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号洞
洞子很小,在进洞方向左侧前壁的画面中有元代的3条游人题记,原文如下:
1.“至正柒年二月十一日彦温张巡汍和行三 人烧香礼拜到此”。
2.“至顺三年五月十五日任德智祥二人到此”。
3.“至元年三月廿一日到此
烧香礼拜
刘郎中省宣使”。
其它一些题记不堪卒读。我们还看到一条藏文游人题记以及另一条以不认识的文字留下的题记。
在佛坛的前方,有一方由37行组成的长篇题识,其中有半数由于灯油的作用而保存下来了。
1.“再修 记”。
2.“皇太子判官郎 李”。
3.“敦煌秦塞之分野西僻于流沙之境地险呀而九軚山”。
4.“耸秀三危灵窟接其高岗幽谷连其巨壑”。
5.“言虫山之合沓奇状方此北岌然论鹫岭之齐巅愿”。
6.“于后极凿丹崖镌龛以千室缘青壁搆鸜循以”。
7.“计 以争叹甜空舍而分佔真身俨而黄”。
8.“争芳。
祗次方于而”。
9.“古今交易代谢年移庶物摧残林峦〇”。
10.“时有社人达士欲识者其谁则社长汜光秀”。
11.“佣佈或呎钱生进或红癣听尘沙坌而掩旧踪莓苔”。
12.“使右七将宋先言之是也宋公等器局闲积”。
13.“坏涧志采坚夏州府吹嘘乡抆领袖”。
14.“真汎之心不在于物情心之超然悟道知”。
15.“风独以须使识五蕴之皆空杗四禾”。
16.“独知此因色之热
津”。
17.“筏以度爱 事”。
18.“新岂如修故可不乎书曰”。
19.“无劳于故作〇乃呼标道命良沖”。
20.“粉之绘之再涂再沍或饰或装复雕复错”。
21.“成功宛如初之潔树倚涧慈风沘投韶”。
22.“渐逼新花续开祗园芬葩亦可如此”。
23.“廴广能考诸沧滨不足测其深崇山灶可重其重芳”。
24.“城尽而福无尽劫石穷而德莫穷与地久而天长同金石而永”。
25.“固良有惭虚薄耻牠文场不浅徵奉简恭命聊中”。
26.“嫲笔拣掇芳猷但以记文道于屋壁其词日”。
27.“白迆釆巍三危”。
28.“……”。
29.“……”。
30.“……”。
31.“天 十七”。
对于佛坛上的佛陀弟子的彩塑、在佛坛两侧的背屏上以及右侧和前壁上的小画面来说,该洞是属于北朝的。对于底座和中央佛陀的光轮、佛坛的洞顶,一排供养人以及佛坛前部的题识和左侧壁、过道和前厅其余部分的题识来说,它则属于近代风格。
在前厅的洞门之上,有一条本人无法释读的藏文题识。
于此附近,我们还可以看到一条游人题识:“索中到此记耳”。在洞子的前壁又有各种题识,首先是古典经文(见笔记本B,P57)。
第74号洞
洞子很大,很重要,属于唐代。
过道:每一侧都有比真人还要高大的供养人画像,令人遗憾的是所附的题识都已完全磨损。
游人题记:在右侧没有任何古老的游人题记(误,见补充说明)。可以从中读到3条汉文游人题记;
1.“寿寺僧森大千计”。
2.“至正七年十一月初十日宁夏阬寺僧张南曾恩高惠一行二人烧香礼拜到此”。
3.“咸平八年……”。
左侧:可以从中看到数条汉文游人题记,已无法释读,也没有标注时间。紧接着就是用木炭所写的一条藏文游人题记,然后又是一条很短的八思巴文游人题记,现已很暗淡,最后是成化十三年的一方很长的题识:
“指挥师英钦奉敕命统领官军二千员名到此沙州
安攘夷人 当今
皇上固守后门永臻国界掌靖
官二千兵
千户董和
镇捧保庆其余每名不牙
把总李一名阿
兼队捧
七室
赵仲俱系 中所成化十三年六月初三日述”。
紧接是一方由十二行组成的游人题记,已呈半磨损状,仅包括一些专有名词了:
1.“队陈祥全 杨 队成”。
2.“马雄队三名 荣 达 全”。
3.“毛斌队康 黄公 高”。
4.“孙鸝队二名七会 汤亮”。
5.“韩玉队 源 李”。
6.“路清队二名罗宽 斌 玉队张贵……”。
7.“董 队”。
8.“张皮队陈良张乃侏李成 同见玉成张”。
9.“夏队高”。
10.“刘刚队陈丈三 王名 薛。
11.”大宁队张关先李 丹”。
12.“罗 队二名 何念郭得队赵”。
左侧前壁画面
主要供养人绝妙的画像,都佩剑,其剑柄呈一只手状,外套上装饰狮子和龙,需要拍摄。两名小飞天在其头部的上方执一种天盖。他的两只鞋的顶端翘了起来并分成了两部分,由一种光轮的神灵支撑。其题识是用近代墨写的,原文如下:
“大朝大宝于阗国大圣大明天子 沬併—”。
下部是:
“即是窟主”。
很明显,这条题识(原文如此)是根据古旧题识的笔画而重新描绘过,原来的笔迹在多处又重新暴露了出来。这条题识的读法完全可靠,唯有“子”字除外,无疑应读作“册”而不是“子”,可以像下一条题识那样继续往下读。但无论如何,这条题识在该字后面还继续有文字,只是后文变得模糊不清了。在假设的“子”字以下还有一些字的左旁,由于“”字可能是“孝”字,虽然上面有过多的三横笔,然而却令人置疑。下面还应该有4个或5个字,因而并不仅仅是已经完全模糊的“心供养”。如果“子”字是正确的话,那么其结果就是下文还应该有于阗国王本人的名字。
在这个人物的右侧有一条至治三年的非常模糊不清的游人题记:
“安西府甲南县妳贤社当军人
闫(阎?)姅西安社王大老娘属社二
至治三年七月初一日到此”。
然后又发现一名女供养人,虽然其服装已严重褪色了,但仍需拍摄。我读到的其题记是:
“大朝大于阗国大政大明天册全封至孝皇帝天皇实一心供养”。
那里在“天皇”之后似乎不曾有过像我们可以假设的“公主”或“后”等字样。接着是青年和尚的5条已完全模糊不清的题识(参阅第117和118f号石窟)。
右前壁画面
在那里画有一身女供养人的画像并附有一条题记。我从中读到:“敕受公主是北方大回鹘国圣天可汗”,其下文已辨认不清。然后又是一方题识:
1.“郡君太夫人钜鹿故索氏一心供养”。
2.“郡君大夫人广平宋氏一心供养”。
3.“故女第十一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翟氏”。
4.“女第十二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阴氏”。
5.“女第十三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邓氏”。
左壁画面
我们可以从中读到12条题识:
1.“故婆甘州府郡君大夫人 氏”。
2.“故婆凉州诸军事夫人彿氏供养”。
3.“故八二母太夫人大武威阴氏”。
4.“故婶第十一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慕容氏”。
5.“妹第十四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彿氏”。
6.故妹第十五小娘子供养出适张氏”。
7.“妹第十六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张氏”。
8.“妹第十七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张氏”。
9.“故侄娘子广平宋氏供养”。
10.“故新妇娘子翟氏供养”。
11.“新妇娘子阎氏供养”。
12.“侄女小娘子出适李氏”。
这里是一行女供养人站像的末尾。然后是位于反曲线葱形装饰(它转了整整一圈以与右边的女供养人连接起来)下部的小供养人像,我将于下文不远处抄录其题识。
右壁画面
在那里同样也写有12条题识:
1.“故女第十四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翟氏”。
2.“女第十五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陈氏”。
3.“女第十六小娘子一心供养出适慕容氏”。
4.“新妇小娘子索氏一心供养”。
5.“新妇小娘子张氏供养”。
6.“新妇小娘子阎氏一心供养”。
7.“新妇小娘子张氏供养”。
8.“新妇小娘子李氏供养”。
9.“新妇小娘子索氏供养”。
10.“新妇小娘子翟氏供养”。
11.“第十一小娘子延胜一心供养”。
12.“第十二小娘子延荫一心供养”。
接着是反曲线葱形装饰物上部的小供养人的题识,我从洞子的左侧开始抄录:
1.“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胜明一心供养”。
2.“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惠一心供养”。
3.“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增受一心供养”。
4.“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庆林一心供养”。
5.“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庆福一心供养”。
6.“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道崇一心供养”。
7.“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慈恩一心供养”。
8.“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筑寂一心供养”。
9.“释门法律知使宅内阐扬三教沬法师临坛大德沙门入隶一心供养”。
10.“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定真一心供养”。
11.“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阐扬三教讲论大法师沙门广信一心供养”。
12.“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庆达一心供养”。
13.“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道岸一心供养”。
14.“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昇供养”。
15.“释门法律兼管内诸司都判官临坛供奉大德沙门法胜供养”。
16.“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灵寂一心供养”。
17.“释门法律临坛沙门法建一心供养”。
18.“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阐扬三教讲论大法师沙门绍宗一心供养”。
19.“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 果一心供养”。
20.“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沙门海一心供养”。
21.“释门法律临坛大德沙门玄德一心供养”。
22.“释门法律临坛大德沙门庆力供养”。
23.“释门法律临坛供养大德阐扬三教大法师……”。
24.“释门法律知福田判官临坛大德沙门惠昇供养”。
25.“释门法律知五目寺判宫临坛大德沙门 一心供养”。
26.“释门律临坛大德沙门法界一心供养”。
27.“……”。
28.“释门法律知使 袁白法师恒明一心供养”。
29.“释门法律临坛大德沙门 一心供养”。
30.“释门法律临坛大德沙门法润一心供养”。
31.“释门法律临坛大德沙门聪进一心供养”。
32.“……”。
33.“……”。
34.“……”。
35.“释门法律临坛大德沙门智通一心供养”。
36.“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高康三一心供养”。
37.“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史中丞上柱国曹盈达一心供养”。
38.“节度押衙知左厢行营虞侯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安盈敌供养”。
39.“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玥面一心供养”。
40.“节度押衙知右左厢子弟虞侯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枓文进”。
41.“节度押衙知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邓井況”。
42.“节度押衙知三道都游卒使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金文信”
43.“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就昌釦一心供养”。
44.“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一心供养”。
45.“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邓弘嗣一心供养”。
46.“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枓意泉一心供养”。
47.“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
48.“节度押衙知右厢子弟虞侯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翟荣昌”。
49.“节度押衙知四大马使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曹国昌一心供养”。
50.“……”。
51.“节度押衙知赤心乡官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御史中丞上柱国进供养”。
52.“……”。
53.“……知西界平永银……”。
最后3条题记一直到画面的末端都被完全破坏了;第32、33和34条题识中的“御”字误遗漏了,第52和53条题识仅仅开始部分尚可以读出。
背屏
一定数量的题识完全毁坏了。我抄录了那些尚可释读的部分:
1.“节度押衙银青……
上柱国素文俊一心供养”。
2.“节度押衙知西道游守使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张常泜供养”。
3.“节度押衙银青……
阴进辶供养”。
4.“节度押衙知内宅官银青……
监察御史阳果一心供养”。
5.“节度押衙银青……
监察御史梁永受一心供养”。
6.“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监察御史王升德一心供养”。
7.“节度押衙左平永玨谋银青光禄大夫检阅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翟奎天一心供养”。
8.“节度押衙知四界道水渠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监察御史阴弘政供养”。
9.“节度押衙银青……监察御史”。
10.“节度押衙银青……宾客尹进日一心供养”。
11.“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宋真供养”。
12.“……刘王三一心供养”。
13.“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
张员俊一心供养”。
14.“节度押衙知左厢子弟虞候
监察御史曹通鸞”
15.“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
御史中丞上柱国杜彦思一心供养”。
16.“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宪安”。
17.“节度押衙知北界甽银青光禄大夫御史目员子供养”。
在许多几乎无法辨认的题识之后录到第11条题识,第17条中“”字下部的“水”字很清楚,此字应为“平水”,更可能是“渠”字的俗字形式。
右壁
我从洞子里部返出来的方向开始抄录题识。
1.“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祭万延一心供养”。
2.“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张一心供养”。
3.“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张兴吉供养”。
4.“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邓存庆供养”。
5.“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安和员供养”。
6.“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枓留德供养”。
7.“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屈文进供养”。
8.“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罗守忠供养”。
9.“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余庆达”。
10.“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曹安宁一心供养”。
11.“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张节度押衙知南界甽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侍御史郭汉启 一心供养”。
12.“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田文秈一心供养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侍御史张贤进一心供养”。
13.“节度押衙知右五将将头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米和清一心供养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侍御史索进达一心供养”。
14.“节度押衙知僧使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张盈达一心供养”。
15.“节度押衙知右四将领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监察侍御史周留住一心供养”。
16.“节度押衙知六街务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索再成”。
17.“节度押衙知慈惠乡官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王弘政”。
18.“节度押衙知右二将头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 浑子盈 养”。
19.“节度押衙知右厢行营虞侯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孔”。
20.“节度押衙知沙池乡官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王富延供养”。
21.“节度押衙知南界甽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王寿延供养”。
22.“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宋国忠供养”。
23.“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张行宗供养”。
24.“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阴提芸一心供养”。
25.“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张贤庆一心供养”。
26.“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阎海员供养”。
27.“节度押衙知通判五部落副使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杨神涄”。
28.“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陈万通一心供养”。
29.“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张庆达供养”。
第二方题识中有两条互相重叠,这就使它们均不大容易释读。在下一层中的那条题识中还可以认出开头部分的“敦煌”二字,对于上面一层(可见笔记本A,P47)。
上部的画面:应选择背屏和两侧的某些画面拍摄,再加上右侧前壁的画面(乘轿子人的传统仪仗)。应选拍轿子、牲畜等画面并研究这些画面中的汉文题识。还可能应该拍摄背屏的角隅。
过道
其右侧(见上文)。其左侧:我们还可以看到一条八思巴文题识(见笔记本B,P59)。
在经过比较仔细的研究之后,我发现题识几乎全部消失的原因是由于该墙壁曾被用石灰全部抹了一次并重新描画了原来的人物画,但题识都留在石灰层下而未重写。对于那些人物像来说,在重新画过的各种特点中,还可以从帽翅中辨认出来。当磨擦时,随着承负其画面的石灰层的剥落,现代的帽翅就会完全消失,古代的帽翅就会出现,有时更长一些,或靠上,或偏下。有关这次重新绘画的时间,我们可以认为它可能早于成化十三年,因为这个时间的题识写在新的石灰层之上,经磨擦之后就会消失。相反,其它不少古代游人题记又在石灰层下面出现了。因此,我根据这样重新出现的图案文字和在重画之前的一切内容又重新对过道进行了研究。
右侧
应该补充上文已抄录的题识,第一方题识为:
1.“至治三年七月初十日
西凉州普寿寺僧森大千计”。
严格地来说,这第一行题识可能与第二行是独立的。第二方题识为:
2.“元统 年 月 日 翼普陈……”。
第三方题识为:
3.“岁次 戍仲 酒泉洪福寺僧智 定到此常观此寺”。
它可能与前一条是相对应的。此处还存在有四五条元代的题识,但都不大容易释读了,此外还有一条非常暗淡的蒙文题记。
在如此发现的该壁上的题识中,我还区别出了下面一些:第一位供养人(离过道最远的一个)的题记:
“故 主父前河西一十一州节度管内观察处置押蕃落支度营田等使金紫光禄
大夫 司空食邑
郎授右神武卫大〔将军〕开国万户侯赐紫
金〔鱼袋特进南阳郡张义朝一心供养〕”。
第二名供养人的题记:题记很短并已无法释读,第三名供养人的题记(一条长题记):
“敕归义军 节度管内〔观察〕处置押蕃落支度
营田等使 金紫光禄
大夫检校邢部 兼御史大夫守定边将军上柱国芣鹿郡索讳勋一心供养”。
最后以一些小字结束,似乎是指索勋夫人,但除了“夫人”二字之外,我再没有能够读出任何内容。下面的题识均不堪卒读。
左侧
题识的补充。我们首先看到一条很暗淡的题识,我无法抄写,然后又是一些非常暗淡的题识。接着是一方题识:
1.“至正五年五月十二日甘肃黑水街住人刘昱乡阿姐坏二哥史仁方同伴观音奴一行四人到此焚香伏望诸神菩萨谨保佑平安”。
2.“至正九年五月十五日刘子昭周鸞木〇〇一行十余人等礼拜焚香到此记耳”。