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非是活的“就餐券”
男人并不是一张活的“就餐券”。如果你有一种不依赖他人的自主意识,那么在你们的共有财产被分开后,你就没有权利在他搬走,你的处境已发生变化之时,希望他能帮你保持过去你已经习惯了的生活方式。不管怎样,作为一个不断成长的女性,你应当为你自已负责了。但是,如果你缺乏自主意识该怎么办呢?如果还有孩子需要抚养该怎么办呢?从理论上说,没有男人会遗弃自己的家庭而且又不承担经济义务。而在现实中这种情况却屡见不鲜。很多男人匆匆收拾行装后就消失了。有很多男人一方面仰他们的新情人的鼻息以求生存,同时又靠钻法律的空子来逃避义务。如果他有工作,你还有一些得到补偿的希望——抚养费可以直接付给母亲。如果他无业,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如果他没有付出适当数额的税款,就没有办法证明他的收入情况,他会辩称自己很贫困,如果你很幸运地得到法律上的帮助,你可以把他送上法庭,但实际上你仍然没有办法使他付钱。当然,你可以使他关进监狱,然而最终你仍得不到一分钱。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所做的一切只是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和精力,除了你的精神压力加重之外,你仍然一无所获。那么你如何抓住这个“逃犯”呢?我的忠告是,不要为此自寻烦恼了,把你的精力用在更有效的事情上吧。如果你将用来说服法院陪审团的一半精力用在更有实际意义的活动上,诸如去赚一些属于你自己的收入,你将会感到双倍的快乐。
我们知道,他逃脱掉这种义务是不公平的。但是,谁又说过生活是公平的呢?尽管这一切已使你感到痛苦不堪和烦恼丛生,如果你仍想索取他得到的每一分钱,你可以与离你最近的公民咨询机构联系。他们能告诉你是否有资格得到法律的帮助。无论如何不要用你自己的钱去请律师。因为这是最没谱儿的事。好人一定会得到好报!能够产生钱的办法:与“儿童帮助机构”联系,让他们为你做一些事。如果他们收取你一些钱,那也无所谓,不必为此惊慌。除非你的前夫有一份收入不薄的工作,并且你知道他的下落,否则他们不会起太大的作用。他们将会提供离你最近的服务,但是如果你还没有充裕的收入,那我要事先告戒你,这是一种收费服务。不明智的办法是不声不响地前去,连续不停地去排各种队伍,要填数不清的,几乎令你无法理解的表格,很多表格需要一些你没有的信息,而且要彻底填完。如果你还有一个不大的、缠人的孩子,你的心里就会踌躇不决了。做这项工作的有效方法是先去询问一下,简单解释一下你的处境,见面谈一次,请他们给你一些相关的表格。你对那些不断送来的冗文的数量之多,将会感到惊讶不已。但是你至少可以利用自己的时间,在自己的家里填写这些表格,填上你掌握的必要信息。然后你可以带上填好的表格前去赴约。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可以把孩子留给别人照顾。即使在一次约见中,你也要做好等待和承受压力的充分准备。
社会安全保障机构是一个令人感到压抑的地方。你不要经常去找他们,也不要隔很长时间才去找他们,这两点都很重要。
救济系统是复杂的,而且没有情面可言,特别是当你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中时。规则是复杂而且不断变化的,也涉及到许多因素。但是如果你在家带着年幼的孩子又没有工作,你将获得救济资助的权利,该资助将帮你支付你的房租、抵押贷款及利息。即使你做临时工,有低收入,或有第二职业,“家庭信用”机构已经帮你达到政府制定的最低生活保障的水平。不过其中仍会有磨擦。它将仅能保证你的最低生活水平。而你和你的孩子希望享受比这更好的未来。所以尽量将拜访一些救济机构作为权宜之计,直到你能够自食其力。这并不是说你不去争取属于自己的权利,但是过分张扬会消耗你的精力,并且使你陷入依赖他人的境地中。像我一样,你可能会发现自己陷入到一个贫穷的陷阱之中,你的收入不够支付住房的账单,只能付得起吃的、穿的(不是高档的服装)和汽油钱。当我指出这点时,一个救助机构的办事员告诉我说我需要精打细算才行。这并不是说你精打细算有多好,可是如果你的支出超出了你的收入,你就不能再保持帐面上的平衡了。对我来说填的所有表格都毫无用处,还得重头来。
单亲救济。无论是谁,只要通过了“家庭资助”机构的审查,就可以将母亲的名字位列在前。你可以直接从附近的邮局取一张表格,填好后寄给“单亲救济”机构,列举出你现在应享受的权利。这是一种很直接有效的办法。每个人都能享有,不必担心你的收入情况,因为你通常能够得到你的男人停止支付的那些收入。
有一些男人并不完全逃避他们所应承担的经济义务。他们玩弄一种力量游戏,他们用钱使你陷入一种没有安全感的生活状态中。有时他们会付钱……但却如此飘忽不定,以至于你不知道从这个星期到下个星期,你是否还有偿付能力。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而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工作,你要果断地迅速停止无益的乞求,或者在电话中与他大声吵闹,你可以直接去找他的老板。去时别忘了带上你的孩子。你没必要大吵大闹(你不要让他得到人们同情),简单明了地谈清楚事情。一些公司会很痛快地同意直接从孩子父亲的薪水中扣除他应支付的钱。你可以找一个电话给你的男人,用这种打算来威胁他,这通常会使他有所悔悟交出钱来,从而避免陷入尴尬境地。
如果他属于某个行业(工会),你可以与该工会联系。即使你不知道他在哪里,而他们也许知道。此外,大多数工会都会同情家庭,同时你会发现自己可以从他们那里申请意外的困难基金。如果你不提出申请,你就得不到这种资助。如果你曾工作过并且曾经是,或者仍然是一个工会会员,你可以以自己的名义向工会提出申请。
请求一份慈善救济。你不要太清高了,那正是他们应做的事。人们往往把慈善看成一件向别人施舍钱的事。回想一下你过去曾给出的捐款,如果你确实需要,现在是你要求补偿的时候了。很多慈善机构都有钱,因为人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有些捐款是为某些特定的项目诸如学校的鞋子。而另一些捐款则是为最困难的人每周发给一次救济补助。你可以去当地图书馆查一下当地的和国家的慈善机构,找出几个与你的情况相关的机构。因为并非所有的机构都对你有用。其中有一些对救济原因审查很严格,而大多数则有它们救济的特殊领域。它们都需要你的收入(或缺少收入)与支出的证明,很显然,它们需要确信你真正需要救济,而不是试图迅速发财的投机分子。但是绝大部分救济机构都是敏感的、稳妥的。当你把一些相似的情况进行分类后,请求一张救济单,然后填上它,并且按上手印。
请求家庭成员帮助。如果你有一个能够愿意帮助你的亲属,当你确实需要时,问问他是否能借给你一些钱。如果你是一个有工作的妇女,查阅你的文件,取消年度会员费,因为它们是你直接用负债的方式支付的。你可以在生活条件改善后再加入工会。在某种程度上,我向演员协会交费,而且向作家协会、科幻小说作家协会、幻想作家协会、女作家与记者协会、健美职业协会、老师培训协会,实用健美协会、阿拉丁女商人俱乐部、商会,以及国际舞训练协会交会费。如果把这些费用都交齐,我每年需花费令人咋舌的5000元。为此我收到了很多没有拆阅的新闻性信件,内容包括许多我买不起的特殊东西,以及为一些我没时间去的地方做广告。请查一下你是否也在做与此相似的事情。再查一下你是否超支保险了。去周围市场寻找更便宜的住房、空地、汽车及生活和健康保险。令你吃惊地是这些能帮你省下不少钱——诸如你已经忘记了的钟表收音机、闪闪发光的戒指、你将在特殊场合下使用的旅行包等等,它们能够重新作为圣诞礼物。
最后,检查一下你是否已支付了你的信用卡。如果你采用一年付一次费的办法,可以改变一下。信用卡公司对此已经有足够的兴趣了。他们本身也成为强有力的竞争者。他们会挑选一些特殊的人才,并从中选择一下不必付费的人。有些公司甚至发给一些刺激性的现金,以便吸收那些打算改变主意的人。避免使财务状况恶化的办法与国家债务帮助机构的专家联系。不要拆东墙补西墙,借贷去还贷。更不要去借高利贷。不要用信用卡去透支。无论你多么失望,如果你的钱不足以支付开支,也绝不要用信用卡去买东西。你所能使用它们的地方是,给你自己留下5到6个星期的空余时间。用你在银行储蓄的现金来购物,从这上面你可以得到一点儿利息。每个月都支付一些钱在信用卡上,这样你就不必为此支付利息了。你应当使你的钱为你自己工作,不管钱的数额多么少。不要向朋友们借钱——除非你想失去你的朋友们。
■男人与社会
□坦诚的欲求得到的只是警告
一个男人若很难和别的男人和女人过分亲密,他就很难打破重塑界限这个陈规。米勒在他开始进行男人友谊的研究时,告诉一个朋友他想干什么,结果只得到朋友的警告:男人的友谊,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写同性恋。至少,每个人都会这么想。
这里有一个恶性循环,使得男人很难去打破陈规;如果有人想去打破传统的男性特点,他就会有被谴责和贬低的危险;他并非要其他男人的支持,但其他男人却远离那个看起来有些不同或懦弱的男人。男人们要冒险去打破束缚我们的陈规,就必须紧密团结和相互支持,这是一个重要的任务。
友谊或许能打破这个恶性循环。但男人交朋友的难处被这种循环动力所加剧。例如,男人们都认为,要评价一个男人的价值,只须看他所交的朋友。在学校,交友应该交那些受人喜欢、爱好运动、精明、时髦、具有反抗精神的人,反之就不好了。再往后,交友应该交那些成功的、关系不错、风趣、老练的、有档次有身份的人,否则会使人感到难堪。与同性恋、失败者或“有男子气”的朋友交往可能会因此而被取消晋升的机会。他们是那些说话细声细气、喜欢与女性接触的非同性恋者,他们对普通男人的追求不感兴趣,而“特别”对养家糊口和交朋友感兴趣。是该弄清这些陈规建立在何种基础上并打破它们的时候了。不断发展的男权运动,虽然并没有支持传统的“真正的男人”这个概念,也开始重新构造自身的反常的等级与种类。例如,新男权运动中有一部分人不能容忍“软弱的”男人。其基本意思是说有些男人是软弱的或“受女人气”的男性,他们小时候过分依赖于母亲,长大后显得软弱,太过于感情化,对女人的事太感兴趣,但是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标准来衡量这个“太”呢?,标准是我们所熟悉的“真正的男人”概念的翻版,传统的“真正的男人”概念是指男人应该是强壮的、勇敢的、独立的、相对冷漠的、不屈服的,并且与女性的视角和认同不同的男人。新的概念对于那些敏感的男人则易于被接受,它的定义是“真正的男人”会聚在一起,相互讲自己的故事,谈论感受、打鼓、跳原始舞和参加仪式看问题的角度也与女人不一样。李大历暗示说要战胜女权主义男人必须跳跃一步。他开始描述20世纪70年代的“软弱的男性”;他们是可爱的、值得尊敬的人们,我喜欢他们,他们对地球和发动战争不感兴趣。他们用温柔的方式对待他们的生活。但许多男人仍感到不快乐。你很快就会发现他们身上缺少力量,他们只会享受生活而不去创造生活。好笑的是,你经常会看见他们与浑身散发着能量的女强人在一起。布莱认为一个男人要想从传统的男性主义束缚中解脱出来,他必须要跨越成年过程中的两个阶段:首先他必须与他的女人气方面和“心目中的女人”相接触,其次他必须与自己心目中的野人和“深沉的男人”相接触,要完成第二步,那个男人必须和他的父亲一道解决某些问题,还要去请其他男人帮他寻找途径,那些在性平等问题上保持相同看法的男人成功地跨越了第一步,但第二步却失败了。我与布莱的观点一样,还有一步男人必须跨越,这些男人应该把这些告诉其他男人,而不仅仅是告诉女人,但我不信为这仅仅是疏远女人并与心中的“野人”接触,以及和“软弱的”中被的生活和力量的源泉相接触的问题。
布莱的《艾伦·约翰》的故事和《格雷米童话故事》中的野人在森林中被抓住后被锁进市中心的一个笼子里,一个男孩在外面玩金球,后来金球滚进笼子被野人抓住。男孩要求他还球被拒绝——除非男孩能把他放出去。男孩声辩说他没有钥匙。而野人回答说钥匙在男孩母亲的枕头下,换句话说,如果男孩深入接触野人及其力量和欲望的话,他就必须摆脱他的母亲。很显然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真理。
存在的问题是,布莱在指责和贬低妇女方面偏离得太远了,他不断地谴责母亲们窒息了儿子们的生机与活力。在布莱的书和公开演讲中,他很少提到妇女,提得最多的是母亲对儿子所造成的窒息。他很少提及母亲养育儿子的作用。将这种看法与布莱强调原谅犯过错误的父亲相对比,很显然他怀有对妇女和依靠妇女的偏见。后来,布莱接受志唯·墨耶斯的电视采访。当墨耶斯问布莱20世纪八九十年代发生的男人聚会是不是六七十年代妇女运动的再生时,布莱不顾墨耶斯的提议,坚持认为男人运动与妇女运动毫不相干。他要用他的男性主义去贬低女人,因此,他拒绝承认女人在性意识提高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同样地,他很少提到男人压迫女人的事实,也不对男女联合起来消灭男性至上主义的需要作任何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