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云南公安边防总队中校、彝族青年作家杨佳富是一位高产作家,迄今他先后出版了16部文学作品。它们是长篇小说《边关冷月》、《关山度若飞》;长篇报告文学《中国大缉毒》、《中国大缉枪》、《中国反偷渡》、《绿色长城》、《边防缉枪缉毒大写真》、《戍边岁月》、《让生命告诉你》、《缉毒利剑》;电视剧《古滇情缘》、《特殊战争》、《绑架他的情人》;散文集《南国之恋》、《彩色的情话》;短诗集《生命的微笑》等等。最近,他的一本长诗选集《英雄雕像》又即将出版,嘱我作序,我深感高兴而又欣慰。
杨佳富,彝名乌蛮兹佳,1964年9月生于云南省昌宁县珠街彝族乡。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1981年10月从军,历任战士、文书、干事、副主任、主编。1996年6月加人中国作家协会。长篇报告文学《中国反偷渡》荣获公安部第七届全国公安题材“金盾文学奖”一等奖,部分作品获国家和省部级文学奖,曾四次荣立三等功。1998年因任全国禁毒展览总撰稿和策划,受到参观展览的江泽民、胡锦涛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及广大观众的赞扬。受到公安部的记功表彰。其业绩被收入《中国作家大辞典》、《彝族文化大观》等辞书。曾参加作家代表团出访罗马尼亚等国。是中国武警边防部队的一位著名作家,在军内外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杨佳富在文学上的显著成就是写作出版了一系列中国大缉毒、大缉枪、反偷渡等著名报告文学。这些作品是他受公安部边防局、国家禁毒委和云南公安边防总队之令,艰苦跋涉采访了中国万里边(海)防线,以当代军人的崇高使命感和责任感,紧扣焦点和热点而奏响的时代主旋律。他高扬中国军人卫国爱民牺牲奉献的英雄主义精神,运用报告文学真实性的独特魅力,采用全景式的视野和多层次多角度的描绘,运用叙述和议论性的紧密结合,着力故事性与人物形象的塑造,调动强调手段、剪彩构架和众多的细节描写等多种手法,深刻地揭示了亿万群众高度关注的社会重大问题,同时满腔热忱地讴歌了中国当代军人的思想、品格、风采、功绩和所付出的巨大牺牲。他的这几部书作为国家禁毒委和公安部特别推荐的优秀作品,大量发行,从而受到军内外广大读者的肯定和好评,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我曾经赠佳富一首七绝:“倚天仗剑气如虹,笔走惊雷唱大风;赋得边关橄榄绿,除魔缉毒颂英雄。”并以《笔走惊雷唱大风》为题,在《边疆文学》撰文评论过他的报告文学。近三年多来,杨佳富作为文学多面手,又有多部作品问世。如散文集《彩色的情话》得到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著名彝族诗人吉狄马加的由衷亲切评价,称它是一本“充满着浓郁的乡情,写得真实而自然”,表现了“一个作家的真诚和真情”的优秀散文集。诗集《生命的微笑》收录短诗100首,整本诗集情感浓酽,洋溢着热爱生命、追求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很多诗作自然朗练,情真隽永,短小精炼,过目难忘。曾荣获云南省首届军事文学奖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少数民族分会的“优秀创作奖”。佳富继创作长篇小说《关山度若飞》之后,又出版了一部长篇力作《边关冷月》。作家运用自己长期的戍边生活积淀,置身缉毒前线的生活体验,用流畅生动形象的语言,向人们讲述了一个个惊心动魄的缉毒战斗故事,塑造了边防检查站站长乌蛮、女警官依香、公安局长赵小勇等一批可亲可敬、可歌可泣的人物形象,揭露了毒枭狡诈狰狞的面目,描绘了多姿多彩的边疆少数民族生活风情以及作者对人生战场的丰富感受。长篇小说《边关冷月》是禁毒题材中难得一见的精品,是一曲激越的边关颂歌和戍边军人的赞歌,由此受到了国家禁毒委办公室的特别推荐。最近根据该小说改编的二十集电视连续剧已基本完成。
佳富有一首小诗《脚》这样吟道:
在人生的航线上
你是两支不停歇的桨
在生命的扉页上
你打下了一枚枚坚定的印章
是桨,你应划向海洋
是印章,你要射出光芒
佳富首先是一位诗人,始终充溢着诗人的情感气质和思维方式;同时他也是一名忠诚的战士,战士自有战士的性格、爱憎、抱负和追求。1996年,他跋涉采访了祖国万里边(海)防线,1998年,他到北京担任全国禁毒展览脚本总撰稿,收获的不仅是长篇纪实文学《边防缉枪缉毒大写真》、《中国大缉枪》、《中国大缉毒》、《中国反偷渡》等一系列力作,而且还收获了诗歌。这就是呈现在读者面前的系列长诗《英雄雕像》。它包括7部长诗:《红其拉甫之恋》、《沙头角之魂》、《木康之歌》、《帕里之爱》、《走过边防线》、《我的西部》、《永远的昌宁》。有的诗在《边防战士报》和《边防文学》发表后,基层部队官兵立即争相朗诵,产生了积极而广泛的影响。高尔基曾经指出:“真正的诗,永远是心灵的诗,永远是灵魂的歌。”当我两次诵读这些高扬主旋律,跳荡着激越的时代脉搏,热忱讴歌中国戍边军人的崇高品格和英雄主义精神,情感奔放激昂,诗意悠远深邃,吐纳珠玉之声,舒卷风云之色的英雄乐章时,深深感到震撼!正如中国古代诗论家所说:“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情?”(钟嵘《诗品》)于是,诗人将一组当代英雄的宏伟雕像耸立在我们面前:
帕米尔高原上武警新疆公安边防总队红其拉甫边防检查站,仿佛遥远的星空中闪烁的明星。1995年5月,国务院和中央军委授予红其拉甫“模范边防检查站”荣誉称号。杨佳富登上红其拉甫,亲身体验了官兵们在“生命的禁区”,用超人的毅力无私的奉献,谱写了人世间最高尚的乐章,点燃了人类生生不息的精神之火。“站在红其拉甫,诗人慨叹/有人的地方/可能会有许多烦恼/没有人的地方/除了烦恼什么也没有”,“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太阳是大吊灯/月亮是夜明珠/星星装饰美的图案/清风不用钱买/雷电风雪比舞台布景壮观百倍/官兵们就是用这股豪情/在生命的禁区/甘守一份寂寞/挺过无数诱惑/独斟满腔苦涩”,那么,高原上的女兵们呢?“高原的女人最纯/高原的女人最好/高原的女人最苦”,“她们用柔弱秀美的双肩/肩负起戍边卫国的使命/用自己无休止的生命动力/去完成斗转星移的岁月变迁”。而无论是男兵和女兵,“走向红其拉甫的队伍/总是浩浩荡荡”,“所有在那里生活过的人/心中都留有一轮太阳”。
纵然有人拜读你的伤痕
你的每片岩石
也以各自的姿态
成为警句:
特别能吃苦
特别能忍耐
特别能战斗
武警广东公安边防总队第六支队十三中队,被称为不朽的警魂。1996年12月,国务院和中央军委授予该中队“沙头角模范中队”荣誉称号。请看:“万顷波涛的大海/有无数的弄潮儿/在追逐,热浪滚滚的深圳沙头角,走来了一支队伍/他们肩扛着‘塔山英雄团’/带血的步枪,他们腰挂装着,英雄故事的弹袋/永不褪色的军装裹着雄心/他们要让失落的文明/重新回炉/他们走来了/迎着猎猎国旗/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一路绝尘而来……让青春划出/一道亮丽的彩虹”“常依常伴的中英街/每天都同他们分享一轮太阳”。“沙头角模范中队”,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前哨阵地巍然屹立在这里。
一棵古树
根在华界
叶在新界
成为“一国两制”的生动写照
在四点二公里的防线上
沙头角模范中队活生生
上演着一幕又一幕
正义与邪恶较量的情景
书写理智与信念的辉煌
武警云南公安边防总队德宏支队木康边防检查站,犹如一面鲜艳的旗帜,昂首飘扬在祖国西南边陲的前沿阵地。2001年8月,国务院和中央军委授予该站“缉毒先锋站”荣誉称号。德宏边境地区,是作者入伍戍守之地,也是他经常采访生活之地。诗人怀着饱满深挚的感情,爱憎鲜明的思想,以恢宏阔大的构架,浑厚铿锵的语言,用六节标题——为了这片净土、他们仗剑走来、生死较量、挥剑斩毒魔、女兵女兵、雄关铸警魂,构建起一曲高亢激越的缉毒英雄的颂歌,塑造出了站长、老兵、新兵、女兵等一组英雄群像。诗人歌唱道:“这里是孔雀起飞的地方/这里是生长美的土地/这里的歌醉人,这里的舞醉人/理想王国勐巴拉西/带着久远甜蜜的梦幻/用民族执着与灿烂的灵魂/同太阳对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脚下/蠕动着毒虫/这份来自金三角的‘缠绵’/令人作呕”。木康边防检查站官兵们,以忠诚和热血的坚守,谱写了一曲曲与毒贩生死较量的英雄壮歌。面对壮烈牺牲的战友,我们的诗人如泣如诉地深情歌吟:“过去我采访你的时候,你是一个红光满面的小伙/现在我再来看你的时候/你却成了一块微笑的岩石/我的心沉重得像一块墓碑/泪水在手上刻了很多文字/我想你会听见我的祝福/如果不是为了这片净土/今天写诗的应该是你/是你是你”。战斗在缉毒第一线的官兵们,“面对贩毒集团出巨资悬赏他们的人头/面对他们的亲友、家属子女/被无辜地殴打或强行注射毒品/面对各种各样的威胁、引诱和暗算/他们用生命和热血奏响了/胜利的凯歌/经受住了生死关、金钱关/人情关的考验/在巍巍雄关铸起了/牢记宗旨、忠诚爱国/为警清廉、无私奉献……的边防武警之魂。”战斗在缉毒第一线的女兵们呢,她们不爱红装爱武装,飒爽英姿守边防:
换一身橄榄绿
走进豪迈的方阵
于是,她们理解了
边防的大山
大山的深野、孤独、寂寞
和平、安宁与流血、牺牲
她们潇洒的动作
在黄金妙龄的琴键上弹出
一轮飞转的太阳
敲亮了满天星斗
感动了中华大地
木康缉毒先锋站,各族人民称赞“他们是新时期最可爱的人”。他们的动人故事,“比大青树的叶子还多”。
在喜马拉雅山南麓,耸立着一座直插云霄的雪峰——卓木拉日峰。当地人亲切称为“圣女峰”,传说她是由仙女变成的,呵护着帕里人民,给群众带来幸福和安宁。然而,随着边境社会治安的稳定、经济的发展和民族的团结,在当地群众的心中又耸立起一座更为高大的“山峰”,那就是被当地群众称为“帕里守护神”的西藏自治区公安边防总队日喀则支队帕里边防派出所。2002年,西藏自治区党委、政府授予该所“模范边防派出所”荣誉称号。2003年6月,佳富又一次奉命赴京参加撰写帕里边防派出所上报国务院、中央军委授予荣誉称号的有关先进事迹材料,诗人被打动了,深情写下了《帕里之爱》。诗中他吟道:
我看着青山、雪山、圣山
我突然地明白了
帕里派出所的战友何以
满脸春光地苦苦奋斗
在大山之中
文成公主为何甘愿撇开
富贵的皇宫
扎根于雪域大山之中
为大山儿女的事业而献身
就是因为啊,大山的精神
感染着他们
激励着他们
是人民的重托使他们
一往情深地甘愿为大山而奋斗
被世界进步力量的朋友誉为“20世纪人类的良心”的法国伟大的思想家萨特,曾经说过一句名言:“英雄使自己成为英雄,懦夫使自己成为懦夫。”虽然他所说的英雄,与我们所指的英雄涵义不尽相同。但是,我们可以进一步说,要描写和歌颂英雄,作者自己则必须具有英雄的思想和气概,这是毫无争议的。中国古代的诗论家早就说过:“赋诗要有英雄气象:人不敢道,我则道之;人不肯为,我则为之;厉鬼不能夺其正,利剑不能折其刚。”(谢榛《四溟诗话》)面对中国当代军人忠于祖国、为人民赴汤蹈火的崇高思想境界,面对人民子弟兵日日夜夜戍边卫国、与枪毒犯顽强搏斗舍生忘死的血染风采,我们的心怎能平静?怎不为之油然而生敬意?佳富在《大海的启迪》中说:“我和战友们的心是相通的,我们拥有同一个太阳,拥有同一个月亮,拥有同样的喜怒哀乐,我们同样为了祖国的安宁人民的幸福流血流汗。”是啊,一个彝家少年活活泼泼地向人们走来,走进豪迈的军营。“一转眼20多年逝去。一手拿枪,一手拿笔,在部队首长和战友们的关心支持下,我有幸走遍了祖国的万里边(海)防线。海潮热浪,大漠孤烟,春华秋实,四季风景把心灵洗净。”我们的军旅诗人在艰苦而自豪地《走过边防线》之后,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我因为有了
绿色的戎装
生命才闪出
希望的火花
我会把最后一滴血
染进你共和国的旗帜
我的情感与金水桥上
列队走来的兵一样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冉冉升起民族的
尊严
《走过边防线》以后,我们的诗人奏响了交响乐的第六华章《我的西部》。因为,诗人出生于西部的彝山里,深深地爱恋着这片如花的土地,当听到西部大开发的号角吹响的时候,他不禁长歌当哭:“西部,你是千山之源/千江之源/你离太阳最近/你离尘嚣最远,你是民族的摇篮/你是生命与希望的象征/西部如海/任滚烫的情感奔流不息”。
西部啊,我的西部
先辈用炮火驮来了今天
用强悍悲壮送来了黎明
你举着巨人用血打磨的箴言
点燃了我心中的红霞
三峡截流的石破天惊
黄河小浪底的不眠之夜
南昆铁路的梦圆泪花
斩断贫穷的开山利斧
打通了奔向小康之路
银鹰驮着人海如潮……
云南昌宁县是佳富的故乡。昌宁县历史悠久,境内出土了大量的新石器、青铜器,西汉、东汉时期先后属益州郡和永昌郡,在汉、哀牢和南诏文化影响下,闪烁着灿烂的古代文明。1933年,由永昌(今保山)、顺宁(今凤庆)析置设县,1950年,昌宁和平解放,2003年它迎来了建县70周年的生日。作为昌宁人民的儿子,他满怀激情地写下了感人肺腑的诗篇《永远的昌宁》,他在诗中这样描画昌宁:
山脚甘蔗甜蜜
山腰茶叶滴翠
山头青稞顸霜
这就是我的故乡
这就是我得天独厚的土地
一杯清茶
从土屋端到书斋
从乡野捧到宫廷
至今还在八仙桌上
从古一直凉到今天
一根甘蔗
从野草变成“支柱”
从峡谷漂过了大洋
它是幸福的生活
被昌宁人一节节
倒吃着
一棵核桃
一个古老的传说
藏着猜不透的谜语
望眼欲穿的山里男人
终于找到了心中的“四姊妹”
一条公路
它会这么长
在梦中修了多少个世纪
今日梦圆
让三十多万各族儿女一起喷涌
狂欢的泪水
佳富对故乡的情结,无处不在,他把对故乡的爱化作一句句诗行:“我衷心祝愿父老乡亲阖家幸福、生活美满、永享丰康,祝故乡,永远昌盛安宁!如歌似梦的昌宁啊,你的雄伟、神奇,你的娟秀、清丽,你的宽厚、仁慈,你的豪气、活力……将永远留在我的心里,与我同行,伴我一生。”读了这样的诗句,无人不为之动容,一首好诗就像炎夏午后拂过脸颊的一丝凉风,给你给我带来无限清爽。佳富的诗,极其纯洁、美丽,可作为“真善美”的代表。
《英雄雕像》以七段华彩乐章,谱成了献给我们时代的英雄交响诗!诵读这样诗思激昂、情景交融、雄浑豪放的诗歌,我被深深地打动了。虽然有的长诗尚有结构较散、人物塑造不够、有些语言锤炼不足的瑕疵,但我认为它称得上一部当代军旅题材不可多得的优秀诗集。
面对当今之诗坛,不少诗充斥着“四气”——贵族气、脂粉气、劣绅气、痞子气;面对诗坛一些人刮起的“四背离”——背离现实、背离传统、背离读者、背离诗歌自身的阴风,人们在责问和思索。一方面,大多数读者对那些装神弄鬼、莫明其妙的诗惊呼“读不懂”弃诗而去;另一方面,那些自诩“先锋”、“前卫”的野狐禅们俨然霸主,却指责读者“没水平”,从而败坏了诗歌本身,岂不令人悲叹!
诗就是诗。诗的天国是真善美。诗是人类的精神之光。诗人的凭证是讲真话。必须把真诗和伪诗区别开来。必须高扬中国诗歌爱国主义和人民性的优秀传统。诗歌不会邪乎也不会衰老。诗人应该是人民的赤子和时代的歌手。人间在呼唤多种风格的好诗尤其呼唤优秀的诗歌。这些就是我们当代诗人的追求,也是我诵读佳富的长诗《英雄雕像》后的实话实说。
2003年3月于昆明
补记:近几年来,杨佳富又陆续出版了长篇报告文学“保卫中华丛书”10部,在中国武警和全国都产生了重要影响。它们是:《中国大缉毒》,珠海出版社出版,该书2005年获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第八届“骏马奖”。《中国大缉枪》,珠海出版社出版,2005年该书获全国公安系统第八届“金盾文学奖”三等奖。《中国大缉黑》,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2001年该书获全国政法系统文学创作第三届“法制文学奖”。《中国大缉私》,珠海出版社出版,2005年该书获全国政法系统文学创作第五届“法制文学奖”。《中国大缉黄》,珠海出版社出版,2006年该书获全国“扫黄打非”优秀作品一等奖。《中国反偷渡》,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2003年该书获全国公安系统第七届“金盾文学奖”一等奖。《中国反间谍》,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出版,2004年该书获国家安全部年度优秀作品二等奖。《中国反恐怖》,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出版。《中国反邪教》,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出版,2005年该书被国家反邪教办公室评为优秀读物。《禁赌风暴》,朝华出版社2005年出版。他五次荣立二、三等功,成为公安武警边防部队功勋作家。
(《英雄雕像》,中国文联出版社2003年5月出版;云南民族出版社2003年12月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