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有一种智慧叫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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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为人——低调生存,隐露有时(1)

地不畏其低,方能聚水成海,人不畏其低,方能孚众成王。一个人若能在人生中低调生存,才高不自诩,位高不自傲,看透而不说透,知根却不亮底,一副混混沌沌、唯唯诺诺、糊里糊涂的样子,则可以避开无谓的纷争,在显赫时不会招人嫉妒,卑贱时不会遭人贬损,能更好地保全自己、发展自己、成就自己。

地低为海,人低显圣

“地低为海,人低显圣”,此所谓低调也!是一种隐忍的糊涂。大海之所以能纳百川,在于其低于一隅,因为他深知“水往低处流”的道理。因此有“地低为海”一说,同样的道理,圣人之所以贤明,在于其甘于低头,长于沉默,因为他明了“高处何如低处好”下来还比上来难的道理。

在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保存最完整的是那尊被称为“镇馆之宝”的跪射俑,它也是唯一一尊未经人工修复的秦俑。跪射俑何以能保存得如此完整?这完全得益于它的低姿态。兵马俑坑是地下通道式土木结构建筑,一旦棚顶塌陷、土木俱下时,高大的立姿俑自然首当其冲,而低姿的跪射俑受到的损害却很小;再者,由于跪姿重心低,支撑点也多,更能稳持恒久。

做人也是一样,往往个性张扬,率意而为,不会委曲求全者,结果可能是处处碰壁。而放低姿态,学会内敛,少出风头者,则会像跪射俑一样,保持生命的恒久,避开意外的伤害,更好地保全自己,发展自己,成就自己。

一个人真正的高贵不在于他身居高位,也不在于他权可倾城,而恰恰相反,在于他那种甘于保持“低平”的风度和修养。低姿态的人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比普通人更高贵或者更了不起,也从来不会把别人看低,却往往能够在身份地位卑微者身上发现闪光点。战国时,魏国的信陵君就是一个真正能够放低姿态、尊士识士的贤君。

信陵君,魏国公子,名无忌,是魏昭王的小儿子。魏昭王死后,无忌之兄安厘王继位,封无忌为信陵君。信陵君为人仁而下士,他不敢以其富贵骄士,因此,即使在数千里外的士人也争来投靠他,宾客有三千人之多。当时,各诸侯国正是因为信陵君贤而多客,才不敢加兵于魏。

信陵君卑身虚心待士最脍炙人口的故事,是他和隐士侯赢的结交。

侯赢,是大梁夷门的看门人,年已七十岁了,是个隐居的贤士,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信陵君听说他是个贤才,便亲自前往拜访,并送给他厚礼。侯赢不肯受礼,说:“我修身洁行数十年了,决不因穷困而受公子财。”

信陵君特意为侯赢摆了丰盛酒宴,并请了很多宾客。同时,他空着车上左边的座位,自己赶车前往迎接侯赢。侯赢上了车,毫不谦让地坐在上座,想以此试探公子的态度。这时,他见公子赶车更恭敬了。

车骑经过一段路,侯赢对公子说:“我有一位朋友在市场里,想顺道去看看他。”

于是,公子赶着车进人了闹市,侯赢下车去会见自己的朋友朱亥,故意长时间地跟他谈话,斜眼看着公子的表情,只见公子却和颜悦色非常耐心地在等着。

这时,魏国的将相宗室宾客已坐满堂,正等着公子来举酒。市人都观看公子为侯赢执辔赶车。随从人员都在暗中骂侯赢。侯赢见公子颜色始终不变,才向朱亥告辞上车。

等到了家里,公子把侯赢请到上座,介绍给宾客,宾客都很惊讶。酒过三巡,公子起身向侯赢祝寿。侯赢对公子说:“今天我太烦劳公子了。我不过是夷门的看门人,而公子亲自为我赶车迎接,不该停留公子也停留了。可是,我却是想给公子带来一个好名声,所以让公子长时间站在市中。人们都把我当做小人,而认为公子是个礼贤下士的明主。”他又说:“我所访的朱亥也是个贤者,他隐居于屠间,世人不知道。”

侯赢这样做,不仅是试探公子能否尊士,也是为广传公子尊士的声誉。而途中访朱亥也使公子能与贤者结交。后来侯赢与朱亥在公子救赵之战中,导演了著名的“窃符救赵”。

放低姿态,即是用平和的心态来看待世间的一切,修炼到此种境界,为人便能善始善终,既可以让人在卑微时豁达大度,也可以让人在显赫时不骄不狂。低调做人,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使自己融入人群,与人和谐相处,从而得到众人的支持,达到长袖善舞,从而以人达己。

地低方能成海,人低才能显圣。一个人能够放低自己的姿态,绝不是无谓地看轻自己,更不是懦弱和畏缩,而是用低姿态求稳平、得仰视,以稳平、仰视获得天地大观,从而比别人看得更广、更远。这是智慧的处世之道,是人生的大智慧、大境界。

糊涂待人,多留余地

糊涂是一种心态,是一种美德,秉持糊涂的心态做人,自然能妥善地对待世间的人和事,既尊重自己,又能迎得别人的尊敬,这也是糊涂做人的要义。

古代有个叫韩琦的人,曾同范仲淹一道推行新政,北宋时长期担任宰相职位。韩琦在定武统率部队时,夜间伏案办公,一名侍卫拿着蜡烛为他照明。那个侍卫不小心一走神,蜡烛烧了韩琦鬓角的头发,韩琦没说什么,只是急忙用袖子蹭了蹭,又低头写字。过了一会儿一回头,发现拿蜡烛的侍卫换人了,韩琦怕主管侍卫的长官鞭打那个侍卫,就赶快把他们召来,当着他们的面说:“不要替换他,因为他已经懂得怎样拿蜡烛了。”军中的将士们知道此事后,无不感动佩服。按理说,侍卫拿蜡烛照明时不全神贯注,把统帅的头发烧了,本身就是失职,韩琦责备一句也是应该的,即使不责备,挨烧时“哎呀”一声也难免。可他不但忍着疼没吱声,还怕侍卫受到鞭打责罚,极力替其开脱。他这种容忍比批评和责罚更能让士兵改正缺点、尽职尽责,而且韩琦统率的是一个大部队,事情虽小,影响却大,上上下下一知晓,谁不愿意为这样的统帅卖命呢?

韩琦镇守大名府时,有人献给他两只出土的玉杯,这两只玉杯表里毫无瑕疵,是稀世珍宝。韩琦非常珍爱,送给献宝人许多银子。每次大宴宾客时,总要专设一桌,铺上锦缎,将那两只玉杯放在上面使用。结果有一次在劝酒时,被一个官吏不小心碰到地上摔个粉碎。在座的官员惊呆了,碰坏玉杯的官吏也吓傻了,趴在地上请求治罪。可韩琦却毫不动容,笑着对宾客说:“大凡宝物,是成是毁,都有一定的时数,该有时它献出来了,该坏时谁也保不住。”说完又转过脸对趴在地上的官吏说:“你偶然失手,并非故意的,有什么罪呢?”这番话说得十分精彩!玉杯已经打碎,无论怎样也不能复原,责骂、痛打一顿肇事者吧,徒然多了一个仇人,众位宾客也会十分尴尬,好端端的一场聚会便不欢而散,也会大大有损自己的形象。而韩琦此言一出,立刻博得了众人的赞叹,而肇事者对他更是感激涕零,恐怕给他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了。

元代吴亮在谈到韩琦时说:“韩琦器量过人,生性淳朴厚道,不计较疙疙瘩瘩一类的小事。功劳天下无人能比,官位升到臣子的顶端,但不见他沾沾自喜;经常在官场的不测之祸中周旋,也不见他忧心忡忡。不管什么情况下,他都能做到泰然处之,不被别的事物牵着走,一生不弄虚作假。在处世上,被重用,就立于朝廷与士大夫们公平议事;不被重用,就回家享受天伦之乐,一切出自真诚。”韩琦一生处于危险之地,而又一直立于不败之地,这是为什么呢?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天下之事,没有完全尽如人意的,一定要用平和的心态去对待。不这样,连一天也过不下去。即使是和小人在一起时,也要以诚相待。只不过知道他是小人,就同他少来往罢了。”这就是韩琦处世高人一筹的秘密。

忍辱负重,以低就高

古今中外历史上,诸多成就大业者,都曾经有过“低人一等”的受辱经历,太史公所著《史记》开篇即为:“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傥非常之人称焉。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及如左丘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

这也正是史家司马迁肺腑之言,他自己就曾受到千古奇冤奇耻大辱之宫刑后奋发图强,最终以丹青妙笔著成了“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实现了他的人生高度。

许多大人物都有过常人所没有的痛苦经历,但在那些经历中,他们总是能够忍辱负重,对前途充满乐观,从来没被不幸击倒。

比如勾践的故事:

春秋时期,吴越两国相邻,经常交战。有次吴王领兵攻打越国,被越王勾践的大将灵姑浮砍中了右脚,最后伤重而亡。吴王死后,他的儿子夫差继位。三年以后,夫差带兵前去攻打越国,以报杀父之仇。

公元前497年,两国在夫椒交战,吴国大获全胜,越王勾践被迫退居到会稽。吴王派兵追击,把勾践围困在会稽山上,情况非常危急。此时,勾践听从了大夫文种的计策,准备了一些金银财宝和几个美女,派人偷偷地送给吴国太宰,并通过太宰向吴王求情,吴王最后答应了越王勾践的求和。吴国的伍子胥认为不能与越国讲和,否则无异于放虎归山,可是吴王不听。

越王勾践投降后,便和妻子一起前往吴国,他们夫妻俩住在夫差父亲墓旁的石屋里,做看守坟墓和养马的事情。夫差每次出游,勾践总是拿着马鞭,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面。后来吴王夫差有病,勾践为了表明他对夫差的忠心,竟亲自去尝夫差大便的味道,以便来判断夫差病愈的日期。夫差病好的日期恰好与勾践预测的相合,夫差认为勾践对他敬爱忠诚,于是就把勾践夫妇放回越国。越王勾践回国以后,立志要报仇雪恨。为了不忘国耻,他睡觉就卧在柴薪之上,坐卧的地方挂着苦胆,表示不忘国耻,不忘艰苦。经过十年的积聚,越国终于由弱国变成强国,最后打败了吴国,吴王羞愤自杀。

会稽之战,让这个身份高贵的君主成为俘虏,成为马夫,成为让人耻笑和侮辱的对象。然而他并未因此倒下,而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最终复国报仇名震诸侯。

忍辱负重是考验一个人是否能担当重任的重要方法,孟子曾经讲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可见,一个人若要求得最终的“高度”,必须要能耐得住一时的“低”姿态。

古语有云: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时的“忍”往往能成就以后的“谋”。降低自己的姿态,既能“勇于敢”,更能“勇于不敢”,才能以低成高,以微成著。

改变自己,适应环境

刚刚步人社会的你,当所处的环境比想象中的要恶劣得多的时候,你是花徒劳的工夫去改变环境,还是通过改变自己来适应环境呢?

以开车走过崎岖山路来说吧,你有几个处理方式:

(1)停车不开,等施工单位把路填平了再上路。

(2)自己下车把路填平。

(3)慢慢开过那段路面。

这三种方式都各有利弊:

第一种方式最省人力,但问题是,等施工单位要到何年何月?除非施工人员就在身边,可以立即填平路面,否则等不是办法,那太消极了。

第二种自己填平路面看来最积极,但花的心力也最大,也很费时间,更有路未填平人已累倒的情形。不过若把路填平,则是一片坦途。

第三种慢慢开过那段路面,虽然要忍受颠簸,但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和太大的心力。

人生中的不如意事就像“开车走过崎岖山路”一样,它除了不可抗力的意外之外,大半来自于主观条件和客观环境的不协调,例如学非所用、人际关系紧张、大材小用等。而这些不协调中有些来自于主观认知和客观现实有差距,例如自认为自己被“大材小用”,其实他根本就是“小材”;例如人际关系紧张,可能并不是因为别人不理你,而是自己太高傲……

碰到不如意事时,也像开车经过崎岖路那般,有三个处理方式:

(1)等待别人伸出援手,来替你解决问题。

(2)自己来改变客观环境。

(3)改变自己来适应客观环境。

第一种方式令人不堪等候,也不可倚靠。因为这个人不知道在哪里,就算他出现了,也不一定会替你解决问题。因此面对不如意事,只能采用第二、第三个方式改变环境,或是改变自己!

要改变环境很难,因为每个人都有不易突破的自我,如果你有强烈的愿望、坚强的意志和相对优势的条件,你当然可以去改变环境。但若“形势比人强”,你要改变环境的作为会非常辛苦,不仅费时费力,而且还有可能心力交瘁,最终失败!

因此,如果无力去改变环境,那就不如改变自己。就好比路难填平,那就不如慢慢把车开过去!

“改变自己”有一个过程:

——检视自己和环境不协调之处何在,而为了避免一相情愿的看法,最好也请别人来检视。旁观者清,群医会诊,往往能找出病因。

——接下来就要改变自己待人处世的态度与方法,以减低与客观环境的冲突,达到和谐的境地。好比开车经过崎岖路,把车速放慢,挡位放低,这样就可以“履险如夷”了!

适度超脱,也是境界

在柏拉图对话集中,加里克莱曾说:“过分的超脱有害无益,劝人不可迷信超脱而越过有益与无益的界限。”其实这也间接说明,过度的超脱无必要,适度的超脱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境界。

在现实中,其实不乏这样的人存在。他们站在自己的一定高度,以那个视角去注视他人,深得世间真味,而他人则可能只是浮于表面。也许有人质疑无人能真正超脱,毕竟这个世界上的人,总要在尘世中生活。但仅仅整日只为了吃饭而吃饭,这样的人生又有何意义?高人雅士大都有些自我脾气,异于常人,但他们所做的可能恰恰就是适当的超脱,不去理会一些世俗的观念,不能不说是一种人生的大境界,而古往今来,深得超脱精髓的当属一人——庄子。

“鱼儿们在水里,多快乐啊!”庄子穿着自己编的草鞋,站在水边长长叹息。

“你又不是鱼,怎么知道,鱼是快乐的呢?”惠施问他。

“咦?”庄子严肃地反问,“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呢?”

“更奇怪了,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快乐的呢?”惠施生气了。

“我知道,”庄子在水底搂着那条鱼笑道,“我知道,不要和我辩论,我知道你是快乐的。”

因为知觉。因为感受。“荃者所以在鱼,得鱼而忘荃;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相信自己,自己便是世间的公理,所以无须与他人计较,应坦然地寻求思想的自由。当然,并非只有退隐尘世才能证明你有适当的超脱,很多时候,舍弃一点,便可以令你更出彩。

2000年12月17日,在英国的曼彻斯特城,英格兰超级足球联赛第18轮的一场比赛在埃弗顿队与西汉姆联队之间紧张地进行着。比赛只剩下最后一分钟时,场上的比分仍然是1:1。

这时,埃弗顿队的守门员杰拉德在扑球时扭伤了膝盖,球被传给了潜伏在禁区的西汉姆联队球员迪卡尼奥。

球场上原本沸腾的气氛顿时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迪卡尼奥离球门只有12米左右,无须任何技术,只需要一点点力量,就可以从容地把球踢进没有了守门员的大门。那样,西汉姆联队就将以2:1获胜。在积分榜上,他们因此可以增加两分,而且,在此之前,埃弗顿队已经连败两轮,这个球一进,就将是苦涩的“三连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