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三人同坐,偶谈及家内耗鼠可恶。一曰:“舍间饮食,落放不得,转眼被他窃去。”一云:“家下衣服书籍,散去不得,时常被他侵损。”又一曰:“独有寒家老鼠不偷食咬衣,终夜咨咨叫到天明。”此二人曰:“这是何故?”答曰:“专靠一味白嚼。”
“译文”
有三个人坐在一起,偶尔谈起了家里的老鼠很令人可恶。其中一个人说:“我家里放的吃的喝的东西完全放不住,转眼间就被它偷走了。”另一个人说:“我家里放的衣服和书籍不能到处放,时常被它损坏了。”又一个人说:“惟独只有家境贫寒人家的老鼠不偷吃东西,不咬衣服,整夜叽叽叫到天明。”这两个人说:“这是什么原因呢?”他回答说:“专靠一味的白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