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虚纳曾经在《吉踏经》里面说:当每一个人都在睡觉,瑜珈行者并没有在睡觉,他是醒的,它的意思不是说瑜珈行者可以不要睡觉而过活,因为睡觉是生物性的需要、是身体的需要,它的意义是说“我是”,它的意义是说甚至在他睡觉的时候,他都能够记住“他是”。睡觉只是在周围,而在中心,那个“记住”就在那里。
瑜珈行者甚至在睡觉的时候也能够记住,而你甚至在醒着的时候也没有记住你自己。你在街上走路,但是你并没有记住“你是”,试试看,你将会感觉到某种品质的改变:试着去记住“你是”,突然间有一个新的轻飘飘会来到你身上,那个厚重消失了,你变成没有重量的,你被丢出虚假的中心,而再度回到真实的中心,但那是困难而且费力的,因为我们是如此地奠基于那虚假的,因此它将需要时间,但是如果记住自己对你而言没有变成不需要努力的,那么,蜕变是不可能的。你要开始记住你自己,否则蜕变是不可能的。
活得真实是一种挑战
生活中每一回对真实履践,都会令我们不由自主地萌生对自己心灵的感动,生命也由此获得一次痛快的呼吸。
而拥揽这份真实,是多么地不容易。
尘缘难尽,我们无以超拔;物役累重,我们不忍减缓。在烦嚣中,我们便心怀几许应对的机巧;傲岸掩饰着内心的卑微,强蛮蒙蔽了意志的脆弱。埋藏心爱,偏偏顾左右而言他;一颦一笑,谁都难吃准其真意,行为就这样背叛着真实的意愿,无论随意还是故意。
只是常有一种败北的感觉袭心而来,因为灵魂总能敏感到一种深刻的困境。毕竟我们还真实地明理,唯有原原本本地生活才最珍贵。
生命的成长本来就是这样简单与纯粹,所有复杂皆出自人为。正如人间的葬礼也可能是天上的婚筵。显而易见的却是,人活得越接近真实,就越感到艰难,这也许原自文明与自然无可避免的对垒。
我们可以用心灵的自语去抚慰败北的伤痛。
在心灵的自语中,真实的闯入再也不会遭到俘获。但凭它轻裘缓带,修复着我们的愿望——愿望是半个生命,而真实地再现它,生命便挥就成一轮圆满的辉煌。
在心灵的自语中,尽可以厌恶你的厌恶,崇拜你的崇拜。世味之浓淡无需迎合,粉饰于耳目到底是虚荣。只把真实坚持为一种活着的原则,清醒于自己阡陌上行,因你对酒,与谁和歌。
活得真实,若肯用生命相盈握,天天都回飞临无愧的问候。这有什么怕闪失的呢?活得真实,如果能成为一种心灵的习性。活得真实,怎知不是一层人格的亮色?
我把一个很真实的自己赤裸裸的展现在人们面前,不怕别人的嘲笑与讽刺,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是个敢做敢当,敢想也敢说的人,我不像有些人那么虚伪,做过的事拼命的想办法掩饰,爱美之心,人人有,完美的人并不存在,而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变得更完美,名人如此,普通人也如此,而我也不例外,我只是比她们更真实,我不是明星,但我想做明星,我身体不缺陷,但我更追求完美,我活的是我自己,最真实的自己,谢谢所有支持和鼓励我的人,为了梦想,我会不断的去充实自己。
人美不在外表,而在心灵。做人要做一个心灵美的人。与大众交往时,才惊然发现,如今的人并不注重内心的美丽、心灵的健康。人们东奔西跑,拼死拼活却是在为一些身外之物劳碌。
物欲横流的时代,人们崇拜金钱,追求时尚。人与人之间除了比吃、比穿;就是比住、比用。为能成为人群中的“闪光点”人们常是全方位的包装自己,常将一层虚伪的面纱紧紧缠裹身上,摆出一副样子,活给别人看。
女性朋友为能确保自己美丽动人、青春永驻,天天听广播、看电视。关注一切养生之道,为使脸蛋红润有光泽,购买天价美容霜;为使身体保持苗条,天天除了去健身房,就是去喝减肥茶;为了更加时髦,衣服小点没关系,裤子瘦点也可以,即使穿着高跟鞋再怎么累的慌,为了回头率高一点,也要忍痛在大众面前扭几圈。
也有的为能气质动人,天天调解营养、搭配营养,牛奶加面包吃了使皮肤更加水嫩,用西瓜汁洗脸,脸蛋要有红润。总之,竟是一些跷蹊门。
所谓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男士朋友们为能更帅、更酷一些。刚刚发了薪水,就先买上一套名牌西服,随后将法国茉莉香水喷上点,为了更增添吸引力,让头发更立体点,将摩丝亮发素喷了一头,有的为摆阔气向银行贷款购买私家轿车。为了威风、面子,借钱请同事到星级酒店用餐。
仔细看看人们这些表现,真不知他们活的累不累?虚荣能给你带来什么?女士们美容,美来美去,落得满脸的疙瘩;为了苗条,吃减肥药,减来减去得了病;使用天价化妆品也出现了副作用,嘴唇变紫了,脸上无了血色,男士们为了出风头,开着轿车跌进了山沟,这就是养生保健,追求虚荣带来的结果。
再说有的人还调解营养,保养身体,碰到事自个就生气,一气上来还什么营养,红润的脸蛋,霎时间变成了“驴脸”,补充营养还不够“气”消耗的。
所以,人们当理智一点,别再折磨自己了,难道生命不胜于饮食?身体不胜于衣裳吗?奔波一生只为身外之物而劳碌,是不是太不值得了,再说,一味追求虚浮,活在虚空中。烦恼忧愁充满心,也实在是太累了。
与其痛苦活着,倒不如再换一种生活方式——释放自己,活的真实一点,多为自己的生命去考虑,重新打造一个崭新的自我,这样会更开心、更快乐的!
现在我终于开窍: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为人处世要关注的是自己怎样做人,而不是别人怎样看待自己。
于是,我卸掉虚伪的面具,脱掉世俗的外衣,不再那么谨小慎微、瞻前顾后,在遵纪守法的前提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轻轻松松、真真实实地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尽管这样会让别人视为不成熟、不稳重,尽管心直口快的性子常常得罪人,偶尔还因此而吃亏,但是我却庆幸我所拥有的诚实的品格和轻松真实的日子。
很长时间以来,习惯了风来听风,雨来观雨。无风无雨,便独享其风和日丽,有风有雨就看风雨中的故事,却忘了告诉自己,风雨有时是自造的,境由心生。
曾经,快乐有人分享,悲伤有人分担,雨中有人撑伞,锦上有人添花。可是事过境迁,万物变换,自己的感受就是,“快乐是别人的,我什么也没有。”我知道春雨不是春天的承诺,太长的路已走过,太多的梦已摆脱,生活中有许多美丽的错,生活中有许多对彼此而言都匆匆过客。
想起冰心老人的话,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也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也不是悲哀。我知道,身后有无数眼睛在盯着自己,我也知道,我就是我,眼中有泪,心中才有彩虹。告诉自己,不想故做深沉,只想活得真实!
人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享受,但决不可以虚假地活着,“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贵的东西,我唯一希望的生活方式,就是真真实实地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如果可能,我愿意一辈子不说一句假话,不做一件欺骗别人的事,包括对临死的亲人或者死者的家属,即使是出于善意的欺骗。
我不想虚伪地活着,也不想自私地把自己装扮。生活很真实,现实很残酷,这是一个前人说得生了茧的话题。不要伪装,呈现自己的真实,这是勇气,更是一种魅力。
活得真实,是一种挑战。生活中每一回对真实的履践,都会令我们不由自主地萌生对自己心灵的感动,生命也由此获得一次痛快地呼吸。
然而拥抱这份真实,事多磨得不容易。尘缘难尽,我们无以超拔;物役累重,我们不忍减缓。在烦嚣中,我们便心怀几许应对的机巧:傲岸掩饰着内心的卑微,强蛮中,蒙蔽了意志的脆弱。埋藏心爱,偏偏顾左右而言他;一颦一笑,谁都难吃准其真意。行为就这样被判着真实的意愿,无论是随意还是故意。只有常有一种败北的感觉袭心而来,因为灵魂总能敏感地意识到一种深刻的困境。毕竟我们还真实地明白未有原原本本的生活才最珍贵。在心灵的自语中,真实的闻人再也不会遭俘获。但凭他轻裘缓带,修复着我们的愿望,而真实也再现它,生命便挥就成一轮圆满的辉煌。
红尘中,多少的聚散离合,多半也是出于不真,不善。爱,这个字包含的东西太多,不仅仅是相互爱慕,而更让人值得去追求的是两颗心渴望永世彼此相伴,携手人间去奋斗,虽历尽坎坷但仍能彼此慰藉,笑看红尘的真切愿望。
假作真时真亦假
外部世界的诱惑像一种弥漫于大气层中的香风迷雾,仿佛梦幻中的美女金山,可以让人神魂颠倒、方寸迷乱。在“诱惑”与“沉沦”之间有一个最容易发生作用的导体,那就是“虚荣”。
虚荣是一种攀比性的占有欲,一种成倍放大了的自我估价,一种超越现实的荣誉透支,一种被膨化过的个人秉赋。虚荣的这些特征,使它理所当然地起到了从“诱惑”到“沉沦”的引渡作用。
南方某中等城市中,有一位姓蒋的先生,以卖烤红薯为生,人们在他那里买红薯吃的时候,发现他的面相酷似抗日战争时期的蒋介石先生。于是观瞻者日众,烤红薯生意也红火起来。后来一家电视台拍摄南岳风景旅游片时需要拍一个蒋总统在南岳的镜头,有人推荐他去当特型演员。拍了这个镜头之后导演夸他有表演才能。接着一家夜总会老板让他客串晚会,竟使晚会场场客满,生意火爆。于是他不卖烤红薯了,专事夜总会、饭店的串演和“坐台”,收入颇丰。为了提升自己的价值,这位“蒋总统”戒了茶,只喝白开水;留起了小胡须,不知从哪张漫画上学到的在左太阳穴上贴了一块黑膏药;又不知从哪部电影中学到了操江浙口音,并且一天到晚把“娘希匹”挂在嘴上。他还读了不少蒋氏家族、宋氏家族的传记故事,用以强化自己的形象,真的成了蒋、宋崇拜者。请他去客串和坐台的商家也更多了,一时间他成了天天吃饭有人请,吃了还有拿,次次有意外之财的风光人物。后来他干脆放胆说自己真的就是蒋氏家族的远房亲戚,有些人还信以为真。正在他春风得意之时,不期被一件经济纠纷案弄得声名狼藉,从此没人再请他去客串和坐台,再卖烤红薯又觉得丢面子,终于神经错乱,成了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住院病人。
这位先生虽然也姓蒋,但此蒋先生绝非彼蒋先生也。他的虚荣心由“象某人”跳跃到“有表演天才的特型演员”,再发展到“就是某人的族系”。在物质诱惑的强力作用下一步步踩着自己的阴影往前跨,越走越虚,越走越黑,那虚荣的阴影也越拉越长,最后自己成了阴影。
当他卖烤红薯的时候,他是属于自己的,他干自己的活,吃自己的饭,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生活。而当他沉迷于虚荣之后,他是按着人们“搞笑”“取乐”的需要塑造着“自己”,而且入戏之后,他迷失了自我,找不到归路。直至发展为说起戏中角色的台词就像发自自己的内心一样,声情并茂,并且辅以动作,惟妙惟肖。假话讲惯了,他自己也以为那是真的了,前一句假话为后一句假话作铺垫,后一句假话为更后一句假话作依据,居然把人们认同的复制出来的英雄当成了真英雄,又把真英雄等同于自己。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
当幻象消失重归于真时,巨大的失落感使他连原来的获得也失去了。这种病态式的沉沦状态难道仅仅是“外部世界的物质诱惑”一方面造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