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还你一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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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惆怅沮丧戒男人(5)

实际上,那样做只会让他们感到更不好受。作为一个治疗学家,我倾听他们的话语,不加丝毫的评判,我努力去理解一个男人一生中的问题——他们几科经常是置身于一种亲密的氛围之中——他认为可以通过求助于色情描写来解决他的问题。他们在询诊室接受询诊的过程让我们了解他们是如何超越色情想像的。

□有的男人躲避婚姻就像躲避瘟疫

在《笑与忘却》这本书中,密兰·肯德拉描述了这样一段婚姻:“识最初的几个星期,凯勒和麦柯特就已经定了,凯勒会不忠,而麦柯特也会服从,但是那样的话,麦柯特将有权成为夫妇中占优势的一位,而凯勒则老有一种犯罪感。”不同意肯德拉的观点,即每一对夫妇都是以相处的最初日子轻率地得出的“子协定”基础的。

我宁可相信关系这个东西的经常改变,只有那些不断发生在亲密关系中的紧张因素得到解决,他们的爱才能充满活力。但是,肯德拉也指出,在夫妇关系的不可避免的、持续不断的争吵中,保持自我的方式这个方面的重要观点。当大量的中产阶级妇女参加工作以后(不富裕的妇女经常不得不参加工作,因为他们的家庭需要两份收入以供生存),男人就要承担家里的部分责任,这样就出现新的紧张关系,包括新形式的竞争,如:他们中的哪个挣得更多?那个是更好的家长?当男的工作,女的干家务的时候就很少有竞争的必要,每个人都是其各自领域的最高统治者,现在,存在着挣钱能力的不同,同样也存在着活口和干家务的能力的不同,其中的一个人或两个人都需要竞争,那里存在新的忌妒和对立。如果说,妇女挣得多,而男人照顾小孩的事情做得多,以这样作为角色转换的话,尤其如此。

莎娜是在研究生院认识了路力,现已有两个小孩。在后来的20年里,他们都成为专业人员。路力患上忧郁症而进入精神治疗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忧郁,但忧郁使他没有力气工作,等回到家,又发现他没有足够的精力与孩子一起好好玩,他感觉到他的妻子从事“子游戏”他更得心应手。她和他工作时间一样长。但每当她回到家听孩子们告诉他一天内所发生的事,她仍会感到兴奋,路力如何有精力与孩子一起玩?莎哪说:“但是,她却从没有兴趣做爱,我想,工作和孩子对她来说足够了。”

婚姻的压力在路力的情绪上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和他妻子要去就诊于夫妻治疗大夫。我认为,路力是因为陷于一个无法维持的境况而又不知道怎样改变它,因而感到忧郁。我问他自己认为是什么原因影响他自己的婚姻,他猜想是由于他和他妻子可能陷入了权利之争。我问他,他们都有什么样的权利,他说,他知道她由于性反应的不敏感而感到自己的不足,而他正好抓住她这个弱点,并以此为借口,在她想告诉他同时拥有工作和家庭的难处时,他却避而不听。她猜想妻子是由于利用家务事的共同的责任而使他感到愧疚。

“我似乎从来不曾做过事,不管我干了多少家务事,她总是熬得很晚,昨天她对我发火了,尖叫着说,她居然从来没有告诉我,所有的时间她都用来洗盘子,整理小孩玩具,以及弥补我所忘记照看的一切。”他对认为让人有负疚感的经历的反应就是,当她想跟他谈谈感受时,他总是装作听不见,她用“负疚感”来压人,他被动而挑衅,大家彼此彼此。

汤姆躲避婚姻,就像躲避瘟疫一样。如果有人问起的话,他会说他的母亲太烦人,太喜欢辱骂别人。他不愿意看到自己处在另一个没有出路的亲密关系之中。这并不是说他对女孩不敏感,也不是不愿意去取悦她们。恰恰相反,他是那种所有女孩都愿讨好的男子,或者他是这么想的,他对女孩有很大的吸引力,这不是仅仅因为他的长相和卓越的才华,还因为他是个心理医生,有很高的倾听的技巧。他在25岁前后结婚,2年后离婚,他还有两个差不多长短的亲密关系。他和其中一个情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另一个,他从未跟她生活在一起。除了这三个相对长期的关系外,汤姆还和数百个女性约会。他很自豪,因为大多数跟他约会的妇女都说他是她们所遇见过的最有情趣的男人,她们也认为跟他发生性关系比其他人要好,她们很快委身于他,并愿意与他结婚。

我问:“那么为什么没有一个关系是成功的呢?”“我不知道,经常在当女孩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感到厌烦了。我也曾吸引过别人,但我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而这是所有女人都无法接受的。”

汤姆害怕女孩不停地对他说他们之间已有很深的关系。因为他感到他在欺骗她们。他知道如果谈感情,他还是个很好的听众,但是,他承认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了这种技能,因为他知道妇女更愿意与感情敏锐的男人发生关系,他不尊重任何为他倾倒的女人,但是,她们的自愿和对他的性生活的精湛技巧的称赞都使他感到自豪,他认为他沉迷于女人的爱慕之中。他要求治疗,因为他感到忧郁,他想要个小孩,但他不相信他会爱上别人,也担心他不能维持一段婚姻。

精神分析学家告诉我们,成年人的浪漫关系定型于每个人父母的关系。男人和女人一般把内在的父母形象投射到自己的同伴身上,使另一个和他一起准确地扮演小时候家里出现的场景。我问汤姆,为什么他从来不相信经过努力缓解与同伴之间的差别,就可以创造出比早先他母亲的那份更有意义的亲密关系。汤姆承认,他怕如果他结婚,他会把自己锁进一个跟他母亲一样忽视他的感情和需要,并用自己的感情和需要来“轰炸”他,像他的前妻一样的女人的亲密关系之中。而且他也能看到,他在和女人的约会中,太愿意倾听她们说话,又不愿暴露自己感情的脆弱和需要,所以他的同伴总是过多的要求过分的需要,好像正要与他的预言一致。

为什么让他还有许多人相信,通过积极地处理与女人或男人之间的矛盾,他将能够得到一份过去他所不知的亲密关系就这么难呢?对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回答。在每个男人的不同生活中,又有不同的答案,就拿汤姆来说,是因为他永远不能够从他母亲有害的婚姻关系中吸取教训而得更大的进展,其中当然也有社会文化因素。如今的社会是一个性自由的社会,媒体中能轻易地描绘性感的男人和女人(那些人看起来在进行合适的体育运动时和喝合适的啤酒,都永远年轻),人们很容易就可以离婚。当今社会对婚姻的压力(包括经济的衰退导致这么多男人的失落),这使得男人和女人都选择抛开婚姻的誓言,而不去努力修复与之长期相处的同伴的令人苦恼的关系。

男人有性格上的弱点使得初期的亲密关系走向绝境(当然女性也有,但不是这儿的主题),试想一下,如男人不愿承认他依靠女性,使她认为只有她才是需要依靠的人,也许他能够承认他需要依靠——例如,他需要从她那儿断得到证实,即他是她所喜欢的人,并是可以依靠的人——她或许减少自己的需要,然后她就要可能从她的沮丧中走出来,去关心他的情感需要。

有时,个人的癖性根深蒂固,而且异常复杂,不太可能改变。有些男人拒绝承认跟一个女人的亲近,他们害怕遭到拒绝或背叛,而他们又认为拒绝和背叛是不可避免的。另一些男人回避过分亲密,是因为他们害怕当接近一个女人时,他们的人性中丑恶的一面会暴露出来,例如他们会辱骂他们的同伴或他们自己,并且开始说酗酒。女人也有个人的癖性。有时两个人都可能受到太大的伤害,这就很使他们求同存异。

永平和冬梅不能心平气和地谈话,他们都已快40岁,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三年,她很想要个小孩,但他犹豫不决。他来找我寻求单独的心理治疗。他说他爱她,但是不能忍受她。当他还是个小孩的时候,他就受到酗酒的父母的谩骂。他的父亲经常打他的母亲,父母会同时由于一点小事而把矛头对准他,他们经常可以找到借口,也许是他打翻了牛奶或关门太重,开始往往是用皮带打屁股,但是,不可避免地他们从打屁股发展到用笞子打他的肩部和后背,而他只有蹲在角落里或者想办法从房间跑出去。

永平记得曾自己问自己作为小孩他做错了什么,要受这种惩罚。他往往会这样回答:他太吵,太笨,太碍事儿,最后这个原因是经常发生的,他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他们父母经常说要是没有这个不期而至的孩子,他们将多么自由。他记得他曾感到自己是导致不幸的唯一原因,因此他们之间的强烈争吵和他所得到的挨打都是由于他的错。

孩子们都比较容易接受这种责难,原因很简单,如果一个年幼的孩子受到虐待,有两个原因可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处境,如果孩子们认为这全是父母的不好,孩子又没有能力改变情况,那么,情况就比较惨。无助的孩子就会受到坏父母的摆布。另一方面,如果孩子觉得是他做了错事而导致辱骂的,孩子就可以改变做事的方法,父母也会改变他们的行为,好好地照看他们的孩子,使孩子地狱般的生活得到改善,这是有可能的。孩子从小就开始自责,以后接踵而来的每一个环境下都会养成自责的习惯,甚至当成年以后,有这种习惯的人回想起幼年遭受的辱骂,还会继续认为自己错了,那么,当被面前的同伴责骂,不管对不对,有这种习惯的人会接受比以前更多的责备。

冬梅的父亲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家,她是姐妹中年长的一位,她记得曾与母亲有过激烈争吵,尽管没有肉体的折磨。开始母亲待她很好,例如,给她买漂亮的衣服,以后她把衣服弄脏了,年长的母亲就会骂她打她,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她十几岁并开始约会的时候。开始她母亲会鼓励她出去与男孩约会,然而当她真开始约会时,她母亲又会挑剔她回家的时间和方式,指责她变得男女乱交,或者说她故意在外面呆到很晚让她母亲担心。

永平和冬梅之间的感情强烈而又有矛盾。他们经常是在炽烈的爱的高峰和痛苦的敌意中徘徊。她会对他说,他是她全部的爱,是唯一真正了解她的人;而同时她可能当别人的面攻击他,羞辱他。有一次她在晚会上和他的一个朋友在一起,她动作很挑逗。当他开始发牢骚并要自己离开的时候,她拦住了他,要他带她走。途中,她嘲弄他,说他吃醋一点不像个男的。还有时,她说他在性生活中缺乏侵略性,但当他变得更有猛劲,她又叫他停,并骂他粗鲁,像个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