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2012大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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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看到白光

你是生活风暴中的彩虹,晚霞那迷人的微笑赶走了乌云,也为明日的天空撒下了预言之光。

——拜伦伯爵

1965年深秋,何塞见到了帕米拉·弗利,她刚刚获得文学和哲学学士学位,为人正直,严肃认真,高高的个头,乌黑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帕米拉来自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一个有良好教养的家庭,她正在巴黎休假,同时兼职在饭店做服务员工作。到了这一年冬天,帕米拉成了何塞的忠实挚友,他喜欢带帕米拉去像拉雪兹神父公墓这样的地方,那里葬着19世纪很多著名的法国艺术家。

(吉姆·莫里森后来也被葬到了那里。)访问公墓前,何塞喝了酒,在公墓前对艺术和社会现象疯狂地高谈阔论。

由于3月份美国开始轰炸越南北方,引起了全国以及全世界的愤怒。在巴黎,何塞也经历了一段致命的时期。3月中旬,由于长时间的酗酒、吸食大麻,食用一种名叫“努巴人”的非处方药物,何塞失去了知觉,他记得乘上地铁去看帕米拉,但是却没有成功。

稀里糊涂地迷失了方向,何塞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周围到处是卡嗒卡嗒的咳嗽声和奇怪的咯咯声。他在蓝耐克综合医院无人照看的病房里,这里是专门收留那些街头无人认领的重症者的地方。奇怪的咯咯声是病房内那些快要死亡的病人发出来的。“怎么回事?”他想,“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医院的领导告诉他说,当他在最后一站下地铁时,东倒西歪地向前走,差一点摔倒在地铁的轨道上,但在关键时刻,有人伸出手来把他救了,随后警察赶到把他送往医院了。

当他恢复意识后,几位心理医生给他做了检查,问了他机械性的问题:“你的教育情况怎么样?”“在孩童时代你的母亲是怎样对待你的?”

在他住院的第二天下午,帕米拉来了。何塞问她是怎么找到他的,帕米拉告诉他说两天晚上没有看到他,便知道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就到他住的旅馆去找他。看门人告诉她,他住院了。但是旅馆的看门人是怎么知道这一情况的呢?

好像是命运的安排,救助何塞的人是哈佛大学音乐系的一名学生,他刚好住在何塞旅馆房间的楼下。他和何塞乘坐一辆地铁并且认出了他,尽管以前他们从来没有正式见过面,这名男士注意到何塞由于吸食药物而造成身体状况恶化的情形,就陪他坐到了地铁的最后一站以确保他的安全,在最后一站下车时,当何塞差一点摔倒在铁轨上时,正是他救了何塞。几天后何塞康复出院了,但身体还比较虚弱,摇摇欲坠。帕米拉陪他一起返回旅馆,到达旅馆后,何塞立即去找看门人询问是谁救了他。

“已经走了,”看门人告诉他,“他今天早晨结账回美国了。”何塞感到深深的敬慕,他肯定他的守护天使正在关注着他。

“但是,”看门人又接着说道,“阿奎列斯先生,他给你留了一封信。”何塞拿走了信件,感谢了看门人。他看了一下回信地址:普林斯顿大学。他根本不认识普林斯顿大学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和帕米拉回 到房间后他打开了那封信,他异常吃惊地发现普林斯顿大学艺术史系给他提供了一份教授助理的工作,这是一个他根本申请不到的工作!看后他满怀诧异地坐在床上。后来他得知他的另外一名研究生导师,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生,乔希·泰勒替他在背后穿针引线,正如约翰·里瓦尔德曾经为他做的那样。尽管知道了这些,何塞心里还是猜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生活不尽如人意。但是为什么呢?究竟那是什么意思呢?他立即接受了这份工作。

1966年4月,正和一名爵士乐批判者一起在纽约生活的艾琳娜来巴黎短期访问。这次相见虽然略感苦涩,但也令双方感觉不错,尽管能够使两人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但毕竟只是一个插曲而已。何塞带艾琳娜去法国南部游玩,住在约翰里瓦尔德的14世纪城堡,他们又继续前往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在那里何塞亲眼目睹了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斗牛。公牛的血液让何塞感到胃部不适,但他闭上了眼睛并自言自语道:“我是阿圭列斯,我不可能被斗牛所吓倒。”

何塞与艾琳娜从巴塞罗那一路南下,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摩洛哥。进入阿拉伯—伊斯兰国家让何塞感到极其兴奋,他发现那里的土地充满了神秘气息,人民热情友好,他和艾琳娜尽情享受茶坊和饭店里的香茶。从摩洛哥开始,他们北上穿过历史悠久、美丽如画的城市格林纳达,然后到马德里,在那里他们分道扬镳。这是悲伤的时刻,但他们都知道这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

与艾琳娜道别后,何塞乘坐火车来到“阿圭列斯”地铁站,在“阿圭列斯”广场发现了一个名为“阿圭列斯”的酒吧。第二天,何塞联系了身在伦敦的帕米拉,他们商定在意大利的威尼斯见面,从那里一起开始历史性的艺术之旅。他从马德里开始了漫长的火车旅程,沿着美丽的里维拉,横跨西班牙和法国南部,然后到意大利,帕米拉在那里迎接他,然后从那里他们一起前往佛罗伦萨和罗马。他们乘船来到了科孚岛,何塞决心在海滩上重新阅读荷马的《奥德赛》。

一天晚上,他喝了太多的啤酒,离开酒馆后,他骑着自行车从山顶下来,等他清楚怎么回事时,发现自己仰面朝天躺在一片田地里,自行车在不远处翻过来,车轮还在转着。他试图坐起来,发现一条锯齿状的伤口穿过了他的左肩。很多希腊农妇前来帮助他,后面还跟着一辆样式古老的警车。左肩锁骨骨折,他被送到男子医院,医护人员告诉他医生第二天早上才能到。

那天晚上,酒劲一消,疼痛变得无法忍受。他知道,为了减轻他的痛苦,他不得不以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方式来集中精力。他把全部的精力本能地集中起来,思考时间的本质。

他的思想进入到高度集中的状态,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全方位的球形结构。在球形结构的内部,他把宇宙看成具有不同的层次和时间机制。他精神如此集中以至于忘记了所有的疼痛,充分理解了集中精力的力量。他知道他所得到的有关时间本质的领悟有许多层面,以后时机成熟时他会给予解释。

后来他把这次经历归结为神秘的奥德赛船难阶段最重要的事件,并进一步影响到以后发生的事情。(1993年,他收到一篇神秘的文章《来自遥远的图兰》,就是以一起船难开始的。乘船人员包括很多早期的神秘人物,比如荷马。)帕米拉护送何塞到达雅典,然后前往希腊的舒尼恩岬。他的手臂和肩膀仍然用绷带固定着,走在崎岖不平的希腊海滩上,何塞想起这是他以前在梦想实验室曾经访问过的地方。他想,那一定是拜伦伯爵,他19世纪20年代住在希腊。然后何塞与帕米拉从希腊出发,前往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

何塞与帕米拉二人从伊斯坦布尔乘坐东方快车到布达佩斯和贝尔格莱德,然后到维也纳,在那里他们分道扬镳。这时,帕米拉也厌烦了何塞这种紧张忙碌的生活方式。他买了一本《论语》后独自前往阿姆斯特丹,然后返回巴黎。

有一次,当何塞正在巴黎的一个公园喝酒时,一个来自中东地区的赤身光头的男子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最好别那样做了,你不应该喝那么多酒。”这是一个转折点,何塞心里也清楚自己必须要改变这种行为。

离开巴黎,他飞回明尼苏达去探望父母,他们为儿子能够在普林斯顿大学找到一份教学工作感到自豪不已,在儿子面前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们感觉儿子简直就是一个天才少年,制造了那么多麻烦,现在终于有所成就。

拜访父母的过程中,他做了一个奇特的梦。在梦里,他看见艺术家埃尔斯沃思·凯利所画的一幅画,这幅画正是他在巴黎住处的墙上挂着的那幅。他正看着,一个声音说道:“This is the way but this isn’t it.”(这是正确的道路,但是它又不是。)他想不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从明尼苏达返回芝加哥的火车上他一直思考那句话的含义。在芝加哥何塞停留了四周,一边去拜访老朋友玛莎和诺伯特·斯科特,一边在克罗赫和布伦塔诺的书店找了份工作以赚取返回普林斯顿的费用。

14年后,即1980年,何塞将会见巴克明斯特·富勒,此人在芝加哥的密歇根湖沿岸有过与何塞同样的经历。富勒的经历引导他进入“协同论”和地圆学说领域,以及探索解救苦难人类现实的新模式;而何塞的经历则把自己引入到时空之旅与平行宇宙领域中,以及探寻新的星系以补充我们所居住的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