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跟清华名家学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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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停地学习、求实(3)

陈寅恪在国外留学期间,刻意求学,哪里有好大学,哪里藏书丰富,他便去哪里拜师、听课和研究。不仅读书本,而且留心观察当地的风土人情,而对在多数所重视的学位之类,他却淡然视之,一概不感兴趣。他一生在10多所大学读过书,做过研究,不曾听说他得过什么“博士”、“硕士”学位,甚至连大学的文凭也未曾听说他拿过。一代学界泰斗,学问之大,却没什么学位文凭,这便是陈寅恪的一在奇特之处。但他广博学识,也是举世闻名的奇特之处。而这些,又是由学而来的。

陈寅恪于1926年到清华学校国学研究院任职。当时的清华校刊曾忖门登载消息报导:“闻教授在欧美多年,购买书籍极丰,每年翻转送数箱回国,将来悉度置吾校研究室中,则同学诸君大可饱览也。”可见其所学之多、之广。

学习是没有局限的,古今中外,只要是精华,就要学习。陈寅恪学识精深博大,深悉中国学术的传统精神;另一方面,对西方的新观点、近现代科学方法及工具,他同样有极深的造诣。以语言为例,他通晓的总共有二三十种之多,英、法、德、俄、日等国文学自不必说,蒙古文、满文、阿拉伯文、印度文、巴利文、突厥文、波斯文、暹罗文、希腊文、匈牙利文、土耳其文……以及许多中亚细亚现存或已死亡的文字,他都精通。这些语言帮助他能解决别人所未能解决的问题,发现别人所未能发现的历史真相。对于国学,陈寅恪同时代的读书人能背诵“四书”、“五经”就可以了,而陈寅恪却背诵十三经、二十四史也是滚瓜烂熟,如数家珍。这些如果没有苦学做基础,怎么会如此呢?

赵元任曾讲过司马迁的例子,鼓励青年人学习。我国历史巨著《史记》的作者司马迁,从幼年起开始漫游,足迹遍及黄河、长江流域。汇集了大量的社会素材和历史素材,为《史记》的创作奠定了基础;德国伟大诗人、小说家和戏剧家歌德,前后花了60年的时间,搜集了大量的材料,写出了对世界文学界和思想界产生巨大影响的诗剧《浮士德》。

陈景润说:“我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这个难题之前,曾经历了将近10年的准备时间,在这10年中,我夜以继日地学习,有时一连运算几天几夜,连吃饭、睡觉也都忘了。”他还说:“攀登科学高峰,就像运动员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要克服无数艰难险阻,懦夫和懒汉是不可能享受到胜利的喜悦和幸福的。”他能取得震惊世界的成就正是勤奋努力的结果。

蒋善国在回忆梁启超的文章中写道:

“在静安先生自沉时,任公先生患溺血症,初入德国医院治疗,继又入协和医院,施用手术。迄未愈而座。时民国十七年(一九二八年,一月十九日也。当时清华毕业各研究生全体素服,虔哀祭悼。于逝世前一日,余曾赴协和医院视疾,医生嘱勿见人,遂留名刺书数语而归,乃次日即闻讣音,伤哉!盖任公先生性好动,所谓自强不息者,其在研究室草《中国文化史》讲义,每日约三千言,并指导研究生一切功课。此外每日为松坡图书馆鬻书捐助基金,挥毫不辍,而每晚又必与家人弄麻雀牌,以资消遣,其病纯由于劳累过度。当时名医萧龙友为之诊治,曾谓余曰:“梁先生不能静养,病中犹执卷不辍;如能百日内不看书,余定保其痊愈也。”次后安葬,余亲为执绋,送葬于西山茔地,其墓近卧佛寺,即民国十四年任公先生为其夫人营葬处也,至此与夫人合葬焉。

静安先生之学深邃湛远;任公先生之学伟大宏博,尤富组织力,不仅其文汪洋浩瀚,娓娓动人已也。静安先生年五十一岁自沉及任公先生五十六岁病殁,先后相距只一年之久,研究院竟丧二大师。如天假之年,则二先生对于国学,当更有发扬也。”

清华人为我们做出了榜样,也给了我们启示:好学、多学、广学,要有一颗求知的心,你才会不断进步。

耕耘与收获

没有付出,就不会有回报。这是每个人都懂得的道理。如果春天的时候没有耕耘的辛苦,那么秋天的时候就不会有丰收的喜悦。学习如此,做事如此,如果要成功,你就要为成功做好准备,不停地前进,直向成功的目标。

一位清华学生这样说他自己:我在初中时也很普通,只不过有一次华罗庚金杯赛上我取得了很好的成绩,那时老师和父母的朋友都夸奖我,我觉得我不该混日子,我可以成为一各好学生,不能让别人说笑我。就这样我逐渐成为了一名好学生。仔细回想这段经历,我并没有什么比别人强的,不过是竞赛上的考试题在画报上看过一些。因此比一般同学考得高并没有什么。而它却成了我的转折点。开始了我另一种人生。

中考的成绩并不足以使我进入省重点学校,但金杯赛的成绩使我进入了省重点高中。由于担心跟不上会被开除,高一上学期我疯狂地学习,即使其他人玩的时候我也在学习。除了一些课外兴趣活动,我几乎都在学习。那段时间的付出得到了回报,我的成绩迅速升到年级前几名。从此以后,我学习起来便轻松了一些。我个人认为,高一第一学期是万分重要的。这是因为在高中和初中,学习的内容和方法差异很大,而且大多数人中考后玩了一个暑假,即使到了高一也无法进入学习状态,而少数人的努力使成绩一跃居上。而且成绩好了以后,无论是自己的要求,还是周围的目光也都不允许你有明显的退步,正像大家看到的,过了高一第一学期,成绩已经相对稳定了。我劝刚入高中的同学不要放松,让自己一入校便停留在很好的位置上。如果没有以前的基础,也许就不会有这样一个转折。

高二后,我投入到物理竞赛的准备中去。因为保持高一的那种学习的刻苦精神,在竞赛中付出了更多的汗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我在全国物理竞赛中取得了第六名的成绩,并进入国家集训队,进而保送进入清华大学计算机系。

做什么事,都是要以许多为代价的。有一个同学,她的成绩是让人望尘莫及的,我也不明白她何以如此高的成绩。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书桌上放着3本做完的物理精编时,我才感受到什么是付出。其实,古训说得好“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当我们实力还不够,独自苦学时也正是人“穷”之时,而有朝一日学业有成便能用自己的学识和实力去证实自己,去实现理想了。辛勤地付出则是你达到目标的方法。

梅贻琦的父亲梅臣(字伯忱)只中过秀才,后来沦为盐店职员。梅臣生子女各五人,贻琦为长子,一九年(琦十一岁)随父母至保定避庚子之乱。秋后返津,家当又被洗劫一空,父亲失业,生活困难。一九四年,梅贻琦以世交关系入天津南开学堂读书,成为著名教育家张伯苓先生的得意门生。在校期间一直是高材生,一九八年毕业时名列榜首,他的名字一直被铭刻在南开校门前的纪念碑上。毕业后,被保送至保定“直隶高等学堂”。

一九九年夏,清政府“游美学务处”招考第一批庚款留学生。梅贻琦以优异成绩中取。十月赴美,成为清华“史前期”的第一批学生。抵美后,入吴士脱工业大学(WorsecterPolytechnicInstitute)习电机专业。在校期间勤苦攻读,且省吃俭用,常把撙节下来的余钱积少成多寄回贴补家用。一九一四年夏,梅贻琦毕业,获工学士学位并被选入“SigmaXi”(美国一种专为奖励优秀大学生的组织)。在美期间,他曾担任过留美学生会书记、吴士脱世界会会长、《留美学生月报》经理等职。一九一五年春回国,于天津基督教青年会服务半年,九月,即应母校清华之聘来校任教。一九二一年,他利用休假机会再度赴美,入芝加哥大学研究物理一年,一九二二年秋,“遍游欧洲大陆”后返国,继续在清华任教。

一九二五年,清华学校增设大学部,梅贻琦担任物理系的“首席教授”。翌年春,教务长张彭春辞职,师生群起挽留,发展成一场“校务改进运动”,成果之一是从这以后教务长一职不再由校长指定,而是由全体教授公选。四月,梅贻琦被公选为改制后的第一任教务长。

从梅贻琦的身上,我们看到了清华人的优良传统令人敬仰;从那位学生的身上,我们看到了清华的希望而令人欣慰。

求知的心是最有生命力的,只有抱定这样一种心态,奔向成功,路上才会多出几道耀眼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