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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坦然面对不同情绪(5)

美丽心灵不是妄想——约翰·纳什

约翰·纳什出生在美国西弗吉尼亚州的一个富裕家庭,他的父亲是一位电子工程师,母亲则是一位拉丁语教师。可能,这位天才从小就开始显露他的与众不同,因此,他生性孤僻,很少讲话,宁愿整天待在书堆里,也不愿出门和同龄的孩子玩。从小学到中学,他始终对数字情有独钟,在课堂上,常用一些奇怪的方法解题,教过他的老师,都认为这个孩子思想怪异。

1947年,约翰·纳什正在卡耐基技术学院学习化学工程,后来,他接受了一份丰厚的奖学金,顺利进入普林斯顿大学学习并研究数学。这个“神秘的天才”跳过了所有人都必须经历的预备班时期,带着普林斯顿最具声誉的奖学金进入了崭新的团队。在普林斯顿大学,纳什显露出对拓扑、代数几何、博弈论和逻辑学的兴趣。三年后,他完成了以《非合作博弈》为题的博士论文,顺利毕业。

写出一篇精湛的论文,对纳什来说,或许仅仅是小试牛刀。但是,优雅的社团交际却让他提不起精神,他无法融入上流社会的应酬当中,上课也毫无兴致,因为,他整天只沉迷于一件事:寻找一个真正有创意的理论。

普林斯顿的数学系竞争十分激烈,来自上流社会的同学个个满心期待,十分乐意看到这位西弗吉尼亚的天才是如何丢尽脸面的。在学校,他唯一的朋友就是室友查尔斯。查尔斯的关怀与鼓励,让纳什在冰冷的数字世界,有了一丝温暖。随后,爱情的降临,也在纳什充满数学逻辑的头脑中,加入了一个新的概念。

毕业后的纳什,获得了在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份研究工作。在别人眼里,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纳什对于这些却不满意。时值冷战盛行的时代,他渴望自己的才能在这场博弈冲突中,发挥作用,创造成绩。很快,他的愿望得到了实现。一位叫作帕彻,自称来自国防部的人,邀请他参与一项秘密的行动——破解敌人的密码。

在工作的间隙,纳什全身心地投入破解密码的工作中。即使和美丽的妻子结婚后,他依然在秘密进行着这项任务。他把自己关在充满符号的木屋里,在学校走廊的黑板上写下无人能解的公式,他深深地迷恋上这份工作,最后迷失在现实和虚幻之间。原来,他的好友查尔斯和交给他秘密任务的帕彻都是他想象出来的人物。最后,他被诊断为妄想型精神分裂症。

纳什的精神状况,把新婚的妻子吓坏了。她挣扎在甜蜜的爱情里无法自拔,同时又要时时防备来自爱人的危险。因为,纳什病情发作时,甚至会将他出生不久的儿子当作敌人,扔进浴缸中溺死。妻子最后选择了坚持,守在他的身边,等待他遥遥无期的康复。虽然新的每一天,都会给妻子带来新的恐惧,她却依然为这个男人身上超凡的魅力折服,从来没有放弃过。受到爱情和忠诚的感动,纳什的病症有所好转。甚至,他可以利用意志抵制幻觉的干扰,对查尔斯的问候和帕彻的要求也能够视而不见。可是,他的疾病将终生相伴,永远无法痊愈。

虽然纳什的生活受到精神分裂症的困扰,却不曾阻挡他在学术上的成就。在病魔的折磨下,他依旧对那些艰深的数学理论充满兴趣。依靠意志的力量,他一如既往地工作着,并且在1994年,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最后,纳什成为一个家庭幸福,又具有美丽心灵的人。

一部奥斯卡获奖影片,让约翰·纳什的故事变得家喻户晓。纳什是一位天生的数学家,可惜,在他获得博弈论上的成就后,却一生都要与精神分裂症相伴。在电影《美丽心灵》中,我们看到一个为了数字疯狂的约翰·纳什,也看到了一个为了爱情忠贞不渝的妻子。虽然,现实中,纳什的妻子不堪忍受精神分裂症的折磨,毅然和他离婚;虽然,纳什的真实经历,要比电影中复杂得多,离奇得多。但是,无论电影中的约翰·纳什,还是现实中的约翰·纳什,都在向我们传递一个信息:精神分裂症只是精神上的疾病,它会影响一个人的生活,却不会影响一个人的创造力。

电影中的纳什,在诺贝尔奖的颁奖礼上说道:“经过一生的追求,我的探索让我从形而下到形而上,最后到了妄想症。就这样来回走了一趟,在事业上,我有了最重大的突破;在生命中,我也找到了最重要的人,只有在这神秘的爱情方程式中,才能找到逻辑或原由。”纳什感谢了给予他荣誉的人,也深情地感谢了自己的妻子。而现实中,离婚的妻子半个世纪不离不弃的相伴,悉心照顾着纳什和同样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儿子,让我们重新看到了逻辑中的人情,妄想背后的温暖。

精致的误会——情有独钟是一句谎言

你是否还在相信,偶像剧中那些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的爱情神话?你是否还在天真地想象,期待着命中注定的爱情?或许,你正在痴痴地爱着一个人,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给你真挚的爱情?或许,你正在经历一场痛彻心扉的失恋,仿佛世界已然末日,从此失去爱人的能力?如果我告诉你,我们永远不会对谁情有独钟,更不会永远只爱一个人,你的信念城墙是不是要瞬间开始崩塌呢?

有一个朋友,恋爱了几次,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她的男友从来都是一百八十公分以上,阳光帅气、幽默风趣的男孩子。可是,她的男朋友又全都是精神世界异常丰富,行动力极度贫乏的类型。每次被对方帅气的美貌吸引之后,她总会为了男友的行动力差而纠结,看着不求上进的他生气,最后闹到不得不分手的地步。每次分手,她都会向身边的所有朋友保证,再也不会被帅哥的外表迷惑。当然,每次她都没有办法控制,下次喜欢的人,一定还是这个类型的。

其实,我们所有人都一样,不会只喜欢一个人,而是喜欢一类人。就像有的人,喜欢长头发大眼睛,而有的人喜欢阴郁气质娇弱范儿,他就会按照这样一个模糊的标准,在人群中找到内心期待的类型。找到的人可以是张小燕,可以是王小美,也可以是卢小艺,遇到哪一个具体的人是机遇问题,不可改变的,是他永远都会选择这一类型的。就好像有的人喜欢吃红烧肉,而有的人喜欢吃生猛海鲜,喜欢红烧肉的人,走到哪个餐馆都会先问有没有红烧肉;喜欢吃海鲜的人,走到任何地方,都会去找一家提供海鲜的餐馆。

徐薇已经守在男朋友战磊身边八年了,她知道战磊已经不喜欢自己了,或许从来没有喜欢过,可是他永远不会主动提分手,当然,也不会和她结婚。他只是保持一种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态度,等到她年华老去,最后不得不放下,自己选择离开。

徐薇从一开始就知道,战磊对她这种梳着短发,穿着牛仔裤,笑起来张大嘴巴的女生没兴趣,他喜欢的是长发飘飘、温柔娴静的女孩子。在升入大学的第一年,他按照心中的标准,在学校的服装设计专业找到了这样一位女孩。她的名字叫做简一,是来自江南的一位美女。因为从小修习艺术的关系,她的全身都散发着轻灵的艺术气息,对于战磊来说,如同画中的仙子变成了活生生的人,因此他处处关心,呵护备至。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大学毕业后,简一听从父母的安排,回到家乡工作,战磊满腔热情地想要跟随前往,却被父母苦心拦下。他是家中唯一的孩子,父母是不会允许他背井离乡,到遥远的南方生活的。

痛苦地结束初恋的战磊,没有心思工作,整天意志消沉,借酒消愁。发生在战磊身上的一切,徐薇都看在眼里。她能体会他的痛苦,也能理解他的无奈。于是,在他意志消沉的三个月里,徐薇每天都陪他一起工作,一起散心,共同面对毕业后,人生中一切不可知的意外。为了更符合战磊的审美标准,原本像假小子一样的徐薇,渐渐留起了长发,穿起了高跟鞋和公主裙,整日按照淑女的标准,要求着自己。虽然她知道,这样一来,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可是,只要战磊高兴,她什么都愿意做。

或许是徐薇的专注感动了他,或许是徐薇的改变,让他找到了些许温暖的回忆。战磊渐渐地开始接纳徐薇的感情,也开始习惯生活中有她的存在。可是,人往往是矛盾的。他喜欢她一如既往地默默坚守,却无法忍受她对自己想法的倔强坚持;他喜欢她的不纠缠、不黏腻,却受不了她将太多时间花费在闺蜜身上。

多少次的争辩转化为争吵,直到两个人互相抛下尖刀般的狠话,划向年深日久、早已结痂的伤口。徐薇说:“既然我的任何地方,你都不满意,那你去找让你满意的人呀,去找简一呀!”每次提到简一,战磊都会马上噤声,然后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她知道,她又碰到了他的痛处。

不知道是第几百次的吵架了,当徐薇再次提到简一时,他没有摔门而去,而是坐在沙发上,沉静地说:“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我会等你说分手,只要你说一句,我马上消失在你的生活中。”

不知道是谁说过,恋爱的时间越长,结婚的可能性就越低,有时候,恋爱的长度与结婚的可能性成反比。徐薇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不甘心。于是从第三年开始,守到第四年,第五年,直到第八年。投入得越多,就会想要越多的回报。

可是,徐薇没想到的是,当她真的决定放下这段固执的坚持,重新开始生活时,战磊却在半年后,和一位刚刚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女生,一起走入了婚姻的礼堂。徐薇痛心疾首,想不明白,为什么八年的相伴比不上两个月的激情。可是,当徐薇一年后再次见到他,听他在KTV里撕心裂肺地唱着《后来》,她才终于知道,不论是她,还是他现在的老婆,不过都是简一的替代品,他心中忘不了的,永远是他的初恋女友。

按照心理学的理论,我们会爱上哪一类人,来自一种移情式的关系。可以说,父亲或母亲扮演了我们生命中接触的第一个异性。后来,我们长大了,对父亲或母亲的依赖开始渐渐转移,却本能地在人群中,寻找与他们气质相似的人。当我们经历过初恋,心中的模糊标准就会慢慢明朗,直到再次爱上第二个人、第三个人,就都变成了初恋的代替品。

生活中也的确是这样。朋友间总是会惊呼,“张三爱上了一个和初恋女友长得相似的人!”或者经常听到有人说,“我老公很像我的初恋!”实际上,他们潜意识中爱的,依旧是记忆中的那个标准。这是一个残忍的消息,却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很多人说,我爱的就是那么一种感觉。这也同样说明,其实你爱的不一定是他,是他带来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别人也可以给,甚至比记忆中那种更强烈。当人慢慢变得成熟和冷静时,就会发现,多年来喜欢来喜欢去,其实喜欢的都是一类人。所以才说,情有独钟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彼时的情有独钟,也会变成此时的情有独钟,我们每次重复的海誓山盟,与其是说给一个人听,不如说,是说给一类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