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每周末核对账目,如果当周约翰的财政记录让父亲满意,下周的零用钱上浮10美分(最高零用钱金额可等于但不超过每周2美元)。
3.每周末核对账目,如果当周约翰的财政记录不合规定或无法让父亲满意,下周的零用钱下调10美分。
4.在任何一周,如果没有可记录的收入或支出,下周的零用钱保持本周水平。
5.每周末核对账目,如果当周约翰的财政记录合规定,但书写或计算不能令爸爸满意,下周的零用钱保持本周水平。
6.爸爸是零用钱水准调节的惟一评判人。
7.双方同意至少20%的零用钱将用于公益事业。
8.双方同意至少20%的零用钱将用于储蓄。
9.双方同意每项支出都必须清楚、确切地被记录。
10.双方同意在未经爸爸、妈妈或斯格尔思小姐(家庭教师)的同意下,约翰不可以购买商品,并向爸爸、妈妈要钱。
11.双方同意如果约翰需要购买零用钱使用范围以外的商品时,约翰必须征得爸爸、妈妈或斯格尔思小姐的同意。后者将给予约翰足够的资金。找回的零钱和标明商品价格、找零的收据必须在商品购买的当天晚上交给资金的给予方。
12.双方同意约翰不向任何家庭教师、爸爸的助手和他人要求垫付资金(车费除外)。
13.对于约翰存进银行账户的零用钱,其超过20%的部分(见细则第八款),爸爸将向约翰的账户补加同等数量的存款。
14.以上零用钱公约细则将长期有效,直到签字双方同时决定修改其内容。
以上协议双方同意并执行。
小约翰·洛克菲勒(签名)
约翰·洛克菲勒三世(签名)
真爱
初萌的爱情看到的仅是生命,持续的爱情看到的是永恒。
——雨果
一位著名教授和一群年轻人就婚姻进行辩论。年轻人都反对传统的婚姻关系,认为是浪漫支撑着夫妻关系。如果哪一天浪漫到头了,那么婚姻也难以维持。
教授说虽然尊重他们的观点,不过他讲述了自己父母的婚姻,传统的婚姻。
“我的父母一起生活了55年。一天早晨,我母亲下楼去给父亲准备早餐时,突然心脏病发作倒地不起。我父亲疯了似地抱起母亲往医院跑。但还是晚了一步,母亲再也没有醒来。
“在葬礼上,父亲一言不发,双眼迷茫,几乎没有眼泪。晚上我们这些儿女聚在他身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哀伤和对母亲深深的思念。父亲问我做神父的弟弟,母亲现在应该在哪里。于是弟弟便开始给我们讲人逝去后会到哪里,怎样生活,并猜测我们的母亲可能会在的某个地方。父亲很用心地听着,突然说道:‘带我去墓地。’‘爸爸,’我们回答他,‘现在已经是夜里11点了,我们现在不能去墓地。’他目光呆滞,提高了嗓门并带着恼怒说:‘请别和我争!别和一个刚刚失去55年发妻的老头子争论!’
“大家都不说话了,屋子里一片寂静。我们什么都没说,过了一小会儿,便和父亲一起去了墓地。我们叫醒了守墓人,向他解释并得到了他的允许。大家打着手电筒来到了母亲的墓前。 “抚摸着墓碑,父亲哽咽地对我们说:‘知道吗?孩子们,55年美好的时光啊!不与你母亲这样的女人一起度过,还能谈论什么真爱呢?’他停了停,擦干泪水,又说:‘她和我,我们一起渡过了经济危机;一起经历了失业和换岗;我们一起卖了房子,从城里搬到现在的地方;我们共同分享看着儿女成家立业的喜悦;一起分担失去双方至亲的哀伤;我们一起在医院的等候室里祈祷,一起哭泣;我们面对痛苦相互支撑;我们宽恕对方所犯的错误……孩子们,现在一切都已过去,但我很高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比我先走。她不必承受埋葬我的痛苦,不必在我离去后独自一人孤苦伶仃地生活。要经历这些的是我,我感谢上帝的安排。我如此爱她,怎么会舍得让她来承受这痛苦呢?’
“听着父亲的一席话,我们兄弟姐妹几个泪流满面。我们拥抱父亲,他安慰我们说:‘好了,孩子们,一切挺好。我们可以回家了。今天过得很好。’这一晚我明白了什么是真爱。它意味着两个真心许诺相守的人彼此长久的付出与关怀。”
当教授说完这些,年轻人再找不出什么话与他辩论。因为他所说的这种爱是他们所不曾了解的。
圣诞礼物
不是血肉的联系,而是情感和精神的相通,使一个人有权力去援助另一个人。
——柴可夫斯基
爱德华先生是个成功而忙碌的银行家。由于成天跟金钱打交道,不知不觉,爱德华先生养成了喜欢用钱打发一切的习惯,不仅在生意场上,对家人也是如此。他在银行为妻子儿女开设了专门的户头,每隔一段时间就拨大笔款额供他们消费;他让秘书去选购昂贵的礼物,并负责在节日或者家人的某个纪念日送上门。所有事情就像做生意那样办得井井有条,可他的亲人们似乎并没有从中得到他所期望的快乐。时间久了他自己也很委屈:为什么我花了那么多钱,可他们还是不满意,甚至还对我有所抱怨?
爱德华先生订了几份报纸,以便每天早晨可以测览到最新的金融信息。原先送报的是个中年人,不知何时起,换成了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每天清晨,他骑单车飞快地沿街而来,从帆布背袋里抽出卷成筒的报纸,投到爱德华先生家的门廊下,再飞快地骑着车离开。爱德华先生经常能隔着窗户看到这个匆忙的报童。有时,报童一抬眼,正好也望见屋里的他,还会调皮地冲他行个举手礼。见多了,就记住了那张稚气的脸。一个周末的晚上,爱德华先生回家时,看见那个报童正沿街寻找着什么。他停下车,好奇地问:“嘿,孩子,找什么呢?”报童回头认出他,微微一笑,回答说:“我丢了5美元,先生。” “你肯定丢在这里了?”“是的,先生。今天我一直呆在家里,除了早晨送报,肯定丢在路上了。”
爱德华先生知道,这个靠每天送报挣外快的孩子不会生长在生活优越的家庭,而且他还可以断定,那丢失的5美元是这孩子一天一天慢慢攒起来的。一种怜悯心促使他下了车,他掏出一张5美元的钞票递给他,说:“好了孩子,你可以回家了。” 报童惊讶地望着他,并没伸手接这张钞票,他的神情里充满尊严,分明在告诉爱德华先生:他并不需要施舍。
爱德华先生想了想说:“算是我借给你的,明早送报时别忘了给我写一张借据,以后还我。”报童终于接过了钱。
第二天,报童果然在送报时交给爱德华先生一张借据,上面的签名是菲里斯。其实,爱德华先生一点都不在乎这张借据,不过他倒是关心小菲里斯急着用5美元干什么。“买个圣诞天使送给我妹妹,先生。”菲里斯爽快地回答。
孩子的话提醒了爱德华先生,可不,再过一星期就是圣诞节了。遗憾的是,自己要飞往加拿大洽谈一项并购事宜,不能跟家人一起过圣诞节了。
晚上,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饭时,爱德华先生宣布道:“下星期,我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过圣诞节了。不过,我已经交代秘书在你们每个人的户头里额外存一笔钱,随便买点什么吧,就算是我送给你们的圣诞礼物。”
饭桌上并没有出现爱德华先生期望的热烈,家人们都只是稍稍停了一下手里的刀叉,相继对他淡淡地说了一两句礼貌的话以示感谢。爱德华先生心里很不是滋味。
星期一早晨,菲里斯照例来送报,爱德华先生却破例走到门外与他攀谈。他问孩子:“你送妹妹的圣诞天使买了吗?多少钱?”
菲里斯点头微笑道:“一共48美分,先生。我昨天先在跳蚤市场用40美分买下一个旧芭比娃娃,再花8美分买了一些白色纱、绸和丝线。我同学拉瑞的妈妈是个裁缝,她愿意帮忙把那个旧娃娃改成一个穿漂亮纱裙、长着翅膀的小天使。要知道,那个圣诞天使完全按照童话书里描述的样子做的——我妹妹最喜欢的一本童话书。”
菲里斯的话深深触动了爱德华先生,他感慨道:“你多幸运,48美分的礼物就能换得妹妹的欢喜。可是我呢,即便付出了比这多得多的钱,得到的不过是一些不咸不淡的客套话儿。”
菲里斯眨眨眼睛,说:“也许是他们没有得到所希望的礼物?”爱德华先生皱皱眉头,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家人想要什么样的圣诞礼物,而且似乎从来也没有询问过,因为他觉得给家人钱让他们自己去买是一样的。他不解地说道:“我给他们很多钱,难道还不够吗?”菲里斯摇头道:“先生,圣诞礼物其实就是爱的礼物,不一定要花很多钱,而是要送给别人心里希望的东西。”
菲里斯沿着街道走远了,爱德华先生还站在门口,沉思好久好久才转身进屋。屋子里已经摆好了早餐,妻子儿女们正等着他。这时,爱德华先生没有像平时那样自顾自地边喝牛奶边看报纸,而是对大家说:“哦,我已经决定取消去加拿大的计划,想留在家里跟你们一起过圣诞节。现在,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心里最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圣诞礼物呢?”
世上最酷的老爸
父亲!对上帝,我们无法找到一个比这更神圣的称呼了。
——华兹华斯
安吉耶出生的时候爸爸50岁,早在“家庭主夫”这个词出现之前,爸爸就已经担起这个角色了。安吉耶当时并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代替妈妈在家里忙来忙去,但他却是朋友当中惟一一个被爸爸围着转的人。安吉耶自认为很幸运。
爸爸在安吉耶小学阶段对他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爸爸说服校车司机在家门口接安吉耶,而不是在6个街区以外的公共汽车站;他根据不同季节为安吉耶做不同形状的果冻、三明治。安吉耶最喜欢的是圣诞节,那天三明治会被撒上绿色的糖,更妙的是被切成树的形状。
随着年龄的增长,安吉耶争取独立生活的愿望越来越强,他越来越想远离爸爸那有些“孩子气”的爱。但爸爸并不打算放弃。高中后安吉耶开始从家里带午餐。爸爸为他准备的午饭“外包装”总是别出心裁:餐包的外面爸爸画上山景图(这个已成了爸爸的商标)或者是一颗心,正中写着“爸爸与安吉耶”。餐包的里面会放一摞餐巾纸,纸上画着和外包装相同的心形或者写着“我爱你”的字样。好多次爸爸还写个笑话或者谜语,来让安吉耶开心。
安吉耶通常一个人躲在某个地方吃午餐,以免同学看到他的餐包或是餐巾纸上的文字。但一天他的一个朋友看到了他的餐巾纸,朋友抓过去就在食堂里传阅开了。安吉耶的脸羞得通红。但没想到,第二天他所有的朋友都在等着看他的餐巾纸。他想他们都希望也有一个能以这种方式爱自己的爸爸吧?安吉耶为爸爸感到自豪。
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当安吉耶要离开家去上大学时,他想爸爸这回该歇会儿了吧。但他和朋友们高兴地发现爸爸仍一如既往。
每天上完课后安吉耶都特别想念爸爸,有时就会煲一通电话粥。他的电话费直线上升。其实他们聊什么并不重要,安吉耶只是想听听爸爸的声音。大一时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惯例:每次安吉耶对爸爸说再见后,准备挂电话时爸爸总是说:
“安吉耶?”
“什么事,爸爸?”安吉耶答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爸爸。”
几乎每个星期五安吉耶都会收到爸爸的信,久而久之连宿舍的服务台都知道写信人是谁了——寄信人地址写着“大本营”。很多次,信封和信纸上都用蜡笔画满了安吉耶的小猫、小狗与爸爸的素描。如果安吉耶上个周末回过家的话,下个周末爸爸就会画上山景和被一颗心包裹着的“爸爸和安吉耶”字样。
信总是刚好在午饭前寄到,安吉耶就在去餐厅的路上看信。他发现藏着它们是没用的,因为安吉耶的一位室友是他的高中同学,他知道安吉耶的那些餐巾纸。没多久这就成了周五下午的一个惯例:安吉耶看信,他的同学们则竞相传阅他的信封和图画。
就在这时爸爸因为癌症病倒了。每当星期五没有收到他的信时,安吉耶就知道他病得不能动笔了。为了可以安静地写信,爸爸通常凌晨4点起床。如果他不能在星期五把信发出去,安吉耶会迟一两天才能收到,但无论如何信是一定会寄来的。安吉耶的朋友们习惯于称他为“世上最酷的老爸”。一次他们集体签名给爸爸寄一张卡片时用的就是这个称呼。安吉耶知道爸爸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们什么是父爱。如果将来他的朋友们也给自己的孩子那种爱意浓浓的餐巾纸,安吉耶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爸爸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并且激励他们去给自己的孩子也留下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