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写本书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警示可能到来的中国股市危机,以及由此触发的金融危机,以此提醒广大投资者,尤其是经常处在信息不对称而后知后觉的广大中小股民,中国的证券市场在未来四五年里将会如何发展。我要告诫广大股民,我们将会看到历史上最伟大的牛市,但可能也免不了要目睹股市中最惨烈的暴跌。如果我们明白了股市的趋势和周期,我们就能为超级大牛市和随后到来的股市危机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
乾隆陵墓之谜
徐广源
在清朝三大皇家陵园中规模最大的清东陵,现已成为世界文化遗产,然而令人痛心的是,从清王朝灭亡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三十八年间,清东陵曾先后遭到三次大规模的盗劫,变得伤痕累累,满目疮痍,损失相当惨重。
第一次盗劫一九二八年,也就是清朝覆亡后的第十七个年头,挂着国民革命军旗号的十二军军长孙殿英制造了第一次东陵大盗案。案情大致是这样的:时任奉军二十八军某连连长的马福田是河北遵化人,早已对东陵的地下宝藏垂涎三尺。当时他正好带兵驻扎马兰峪,便与当地惯匪王绍义秘密勾结,准备俟机而动。没想到他们的野心被驻扎在马兰峪四十里之遥的孙殿英所侦知。其实孙殿英对东陵也早有觊觎之心,肥肉岂能落入他人之口?孙殿英立即命师长谭温江率兵攻击马福田,两军在马兰峪展开一场激战,马福田终因兵微将寡而狼狈逃走。于是,谭温江率“得胜之师”进驻马兰峪。他们以军事演习为名,实行戒严,封锁消息,断绝交通,在七天七夜的时间里,盗掘了随葬品最丰富的乾隆帝的裕陵和慈禧太后的菩陀峪定东陵,将地上、地下珍宝掠夺一空。盗案发生四十天后,正在天津的清逊帝溥仪派宗室遗臣匆匆赶到东陵,对被盗的陵寝进行了善后处理,将被抛出的尸体进行了二次安葬。这次盗案震惊了中国,也震惊了世界。尽管溥仪强烈要求缉拿并严惩盗犯,但由于孙殿英重贿民国政府要员,此案最后不了了之。
第二次盗劫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投降。在当年的后半年和次年年初,东陵地区的民主政权尚未正式建立,政治上出现了临时真空,一些不法分子和土匪便乘机制造了又一起震惊中外的东陵大盗案。这次被盗的陵寝有康熙帝的景陵、咸丰帝的定陵、同治帝的惠陵和慈安陵,陵寝被盗之多,损失之惨重,超过了第一次。这次盗案发生前后,其他陵寝也相继被盗,陵区外围的大量陪葬墓也几乎无一幸免于盗。
第三次盗劫第二次盗案发生后,尽管政府进行了严厉镇压,但仍然有一些人贼心不死,欲壑难填。一九四九年,东陵地区的某些不法村民丧心病狂,又对那些被盗陵寝进行了一次全面“扫仓”。所谓“扫仓”,就是对地宫进行二次搜查,不使珍宝遗漏。经过这次扫仓,那些幸存的文物,特别是地宫金井中的珍宝,全部被盗掠一空。
清东陵的三次被盗,是中华文明史上的浩劫。它给子孙后代造成的物质损失和精神遗恨,将无法弥补!
一九五六年国家对定陵进行发掘,实际是为发掘明永乐皇帝的长陵而先期进行的一次试点性发掘。然而,此事在当时却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随后,国内便兴起了一股挖掘帝王陵墓的狂潮。
为此,在明定陵地宫发掘后不久,在国家文物局局长郑振铎、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夏鼐(二人当年均对发掘定陵持反对态度)的联合提议下,国务院下发了“停止对一切帝王陵墓发掘”的文件。可是,十几年后又有开启乾隆帝的裕陵之举。
一九七五年六月的一个星期天,文化部文物局局长王冶秋偕夫人到清东陵进行参观旅游。名为旅游,实际上是一次工作暗访,所以事先既未通知河北省、唐山市,也没有告诉遵化县和东陵保管所。
清东陵陵寝虽然有十五座之多,但当时开放的却只有慈禧陵一座,游人也很少。当时东陵保管所的办公室和接待室就设在慈禧陵的神厨库内。王冶秋夫妇刚刚进入参观区,就被经常进京出入国家文物局大门的谢久增认出。他急忙将王局长夫妇请进接待室,休息了一会儿,由乔青山所长和谢久增陪同,参观了慈禧陵。参观结束后,乔青山向王局长汇报了工作,并重点介绍了开启裕陵地宫的想法。王局长听得很认真,但未作任何明确表态。王冶秋先生是当时掌管全国文物工作的最高长官,也是国内外知名的文物专家,他问开启裕陵地宫需要多少钱?有关人员回答说两万元就够了。王局长点了点头,当天就回北京了。谁也没有想到,就在王冶秋走后的第七天,国家文物局就拨来了两万元钱。不久,河北省文物处派人来监督指导裕陵地宫的开启工作。
裕陵地宫自一九七五年开启,至今已经三十多年。其中仍有许多谜团未解,疑云笼罩。现择其主要,略作介绍。
女尸之谜东陵盗案发生后的一九二八年八月,溥仪派载泽、耆龄等人进行善后处理。他们在清理裕陵地宫时,发现了一具完整的女尸。参与清理重殓的清室遗臣在东陵期间所做的日记中,都曾提到此事。据这些宗室遗臣判断,此具女尸就是嘉庆皇帝的生母孝仪皇后,卒年四十九岁。裕陵地宫中的六位墓主人,有比她先死先入葬的,也有比她晚死晚入葬的;有比她年龄小的,也有比她岁数大的。为什么其他五人都成了一堆乱骨,唯独她却尸体完整,没有腐烂,面目如生?至今无法解释。
出水之谜裕陵建成于乾隆十七年(1752年),建成当年地宫里就再现了渗水。乾隆皇帝曾命大臣三和等加紧维修整治,费了很大劲儿才解决问题。当年,葬入了孝贤皇后、慧贤皇贵妃、哲悯皇贵妃;乾隆二十二年和四十年,又分别葬入淑嘉皇贵妃和令懿皇贵妃(后追赠为孝仪皇后)。嘉庆四年(1799年)九月,乾隆皇帝正式入葬。在这前后四十七年的时间里,地宫里始终没有再出现渗水情况,说明乾隆十七年那次对地宫的整治是十分成功的。可是,在一九二八年重殓裕陵遗骨时,地宫里竟有两米多深的积水。自一九七八年裕陵地宫开放至今,每到盛夏阴雨连绵的季节,更是必须天天抽水,否则渗水就会涌冒上升。裕陵地宫为什么会出现积水,渗水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再度出现的?这些都未找到答案。
棺椁漂起之谜裕陵地宫里的每具棺椁的四角,各有一块重达数百斤的龙山石,将棺椁牢牢地固定在棺床上。龙山石下部伸出的四棱形榫,根部细,头部粗。榫插入石制棺床上的长方形眼中,向旁边相通的方眼一推,由于这个方眼口小下大,龙山石便被牢牢地固定在棺床上。龙山石上面凿有纵向和横向的通槽,椁的竖向边棱被卡在龙山石的纵向槽内,椁底部伸出的横向边棱被龙山石横向的槽卡压,这样棺椁既不能升起,又不能前后、左右移动。然而,孙殿英匪兵在进入裕陵地宫时,竟发现乾隆帝的棺椁不在棺床上,而是顶住了第四道石门。既然棺椁的四角都被龙山石牢固卡压,怎么会飘浮起来呢?至今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金券歪斜之谜裕陵地宫前后有九道券,最后是金券,乾隆帝的棺椁就位于金券正中,方向与金券一致。如果我们站在第一道石门门口向里看,会发现乾隆棺椁是歪斜的,与前七券的方向明显不一致。这表明金券的方向与前七券方向也是不一致的,经实地测量,它们之间形成了10度的夹角。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有人解释说,前七券的方向是风水线,金券的方向是子午线。乍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实际测量并非如此。所谓风水线,就是陵寝建筑的中轴线方向。测量表明,地宫的前七券还真是风水线,与地面建筑的中轴线方向是一致的。但金券方向却与子午线(即正南正北方向)偏离15度。因此,这种解释不正确。
有人认为这是工程上的失误,在开槽时把金券挖歪了。这更不可能。因为在封建社会,皇陵工程是国家的天字第一号工程,称为“钦工”,而地宫又是其中最关键的部位,不允许存在丝毫失误。在测量工具和技术还不十分先进的时代,如果在数千米的建筑线上出现几度的误差,似乎还可以理解,但在只有五十多米长的地宫中,出现用肉眼就可以明显看出的10度误差,那就很难解释了。再者,裕陵地宫内的所有图案雕刻,都是事先在样坑中刻好的,各石块编好顺序号码,从样坑中拆卸出来,再按顺序砌到地宫中。如果地宫的槽挖歪了,带编号的石块砌到地宫就会出现偏差。事实上地宫内各石料不仅结合得非常严密,而且所有图案、文字毫不错乱走形。这就说明金券歪斜不是工程失误,而是工程设计人员的有意安排。从已经开放的崇陵地宫、慈禧地宫、纯惠皇贵妃地宫和香妃地宫看,都没有这种情况。裕陵地宫金券究竟为什么歪斜?
关于这个问题,近年来经过史学工作者的潜心研究,已有所进展。大概情况是:裕陵用了两个方向,即地面建筑和地宫内的前七个券用的是“亥巳兼壬丙三分”方向,金券则用“壬山丙向兼巳丁巳分金”方向。这两个方向的夹角为10度。裕陵为什么不用一个方向而要两个方向呢?这在风水学理论中是可以找到依据的。《灵城精义》载:
凡葬法得金井与门户为一向,乃正法也。有如外就堂气,则先到之砂水不可不收,聚会之堂气不可不纳,此众口以为必然者。却与龙法之生向不合,则当以天星卦气为主,作内外二向。假如亥龙宜作巽向,外面砂水宜作巳向,则内用巽向以乘生气,外用巳向以接堂气,亦何嫌于作两向也!
裕陵的外向即是裕陵地面建筑的中轴线方向,以金星山为朝山。金星山是顺治帝孝陵的朝山。山状如覆钟,高大雄伟,与他山不相连接,是一座不可多得的理想朝山。裕陵以后,道光帝的宝华峪陵寝、同治帝的惠陵皆以金星山为朝山,表明金星山确实是朝山的最佳选择。裕陵以金星山为朝山,说明它选用了地面上(即外向)的最佳方向。如果金券也用这个方向,则有不足之处。而将金券方向顺时针扭转10度,即“壬山丙向兼巳丁巳分金”方向,则“脉气最盛”。这个方向从地面上看,裕陵的背后正对一山峰,峰的两侧又各有一个稍为低矮的山峰,左右对称,形成左辅右弼之势。这样一来,裕陵的地上、地下方向均为最佳。
关于裕陵地宫的金券与前几券方向不一致问题的研究,目前虽有所突破,但还没有得到历史文献的证实,也没有被国外专家、学者一致认同。因此,这个谜还没有被完全解开。
石柱之谜现在裕陵地宫的前三道石门,每道都用四根巨大的四棱形石柱支顶,共有石柱十二根。人们一看便知,这些石柱并非原来就存在,而是后来增加的。如果原来就有石柱,巨大的棺椁是根本无法进入地宫的。
为什么要支顶这些石柱,它们又是什么时候支顶的?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前三道石门的上门槛及以上的枋子,带门簪皆出现了程度不同的裂璺,其中第一道石门尤为严重。如果不采取必要措施,后果会不堪设想。这十二根石柱中,第一道石门里侧的两根和第二、第三道石门的八根,都是一九八九年由清东陵文物管理处古建队支顶的。而第一道石门外侧的两根石柱。支顶日期至今不明。
一九二八年孙殿英匪军盗陵时,是不会支顶石柱的。是否是溥仪派出的东陵善后大臣所为?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他们在东陵善后期间,每一位都做了详细的日记,就连一些琐碎小事都有记录,但对支顶石柱之事却只字未提。一九七五年开启裕陵地宫时,这两根石柱就已存在,更不是清东陵文物保管所支顶。
这样看来,两根石柱只能是清朝遗物,而且只能是在乾隆入葬地宫后、隧道填堵前那几天支顶的。因为乾隆入葬前的嘉庆四年(1799年)七月,在修筑裕陵地宫隧道券内的斜坡地面时,曾计划筑打夯土,但负责工程的大臣绵课发现“头层石门之上横安石槛已见有裂缝斜纹两道”。为了避免震动,遂奏请皇帝,将筑打夯土改为用砖铺砌,这就形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隧道券砖铺地面。
石门上槛出现裂缝,嘉庆皇帝是不会置之不管的。可是,在乾隆帝入葬后,绵亿、弘谦、特清额、成林在向嘉庆皇帝奏报“敬修填砌裕陵元宫门隧道并成砌琉璃影壁等工”的奏折中,并未提及支顶石柱之事。是根本没有支顶,还是因为事小,没有必要写进奏折?我们不得而知。
这两根石柱到底是什么时候支顶的,至今还是一个谜。
棺椁顶门之谜一九二八年,孙殿英匪军在盗掘裕陵地宫时,曾顺利地打开了前三道石门。但第四道石门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打开,便气急败坏地用炸药炸开了石门。进了金券后,发现原来有一具巨大的棺木顶住了石门。后来从这具棺木中找到了乾隆帝的头颅骨,才知道这具顶门的棺木就是乾隆帝的。溥仪派善后大臣重殓裕陵遗骨时,将乾隆帝的内棺重新摆放在正面棺床上的正中之位,并将一帝一后三妃的遗骨殓入棺内。可是到了一九七五年,清东陵文物保管所开启地宫时,又是乾隆帝的内棺顶住了石门。
为什么两次都是乾隆帝的棺木顶住石门?地宫内的积水主要是从地面的石缝中渗出,平缓上升的水面,不会产生波浪水流,更不会有冲击的力量。所以地宫内积水不会将乾隆帝的棺椁冲下棺床。乾隆棺椁顶门之谜,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克格勃的过去和现在
高金虎等
如果要问,哪一个国家情报机构能与美国情报界相比,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原先以克格勃为代表的苏联情报机构,今天以联邦安全局为代表的俄罗斯情报机构。
用恐龙来比喻克格勃并不过分:全盛时期的克格勃,规模达到几十万人,令世界上其他情报机构望尘莫及。
人们习惯于用克格勃来指代苏联情报机构,即便在俄罗斯继承了苏联的衣钵后依然如此。但是,俄罗斯情报人员更喜欢另一个名字:契卡。他们把自己称为契卡人。正是这个机构,使他们与沙俄时代的情报工作血脉相连。
苏联情报机构的渗透工作之所以如此顺利,还得益于其他国家共产党组织的支持。
十月革命后,欧洲和亚洲都出现了革命形势。德国发生了十一月革命,匈牙利发生了武装起义,中国发生了五四运动。在这种形势影响下,布尔什维克领导人乐观地判断:世界革命的形势已经成熟,资本主义也许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张一张地倒掉。
在这种乐观的估计下,莫斯科开始推波助澜。一九一九年三月,以推动世界革命为己任的共产国际(第三国际)在莫斯科宣告成立。如果说前两个国际只是一个松散的国际工作联合组织的话,那么,第三国际更像一个工人政党,俄共(布)成了事实上的领导。莫斯科就此成为世界革命的大本营。许多仁人志士,不远万里前往莫斯科接受列宁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