极。

盖伦·璧森在丹麦找不到出版商,便亲自把作品带到英国去,结果又碰了一鼻子灰。英国出版商很礼貌地回绝她:“男爵夫人(盖伦·璧森的前夫是瑞典男爵,离婚后她仍然有男爵夫人的头衔),我们英国现时有那么多的优秀作家,为何要出版你的作品呢?”

盖伦·璧森颓丧地回到丹麦。她的哥哥蓦然想起,曾经在一次旅途中认识了一位在当时颇有名气的美国女作家,毅然把妹妹的作品寄给那位美国女作家。事有凑巧,那位女作家的邻居正好是个出版商,出版商读完了盖伦·璧森的作品后,大为赞赏地说,这么好的作品不出版实在是太可惜了。她愿意为文学冒险。1943年,盖伦·璧森的第一本作品《七个哥德式的故事》终于在纽约出版了,而且一鸣惊人,不但好评如潮,还被《这月书俱乐部》选为该月之书。当消息传到丹麦时,丹麦记者才四处打听,这位在美国名噪一时的丹麦作家到底是谁。

盖伦·璧森在她行将50岁那年,从绝望的黑暗深渊一跃而成为文学天际中一颗闪亮的星星。此后,盖伦·璧森的每一部新作都成为名著,原文都是用英文书写,先在纽约出版,然后再重渡北大西洋回到丹麦,以丹麦文出版。盖伦·璧森在成名后说,在命运最低潮的时刻,她和魔鬼做了个交易。她效仿歌德笔下的浮士德,把灵魂交给了魔鬼,作为承诺,让她把一生的经历都变成了故事。

盖伦·璧森把她一生各种经历先经过一番过滤、浓缩,最后才把精华部分放进她的故事里。她的故事大都发生在一百多年前,因为她认为,惟有这样,她才能得到最大的文学创作自由。熟悉盖伦·璧森的读者不难在其作品中看到她的影子。

盖伦·璧森写作初期以lsakDinesen为笔名,成名后才用本名。lsak,犹太文是“大笑者”的意思。她之所以采用这个笔名,也许是在暗示世人,以笑声面对残酷的命运。

盖伦·璧森在成为北大西洋两岸的文学界宠儿后,丹麦时下的年轻作家皆对她敬佩不已,把她当女王看待。74岁那年,第一次拜访纽约,纽约文艺界知名人士,包括赛珍珠和阿瑟·米勒皆慕名而来。但盖伦·璧森对自己的文学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她的梅毒给她带来了极大的肉体痛苦,当梅毒侵入她的脊柱时,她常痛得在地上打滚。晚年时,她变得极其消瘦、衰弱,坐立行皆痛苦不堪。

盖伦·璧森死时77岁,死亡证书上写的死因是:消瘦。正如她晚年所说的两句话:“当我的肉体变得轻如鸿毛时,命运可以把我当作最轻微的东西抛弃掉。”

把握现在

时间的虚实与长短,全看人们赋予它的内容怎样。

——马尔夏克

麦卡锡是哥本哈根大学的学生。有一年暑假他去当导游。因为他总是高高兴兴地做了许多额外的服务,因此几个从芝加哥来的游客就邀请他去美国观光。旅行路线包括在前往芝加哥的途中,到华盛顿特区做一天的游览。

麦卡锡抵达华盛顿以后就住进了“威乐饭店”,他在那里的账单已经预付过了。他这时真是乐不可支,外套口袋里放着飞往芝加哥的机票,裤袋里则装着护照和钱。后来这个青年突然遇到晴天霹雳。当他准备就寝时,才发现皮夹不翼而飞。他立刻跑到柜台那里。

“我们会尽量想办法。”经理说。

第二天早上仍然没有找到,麦卡锡的零用钱连2克朗都不到。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异国他乡,应该怎么办呢?打电报给芝加哥的朋友向他们求救?还是到丹麦大使馆去报告遗失护照?还是坐在警察局里干等?

他突然对自己说:“不行,这些事我一件也不能做。我要好好看看华盛顿。说不定我以后没有机会再来,但是现在仍有宝贵的一天待在这个国家里。好在今天晚上还有机票到芝加哥去,一定有时间解决护照和钱的问题。我还是我,以前我很快乐,现在也应该快乐呀。我不能白白浪费时间,现在正是享受的好时候。”

于是他立刻动身,徒步参观了白宫和国会山庄,并且参观了几座大博物馆,还爬到华盛顿纪念馆的顶端。他去不成原先想去的阿灵顿和许多别的地方,但他看过的,他都看得很仔细。他买了花生和糖果,一点一点地吃,以免挨饿。

等他回到丹麦后,这趟美国之旅最使他怀念的却是在华盛顿漫步的那一天——如果他没有运用做事的秘诀就会白白溜走那一天。“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他知道在“现在”还没有变成“昨天我本来可以……”之前就把它抓住。

就在多事的那一天过了5天后,华盛顿警方找到他了的皮夹和护照,并且送还给他。

过几天再说

生活乐趣的大小是随对生活的关心程度而定。

——蒙田

多年来,维斯里斯·阿莱克萨克斯老想清理他的文件——那些塞满了书橱、壁架和堆在地上、大厅里,甚至厨房里的一沓沓字纸,至少有15年了。他心里一直对自己说:“再不能这样拖下去了,我必须把东西收拾好。”

昨天早上,维斯里斯终于动手了。他劝服妻子带孩子们到海滩玩一天,他自己则一口气工作到午夜。维斯里斯打算通宵干下去,他已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必须踮着脚才能走动。维斯里斯打开冰箱门,却惊见里面放的是他的运动衫、袜子和几件木工用具。他将它们取出来想转移到另外的地方,不慎和书橱碰个正着,撞得堆放在最高层的一大沓书掉下来,纷纷砸在他的头上和脸上。

维斯里斯的头上立刻肿起了个包,鼻子贴了橡皮膏,左眼已几乎看不见了。他在客厅中央踩着一只拖鞋,脚下一滑,扭伤了脚踝。他不明白为什么拖鞋会在那里。他早注意到拖鞋是到处跑的东西。剪刀也是:一个总喜欢展露自己;而另一个则喜欢躲得无影无踪。

最令维斯里斯气恼的是,他花了那么多力气,却没有什么成绩。他本想把所有的字纸看一看,选出要留的,因此他搬动了大堆的文件夹、旧报纸和纸箱,看看下面和里面是什么。谁知这竟是个严重的错误:两小时后,他的字纸体积比原先增加了3倍。未到中午已无处可坐。他想到街口的咖啡室去舒口气,但房间的门由于被堆放着的东西堵住而打不开了。

于是维斯里斯改变战术,决定一次只处理一件事情,从就在眼前的一个捆着的纸箱着手。他解不开绳结,想找剪刀又找不着,倒很方便地找到了一只拖鞋。他心头火起,一下子把它抛出了窗外。最后他用厨房里的菜刀割断绳子,打开了纸箱:只见里面装的是结账单、剪报、信和一块甜饼。

维斯里斯正要把这整箱的东西抛进垃圾箱,突然,他想,万一政府忽然认为他有一笔税款未交,他该怎么办?他可以想象他面对税务员说他已把所有的结帐单扔了。这种情形简直不敢让人再想下去。

剪报是60年代的,都是些极有趣的文章,他想留着待日后阅读。但那一天尚未来临,事实上,可能永远也不会来临。不过,他还是决定继续保存那些剪报,也许子女们有一天会看的。维斯里斯想抛掉那些旧信,只保存邮票。如果他不重读那些信,也许他真的要那么做了。可是当他随便看看时,不料越看越有趣,最后他决定还是保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